第246章再一次质疑她
好像是跟这小丫头在一起久了,他也学会说谎自如了。
他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然后用目光深深地看了水云夭一眼道:“本座不想吓到你。”
这言下之意就是说不想给水云夭看他的模样了。
水云夭听到他的话,在心里边是觉得十分的无语,到底是在男人听不懂他说的话还是什么?
她都说了已经不害怕了,他却执意不想给她看。
不过听到他的遭遇,她的心里面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她大概也能想象他面具下隐藏的面容是怎样的一番容貌了。
长满脓包,溃烂流脓是吗?
好像想着就挺恶心的,但好像也不算能够吓死人的境地,但如果到了那种境地那一定很严重了吧!
想到这儿,她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不是她想嫌弃他,而是想到她的第一次居然给了这样的男人,一想到他满布脓包的脸,总是有些心理阴影面积的。
但这好像也怪不了这个男人,毕竟他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想必他受这种折磨也是倍受煎熬的。
她好像是想歪了,怎么心里边突然关心起这个男人了,她干嘛要去关心他,他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现在还是正事要紧,不想吓到她不要紧,反正她想要的效果是在男人帮她吓到贵妃就行了,于是她对着男人道:“我不怕你吓我,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还真能帮到我了。”
说着这话时她眸中闪过了一丝得逞之意。
她的这话让北冥渊是微微一愣,真不知道她是何出此言。
也许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吧,北冥渊也不傻,早就猜出她有什么目的,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帮你?你这又是何出此言?”他竟不知他这般丑陋的容貌还能帮她什么了!
“对呀,就是帮我,你只需要出一个面就能帮助我了。”水云夭这时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得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道。
北冥渊眸光一片深沉,看着眼前这张闪着得意之色的小脸,心里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小小年纪就知道会算计的人,她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对他说话的人,也是第一个敢,利用他的人。
此刻他的心里边真的十分怀疑她了,不论是她的,想法还是举动?都不像是一个孩子。唯一像一个孩子的地方就是她的外貌了,小小的身子,稚嫩的脸蛋儿,清脆明亮的童音。
不可置否,这从外貌看来真的是一个孩子。
只是她的心机和城府,却不像是一个孩子。
看着她这张如同和那女人,如出一辙的脸蛋儿,脑海里两张面容重叠,交织。
他的心竟微微一颤,冒出了一个可怕而又觉得十分实际的念头。
其实从这样想来,他和那女人之间的一切,眼下的这孩子都好像十分的了解。就算是她的娘,也不可能将这些事情告诉她吧,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孩子。
就连他的心头之血一事,也必须经她的手代劳,她不过就是一个孩子,一个正常的人,又何以将这种事情,交托给一个孩子去办。
还是说一个孩子又有何能力,能够做到?
差一点,他都被她给骗了。
现在唯一的说法是,她们俩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北冥渊目光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如果说她们真的是同一个人,那又何以解释她是为何变成了一个小孩?
水云夭被他的目光盯的是心里直发毛,也不知道这男人是又怎么啦,干嘛突然又这么盯着她看?
而且这目光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她怎么突然觉得这眼前的男人好像那太子,这眼神,就跟那太子是如出一辙。
也许是这两人身上都散发着,同样冷漠的气息,特别是那眼神,都是同样的高冷。
但她也许也知道,这他们两个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他们俩要是同一个人,那才滑稽呢。
毕竟这两人都跟她有了一次意外。
而且太子和这幽冥宫宫主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的存在,怎么也不可能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身份简直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一个是天下大魔头,一个是当朝太子。
所以他们两个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关联,若要是有关联,那才就奇怪了,不然水云夭会以为被他们两个当成猴耍。
这时北冥渊薄唇轻启:“你什么意思?”
她说要他出面能帮她,所以她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她是想让他露出真容么?
水云夭道:“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让你出面帮我吓一个人就行。”
这话一出,让北冥渊再一次愣住,所以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这小丫头的意思就是让他露出真容去帮她吓人。
她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这样的勇气。
她就这么笃定自己会帮她吗?
再者他的真容又不是随便可以露出来的。
何况他本来的面目并不是那样,他不过就是说来想要吓唬她的而已。
水云夭见他不语,只感觉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她又不是傻,看样子这男人根本就没有打算帮她的意思。
也对,要这男人出面吓人,这不是往别人伤口上撒盐吗?那算了,还是不要劳烦他的好。
于是他转头对着男人道:“如果你不想答应就算了,我也不想难为你的,如果没事的话,那么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毕竟她身上还有重要事情要办,她可没时间陪着男人耗下去。
北冥渊听到她的话,隐藏在面具下的眉头微蹙了一下,他竟有一些好奇起来,看得出来她分明就是有事情想要赶着去做,而且她想要他去吓的人,那又是谁?
一时之间,北冥渊心中是困惑不已,今晚的她实在是太过反常。
再加上他本就已经在怀疑她的身份了,所以,他很关心她现在的所作所为。
他开口对着她的道:“本座允许你走了吗?你今晚到底是要去吓谁?又为何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