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姜乐那只臭母老虎,不是她我的分身怎么会陨落在下界?”
说起这个他娘就更生气了,深吸一口气,伸手揉揉太阳穴,一脸的无奈
“那你冲着她去就好了,为何要去招惹剑道宗?你知不知道这次你带去的人损失了多少?门里的长老都开始对你有意见了?
还有魔渊,我不是让他去帮你了么?结果他竟然也陨落了,他可是大乘后期啊!咱们万魔门里能有几个大乘后期?
你说说你,你怎么就这么不让我省心呢?”
廖善也很烦躁
“我怎么知道那剑道宗会有那种阵法,我当时打算直接将神隐峰给炸了的,结果一时失算,”
美艳妇人,就是槐远他娘,无力的摆摆手
“行了,我不想跟你说这些了,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实待着,不许再出去惹事了,你的伤才好了几天,我看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老实待着,你爹那边准备要动手了,到时候你直接去玄灵界,做你的白虎少主不舒服么?”
“当真?!”
这话让廖善眼睛一亮,脸上都是欣喜兴奋的神色,原本躺坐的姿势瞬间坐直了身体。
美艳妇人轻轻一哼,姿态雍容的抬手看看她自己精致的指甲,一边道:
“当若是真的,你爹可是最疼你的,所以你给我好好安生的在这里等着,不日我就让人带你去玄灵界,你就别给我惹事生非了!”
廖善翻个白眼儿
“我这怎么是惹事生非了?难道那头母老虎杀我分身这件事我就这么算了?咽不下这口气!
而去,娘你说魔渊陨落了?是谁干的?”
美艳妇人冷哼一声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我让他去帮你,你却去剑道宗搞事情,如今他陨落在荒骨秘境,连是谁动的手都无从知晓。”
廖善翻个白眼儿,一脸的不在乎
“陨落就陨落了呗,那是他无能这您也能怪到我身上?至于谁动的手,这还用说么,肯定是槐山那小子呗,不然还能是那头母老虎不成,要是被里面的幽魂所杀,那我也没话说了。”
“陨落就陨落呗?你说的可真轻巧,他一个大乘后期陨落了对我们万魔门来说是多大的损失,你身为万魔门的少主,能不能有点大局观?
你看看槐山那小子,人家比你小,可他,”
“够了!一天到晚,槐山那小子,槐山那小子,你也不看看那是谁生的,那是你生的么?你就生了我一个!
那小子再好,我那白虎族长的爹也得喜欢啊!你觉得他好我却觉得他可悲的很!行了我去闭关修炼了,之前在荒骨秘境时被槐山那小子伤了还没好呢!”
美艳妇人闻言立刻紧张的神识在他身上查看一番,蹙眉
“怎么伤的这么重还要去招惹剑道宗的人?”
“错!我招惹的不是剑道宗的人,是剑道宗的妖!那只母老虎在下界的时候就是她杀了我的分身,要不是我还自己准备了一个道体,分身都回不来。”
“那你单独对付那头母老虎不就行了,非得去跟剑道宗正面刚么?行了,我也懒得说你了,总之你也不小了,赶紧去疗伤,省的回头修为跟不上,让人怀疑,另外将你天魔阁的事物给交接一下,天或者你去了之后就将天魔阁彻底化整为零得了!”
“知道了,你不就是看我那天魔阁不顺眼,随你处置好了!”
槐远说完人就消失在大殿之中,大殿之中只剩下坐在上首的美艳妇人,妇人伸手揉了揉额头,她都已经卡在大乘后期多年,眼看飞升无望如只想利用白虎一族的力量,将儿子的修为给提升到大乘后期,或者能让他飞升也行。
只可气这小子不争气,成天给自己惹是生非,上次伤刚好这出去一趟又受了一身的伤回来,之前非要自己搞个天魔阁,这会儿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槐山带着骨生花和疑问回到玄灵界,直接就去找他爹白虎族长。
白虎一族的族长大殿中,槐山的爹长的跟槐山其实并不像,槐山长的更想他娘多很多,而廖善那厮长的就比较像这位白虎族长了。
之前见到槐远的分身廖善的时候他没有往这方面想,实在是想想都知道根本不可能,却不想最不可能的事竟然真的发生在自己身边。
“这就是你去一趟荒骨秘境带回来的东西?我白虎一族前辈的骨生花呢?只有储物戒指?”
槐山面色复杂的看一眼自己一直崇拜的父亲,垂下眼眸道:
“是,那位前辈的骨生花在我去的时候已经被飞天虎一族的人给得了去,孩儿去晚了一步,只能将前辈的储物戒指给拿回来。”
“废物!”
随着他的这一声废物,槐山被打的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咳咳!”
轻咳两声,压下胸腔中的气血翻涌,看着父亲道:
“我在荒骨秘境中还遇到一个魔修,他污蔑父亲和魔修有关还和魔修一起生下半妖,父亲,他所言可当真?”
槐山的族长父亲眼中冷芒明明灭灭变幻不定,看着槐山一步步走向他,槐山一向是个冷情的性子,唯独对他自己的爹娘还有几分亲情,可他娘常年闭关他爹身为族长对他一向要求很高,他只想做到最好让父亲展颜。
看父亲这个表情那应该就是真的了,微微垂下眉眼说不失望是假的。
“你在荒骨秘境遇到谁了?”
“槐远,说来他跟父亲还真是有些像,父亲,你藏的可真深啊!”
槐山说着话抬头看向靠近自己的父亲,就见父亲忽然朝自己伸出手,他本能的想要反抗,却是被大乘后期的威压给压制的死死的,槐山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父亲,您要做什么?”
“别慌,我只是想要取下你的面具而已,这么多年,我都快忘记你的样子了。”
白木峰,槐山的父亲,伸手将槐山的面具摘下,面具上还残留着槐山的气息,看着手里的面具,再看看自己面前长的像白新澜那个女人的儿子,眼中厌恶一闪而过,身手捏住他的脸,面色晦暗的道:
“如果不是你身上还有一点我的血脉,我早就弄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