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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竟然是地下监牢,大多牢房都是空的,只有几间里关着犯人。
路过一个监牢门口时,一个犯人做出凶恶表情喊叫着恐吓,霍胜男伸手按了下牢门上的按钮,下一刻牢房里电流窜动,那家伙惨叫着倒地抽搐。
我这才发现整间牢房都是金属制成,想要逃出去难如登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关押,绝对是特别煎熬。
走廊尽头有个保险柜似得大门,看守和霍胜男xgchotel.分别将一张卡片插入大门两侧的卡槽,又转动门上跟船舵似得东西,沉重大门这才咯吱吱打开。
里面有个穿着束缚衣,束缚衣上还连接着数条锁链的男子,一看就是极度危险人物。
他脸型消瘦,从左眼角斜着到右嘴角有道恐怖伤疤,看到我们后却露出狰狞笑意。
“今天好热闹啊,这位小哥哥是谁啊?”
“他有多少年寿命?”
听到霍胜男的询问,我一脸失望低语,“才十多年。”
她显得很是意外,那个囚犯却笑盈盈再次说道,“小哥哥还会看相啊,那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能逃出去。”
“你这辈子别想了。”
说完竟然又关上了沉重大门,带着我又往外走,一路来到她的办公室里。
“给我一张人皮纸契约,上面把他的寿命填好。”
我乖乖的写好,没忘了掏出一百块钱放上面,叮嘱道,“千万要把钱给他。”
“放心吧,我会亲自喂他吃下。”
额……
我眼角抽抽一下,不想过问太多,正琢磨着是不是该走了,办公室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西服革履男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全副武装持械大汉。
霍胜男眉毛一挑,“不知道敲门吗?”
可三人全都没有理她,两个持械大汉直接把枪口顶在我脑袋上,穿西服的家伙将一副冰冷手铐用力拷在了我的双腕上。
还没等我质问为什么,霍胜男一拍桌子站起身,恼怒低喝,“金德权,你搞什么,他一直是我负责。”
西服男这才戏谑开口,“从今以后就不是你负责了,这是个极度危险人物,有什么意见去跟上面说。”
紧跟着霸气的一挥手,“把他带走。”
我被架着胳膊拖了出去,直接被带到一个审讯室里,又被拷在了审讯椅上。
金德权阴测测低语,“你是自己交代呢,还是我们好好伺候你一下。”
我不是第一次面对审讯,以前当讨债人时就是常客,却意识到这次可跟以往不同,这里的人可不讲规矩。
后悔送货上门已经没有意义,还没等我反应,他就将一根电棍捅在我身上,恐怖电火花噼里啪啦乱响,疼得我浑身哆嗦惨叫连连。
这还没完,一个家伙将一个文件夹垫在我胸口上,挥拳对着文件夹就打。
“次哦,我交代什么啊,你们特么的倒是问啊!”
可他们根本不听,继续对我施虐,金德权从我包里翻出一沓借款协议,冷笑的看着。
他放下借款协议,“听说你是不死之身,我很好奇把你切开会不会重新长出来。”
说着掏出一把匕首,殴打我的人用力按住了我左手,我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
“尼玛的,别让老子活着出去,啊……”
惨叫声响起,他竟然切断了jxpxxs.我小手指,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过程,舔舔嘴角又把我无名指切了下来。
鲜血流淌而出,我疼的脸色煞白,他一脸失望的说道,“原来不能肢体再生啊!”
下一刻掏出枪顶在我脑门上,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直接将我爆头。
数分钟后我一脸阴狠的醒来,一声不吭盯着金德权,他一个耳光抽在我脸上。
“不服气啊?在这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信不信让你生不如此?”
我低下了头,这笔账记在了心里,神奇的发现被切断的手指已经完好如初,下一刻被解开手铐拖了出去。
这次被带进了一个手术室里,几个白大褂正在等待,当我被捆绑在手术台上,是真的吓到了。
可他们却给我注射了麻醉药剂,我很快陷入昏迷,再次醒来时却是在一个房间中,霍胜男坐在椅子上正在摆弄手机。
见我坐起身,她淡淡低语,“先去洗个澡吧。”
我冷漠起身去了卫生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满身血迹,更可怕的是,不但脑门上多了个圆形伤疤,左胸口也多了一个恐怖疤痕。
“嘭!”
我一拳砸破了镜面,他们肯定是将我开膛破肚了,这件事没完。
霍胜男站到了浴室门口,叹息道,“他们摘了你的心脏,移植给了别人,好在你复活时又长出一颗。现在可以确定,你背后那位大佬,绝对是神级的恐怖存在!”
我没吭声,这是在用我的命在尝试,站在淋浴下冲洗,她竟然迈步走了进来拿起搓澡巾帮着擦拭。
嘴里又低声说道,“这事真不怪我,是上面看到了你的验血报告,血型正好跟那位重要人物匹配,这才做了决定。你可以提个要求进行补偿。”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我想干你。”
霍胜男眼中冒出冷光,“你确定?”
“我确定。”
 zyxta.;她的手开始往下移动,突然用力攥住,“信不信老娘给你揪下来?”
靠!
我其实也只是气话,谁想大她如此彪悍,疼得我呲牙咧嘴。
“哼,什么时候能打过我再说吧。”
她松开了手,后退两步开始脱打湿的衣服,我目瞪口呆看到了一副强壮的女人身躯。
就是得用强壮来形容,她个子比我还稍微高点,穿着衣服时看着身材曲线不错。
可衣服下面竟然全都是腱子肉,八块腹肌,大腿跟我差不多粗,不但充满力量感还有不少疤痕。
这种女人我可无福消受,她鄙视的看着我,毫不避讳的继续帮我擦拭身上血迹,很快又把搓澡巾丢来,让我给她擦背。
我这是第一次给女人搓澡,却简直是种煎熬,最终华丽丽的败退。
床上放着一身新衣服,我穿好后询问,“什么时候让走?”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应,“得等那位重要人士手术结束之后。”
说着她打开了一个小金属盒,取出一个注射器,介绍道,“这里面是高浓度的营养液……”
话音都没落已经狠狠戳在我胳膊上,里面的液体急速打了进去,疼得我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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