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照顾到家里,家里人能够好好的过日子,能够踏踏实实的,你也会安心,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不在乎你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我希望你能够好起来,目前看,经过上次那件事,楚天河不会再派人来打扰我,所以你不会经常出手,不需要太担心会面对什么。”我继续道。
“林先生,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会面对多少敌人,我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如果我害怕,我就不可能来魔都找你了。”方羽说道。
“好!”我拍了拍方羽的肩膀。
“我身负大仇,以后我家里人都稳定下来了,我还是会去报仇的。”方羽猛吸口烟,咬牙道。
“嗯?”我皱眉。
“我未婚妻被杀,我爸被废双腿,出手的人我知道是谁,他找人顶罪,到现在都逍遥法外,我大仇未报,不代表我会放过他!”方羽继续道。
“是谁?”我问道。
“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惹不起的人,我暂时还不想去找他,时机也不够成熟,反正林先生,我还惹不起,如果被他发现我出狱了,我们家住在这里,他肯定会派人找上门来,这个人非常毒。”方羽解释道。
“行,我明白了,不过这里是汕头市区,你妹妹在读书,你奶奶在家里照顾你爸,他们根本就想不到你们搬家了,而且你在魔都,他们要找,找的也是你,你不必为此担心。”我说道。
“嗯,我知道,我家里人只要现在平平安安就好。”方羽点头。
中午在方羽家里吃饭,一家人的心情都非常好,而我的车,也被当地的代驾开走了,我联系到沈丹,告诉她我的车会停在她家的酒店,车钥匙会放在酒店的前台。
吃过饭,方羽的妹妹送我们到小区门口,我和方羽以及方羽的爸爸和奶奶出发对着汕头机场赶了过去。
从汕头飞魔都两个小时,春航四人票,下午四点起飞,抵达魔都晚上六点。
抵达魔都,我和方羽先安排他的家人在酒店住下,并且一起吃了个晚饭,之后方羽才和他爸和奶奶说,明天会再来,会安排他们看病。
离开酒店,我和方羽回到了家里,这奔波了一天,我告诉方羽,我有消息了马上通知他。
方羽一走,我就洗了一个热水澡,打开手机看了看,而其中我看到了沈丹的留言,告诉我我的汉兰达已经到酒店了,然后就是高峰,高峰的信息让我有些诧异,他告诉我,那家什么飞跃机械的公司,就是顾明忠的公司,老板并不是顾明忠,而是别人,至于顾明忠,查无此人,手机号码也不对。
这就让我疑惑起来,难道说连人都找不到了吗?
拿起手机,我就给梁晶打了一个电话。
“喂?”梁晶接起电话。
“梁总,你说的这个顾明忠顾总,怎么查无此人,你说的那家嘉区的公司,并不是他的,手机号码打过去,也是空号,这怎么回事?”我问道。
“如果简单,我也不会让你去做了,公司应该被别人收购了,手机号码嘛,肯定是换了个号。”梁总笑道。
“难道就没有身份信息吗?”我问道。
“有呀,身份证的复印件当然有,我当初查过他的。”梁晶说着话,她就好像在按着手机,不久之后,她说道:“发给你了,你看一下。”
我打开微信,接着看到一张身份证的照片。
“徽省巢湖?这个人是巢湖的?”我问道。
“对,老家是那的,以前在魔都做机械加工,规模做的蛮大的,所以才会出钱盖那么大规模的公司,但谁知道他会欠工程款呢,他那时候安抚着我,我们还自己垫资给他盖完了,只能说我那时候太轻信人,所以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画大饼的人。”梁晶说道。
梁晶的话,让我有些尴尬,因为我对她也画过大饼,说一些有的没有,但其实我这边并没有做到。
不过我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不对呀,他这么大的一个企业家,欠了这么多工程款,你完全可以让工商局去查他,这种人可以直接拉入失信人名单,他不可能为了这三千万,以后不做生意吧?”我问道。
“他早就进入失信人名单了,据说破产了,转移资金携款逃到国外去了,具体去了哪,谁知道呢!”梁晶继续道。
“啊?逃到国外了?”我吃惊道。
“国内的法律也无法奈何他,具体去了哪我也不知道,反正都过去了五年,这笔钱是很难再要回来了,你现在知道难度了吧?我说林楠,你无法做到我并不怪你,因为这很难,如果你能讨回这笔钱,我相反觉得是奇迹。”梁晶笑道。
“行,我知道了。”我说道。
“不要勉强自己,不行就说不行,否则花费那么多人力物力,你不值得。”梁晶继续道。
“那这张欠条我寄回给你?”我问道。
“我只是给你出个难题,你留着吧。”梁晶笑道。
“你就不怕我偷偷的要回这三千万,自己花吗?”我咧嘴一笑。
“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梁晶说道。
“那先这样,我想想办法。”我说道。
电话一挂,我只感觉有些无力,这是遇到老赖了,都搬到国外去了,要知道去了国外,那就是天高任鸟飞,谁知道换了个什么名字在国外混,谁知道住在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要找到他难度极大。
不对,老家不是徽省巢湖的吗?我不相信这个顾明忠的亲朋好友都不知道他在哪,这不可能,难道他五年都不回国的吗?家里老父母呢?难道也搬去国外了?这太天方夜谭了,肯定会有破绽吧?我觉得我应该去一趟当地,就是这张身份证的当地去查一下,因为身份信息显示,是在农村,我相信农村很多人认识顾明忠,毕竟那是他长大的地方,总会查出来一些什么。
怪不得高峰和月宛如去查,会毫无头绪,这的确非常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