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宾,你这是长胆子了啊!,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你······”
不明所以还不知道情况的萧钰,见到在家里一向对自己唯命是从的许宾,突然呵斥自己为云川说话,先是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她顿时眼睛一瞪,气急败坏的就捏住了许宾的耳朵,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行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萧振文,终于站了出来。
他严厉的看了一眼萧钰,让后者没有说完的话语给硬生生强逼了过去,而后朝着自己的这一大家子萧家人,主要是对那些反对云川参加萧家年会的子女,这般皱着眉头开口:
“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消停点,不要成天在这儿为了忆雪两口子的事搬弄是非,不管云川是不是上门女婿,云川现在是忆雪的丈夫,他就可以参加我们萧家的年会,这话是我说的!”
说着,他不在多说什么废话,这般补充开口说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现在既然我们这一家子的人,都已经到齐了,那么就一起出发吧,前往萧村参加萧家年会。”
说完这话,他便自顾自的上了一辆白色的越野车。
在云川、萧忆雪、萧雨彤等人还没有到来的时候,这儿就已经停放了两辆suv车型的越野车,一辆是白色的,一辆是黑色的。
这两辆越野车,白色的越野车是萧菲一家人开来的,黑色的越野车则是萧钰一家人开来的。
周博文萧菲夫妇有一个儿子,而许宾萧钰夫妇则有一个女儿,两个家庭都是一家三口人,加上云川又开来一辆越野车,就算萧振文两口子不开车去,因此也足够搭载所有人。
听到萧振文的这一番话语,再见到萧振文已经自顾自的坐上了越野车。
张芬茹顿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好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云川,有些气恼的跟着萧振文坐上了那辆白色越野车。
她心里清楚的很,自从她撮合萧忆雪和马建斌的事情过后,萧振文就已经逐渐的改变了对云川的印象,已经开始慢慢的接纳了云川身为自己女婿的事实。
关于这一点,张芬茹心中非常的不忿,但是却又非常的无奈。
毕竟,说到底,萧振文才是一家之主,她张芬茹就算在家里再怎么强势,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见到张茹风都没有在针对云川了,萧菲、周博文、萧钰等人,自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也就此默认了让云川参加萧家的家族年会。
几个人老老实实的坐上了各自的越野车,朝着萧振文口中的那个“萧村”奔去。
而萧忆雪、萧雨彤、云川几个人,也重新坐上了那辆越野车,依旧是由云川在开车,紧跟在萧振文等人车辆的后面。
“姐,你说咱妈也真是的,她为什么总是揪住姐夫不放,就喜欢跟姐夫过不去啊,姐夫去参加萧家的年会,可是爷爷特意叮嘱的呢。”
坐在车上,萧雨彤立马就为刚才的事情,为云川感到愤愤不平了,不由的这般对萧忆雪嘀咕着开口说道。
“你这个小妮子,你就知道现在说这马后炮的话语,爷爷让你姐夫去参加我们萧家年会的,刚才你怎么不把这话跟妈说说。”
听到自己妹妹萧雨彤这一番抱怨般的嘀咕声,萧忆雪当即给了自己妹妹萧雨彤一个大大的白眼,忍不住这般开口说道。
“哎呀······姐,妈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当时这不是不敢说嘛。”
听到自己姐姐萧忆雪的这话,萧雨彤顿时亲密的挽着后者的胳膊,连忙撒娇般的开口说道。
闻言。
萧忆雪无奈了一笑,微微的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那宛如幽幽清潭般的一双美眸,放在了前座正在驾驶开车的云川身上,先是迟疑了一下,而后轻咬着樱桃唇瓣,这般轻声开口说道:
“云川,我妈和我姐她们刚才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呵呵,放心吧,忆雪,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我都已经习惯了。”
听到萧忆雪这话,云川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那一张绝色娇脸上含着自责之色的萧忆雪,当即摇了摇头,这般微笑着开口说道。
云川这话并不假,随着他现在接触的人物圈子的不断扩大,以及实力修为的飞速增长,他现在看着张芬茹等这些个普通人,对自己的一阵阵奚落和鄙视,就宛如在看着小丑表演般,让他心中根本产生不了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习惯了······”
云川丝毫不在意张芬茹等人对自己的态度,可是他这一番不经意间随便说出来的话语,尤其是“习惯了”这三个字眼,落在萧忆雪的耳中,却是让她滋味难明,不知道怎么的,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好受。
萧雨彤听到云川说的这一番话语,顿时沉默了下来,她一双眸子凝视着正在认真开车驾驶的云川,眼底深处也是隐晦的掠过了一丝的心疼之色,心中不由的暗暗轻叹了一声。
······
萧村。
与其说是一个村落,还不如说是一个古朴镇子,在这儿居住的人,姓氏都是为“萧”。
萧忆雪的太奶奶萧竹,以及继承了萧家武道传承的大爷爷,即萧江强这一脉的萧家人,便是一直隐居在这萧村。
这个地方处于江州、顺州、平州等三个州市的交接处,虽然比较偏僻,但是并非是与世隔绝,相比起青州的古武世家柳家,那藏在深山处的飞柳山庄比较起来,交通上却是便捷不少,水路和陆路都可以到达。
云川等人是自己开车前往萧村,自然是走的陆路。
也是在这个时候,云川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萧振文这一大家子人,都要开越野车前往萧村参加萧家的年会。
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前往萧村的道路,一路皆都实在是太颠簸不平,太过有些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