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悦风集团和蓉城况氏的争斗拉开了大幕,现在不仅仅是西南蜀中,连华北都已经传遍了风声。
许多路人和吃瓜群众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这看起来毫无瓜葛的两家会突然打起来,而且似乎还是你死我活的那种。
股票市场上,悦风和况氏的股票价格来回打着拉锯战,原本悦风必定是要输给况氏的,谁知道从昨天晚上开始,况氏的散股被大量收购,短短十二小时,已经有百分之四十五落入了悦风集团手中。
蓉城当中的那些大家族、大富豪,以前都是跟况氏同仇敌忾,现在竟然一个站出来发声的都没有,让不少路人唏嘘感叹。
果然富人的世界只有利益至上,没有什么真正的情谊。
况氏集团位于蓉城锦城区的总部大楼中,无数人都在紧张工作,脸上带着莫名的惶恐不安。
就在下午时分,公司又传来噩耗,股权被人收到百分之五十,现在,悦风集团是况氏的最大股东,完全有权利决策任何事项,还拥有一票否决权。
这就代表,现在悦风做出来的决定,就算是董事会都有可能阻止不了。
况清河坐在别墅大宅当中,和董事会进行视频会议,脸色难看至极。
“况董,我们现在怎么办?所有的资金都收拢了,没有资本再回收那些散股了。”
一个况氏的财务经理哭丧着脸问道,周围的董事和高层也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况清河咬了咬牙,况氏建立以来,就没有碰到这么凶悍的反扑。
“董事长,我们真的斗不过悦风了。”
一个况氏的老成员在视频中摇头叹息道:“听说悦风拿出了一百亿跟我们玩儿,这怎么可能赢?”
一百亿,在况氏听起来不多,但那些都是旗下各种公司、地盘、商场等等不动产估值,况氏之前拿出了二十五亿,那已经是况氏的极限。
“悦风真的疯了!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钱?难道有关部门就没有去查查他们吗?”
有人拍了拍桌子,恨恨地问道,悦风之前一直是被况氏压着打的,现在突然翻身绝对有鬼。
旁边一位秃顶的董事嘲笑道:“哼哼,查?别人的钱是从星岛来的,正常银行转账,干干净净,查什么?”
“那之前不是派了商业间谍吗?现在怎么没消息了?”又有一名董事问道。
听到这句话,视频中的况清河脸色更加难看了。
蓉城市政府摆明了不会参与这场商业战争,反正旧王换新王,就算况氏最后没有失败,也会有秦家或者其它首富在政府的扶持下窜上来。
比起况家,江市长那边,似乎更愿意站在秦家。
“都给我闭嘴!”
况清河听得心中大怒,最后用力地拍了拍桌子,视频中的声音立刻消失,全都紧张地盯着这位掌控蓉城几十年的董事长。
“既然用普通的方法解决不了悦风,解决不了秦家,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况清河咬牙切齿地说道:“去看看洛风尘先生到了没有!”
“父亲,你上次说的,能对付府南王的人,就是他吗?”况天君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顿时一亮。
况清河冷笑一声:“没错,洛先生是我在北欧遇到的,有通天彻地的能耐。”
府南王不是普通人,他们都知道,就算是用枪都没什么底气能够杀了他,只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地球这么庞大,想要找一个同样会武道的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尤其是洛风尘这种有恩必报的一根筋,笼络他更加容易。
“父亲,你确定这洛先生,真的能帮我们彻底击垮秦家吗?”
况天君城府和他父亲一样,深不可测,做任何事都有几手准备,绝不会将宝押在一个人身上。
“放心。”况清河眼睛微眯,盯着别墅外。
过了没多久,一辆劳斯莱斯停在门口,况氏带着况天君和一众况家核心高层来到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马褂的男子身影走了下来,他大概三十多岁,身材瘦削,皮肤白皙就像是婴儿,眼神空洞无情,冰冷刺骨,跟他对视一眼像是连灵魂都会被冻结。
而且男子的身边就像是有空调自动恒温一样,明明是八月的大夏天,就像是踏入了冰天雪地当中一样。
“洛先生!”
况清河对着男子九十度鞠躬,恭敬地喊了一声,同时身后的人都齐齐弯腰行礼,对于这个人给到了极大的尊重。
这个人,就是况清河从北欧带回来的洛风尘!
当时况清河在北极冰原考察一个项目,没想到却在冰原上,碰到了一个手撕北极熊的壮汉。
这个壮汉,就是洛风尘,他当时只用两只手,就把一头七八百公斤的北极熊活活撕成两半,然后喝血吃肉,看得况清河差点尿裤子。
不过洛风尘当时已经奄奄一息,喝完北极熊的鲜血之后就躺着不动,况清河脑筋一动,将他带回了北欧。
“你在北极冰原救过我一次,所以我答应你帮你一个忙,结束之后,我再前往南极冻土层。”
洛风尘背负双手,眼中带着睿智的光芒,慢慢踱步走进别墅。
况清河跟在他身后,点头道:“洛先生肯帮忙是我的荣幸,不过这次的对手,很棘手。”
洛风尘呵呵一笑:“早在我来华夏蜀中之前,你就告诉我,这次的对手不一般,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有多不一般?”
况天君站出来,脸色阴沉道:“我曾经见过他青天会会长沈苍天大战,在龙泉山上,他最后杀了沈苍天!”
“哦?”
闻言,洛风尘端起茶杯的手又放了下来,眼睛半眯:“他杀了沈苍天?”
这一年时间他都在北极冰原修炼,根本没有武道界的任何消息,没想到这次一出来,竟然听到这么大的新闻。
沈苍天是青天会会长,炼体境巅峰的超级宗师,神合之境之下,除了国家几乎无敌,没想到也被人给斩了。
况清河道:“沈苍天死了是真的,不过那场大战,我儿子亲眼见过。”
“沈苍天十五年前跟我交过手,那时候我们也曾经打成平手。”洛风尘淡定地道。
“那先生现在呢?”况天君眼中带着希冀地问道。
洛风尘吹了吹手中的清茶,滚烫的茶水立刻降温,他仰头喝了下去:“现在?哼.”
他没有回答,只是眼神中有浓浓的不屑。
况清河脸色欣喜,尊敬地说道:“先生,那这次的忙,您恐怕非帮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