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村子里面的事情之后。
杨凌在早上独自一人上路。
开着车从旁边的农田里面穿过,回到了外面的大路上。
因为杨凌在着手,帮着村子里面修缮道路。
所以村子里面的主路现在是走不通的。
杨凌的这一番操作,简直就是把村民全都给看傻了。
这人回来不仅不想赚钱,而且是到处扔钱,只要能够扔得出去的地方,那就纯纯地想着到处撒币。
修路雇人还有承包林地。
这哪一个不是白扔钱的行为?
但是杨凌人家就干得非常开心,简直就是一个天选的冤大头。
“哎哟,那不是杨凌吗?”
田野间有早起忙碌的村民,看着杨凌的车从土地里穿过,好奇地张望。
“你说这个杨凌他,人这样子怎么赚这么多钱的呢?”
“不是我说了,如果这些钱给我的话,那甭说多了,一年赚个小几万块钱,我都随随便便的!”
“就是太可惜了,别看人家傻里傻气的,但是那钱就是平白无故地跑到人家怀里去,你生气有啥法子呢?”
“要是我儿子能有这样的运气就好了呀,可惜确实是没有人家这个运气。”
村民们对于杨凌,现在大多都是看笑话的心态。
杨凌虽然知道一些情况,但是也对那些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
一路马不停蹄的回到江州。
杨凌是一刻都没歇息,直接来到了机场。
正好接上了钱忠义。
钱忠义此番前来,就自己一个人,看起来还真是非常有诚意,还真想他说的那样。
“杨凌啊,咱俩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虽然对你吧也说不上有多么了解,但起码咱两人之间的关系,那是谁也不能说的对不对?”
在车上钱忠义就开始跟杨凌东西扯了起来。
“我这个人吧,平时是可能是脾气不太好,说错了一些话,也得罪了一些人,这些事儿我心里都有数,你不用说我也都知道。”
“老钱,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未免太生分了一些。”
钱忠义无奈地摇头说。
“就是最近做生意亏钱亏太多了,这人不总得想办法嘛,想着想着就能够想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其实也挺好的是不是?”
杨凌倒是没想到,钱忠义竟然忽然跟他说这些话,还挺让人意外。
从昨天到现在,钱忠义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古怪,看起来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也好,能够经常反思反思,其实也挺不错的,有多少人都想不明白,自己身上也出了问题,什么事都怪别人,那也不行。”
“所以说!”
钱忠义非常开心地说。
“我这次想明白过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
“我就想着咱两兄弟这么长时间了,你无论干啥事吧,咱也总算是有这么一层关系在这儿,肯定有你的用意。”
“兄弟让我出售20%的股权,那我也不用想了,咱该出售就出售,也无所谓!”
杨凌忽然间愣了一下。
这家伙一上来又是套近乎又是忏悔的,差点把人就给忽悠过去了,搞得好像真的认识到了什么非常严重的错误一样。
“你都那么想我真是太开心了。”
杨凌淡淡地说。
这边刚一回到江州的工厂。
钱忠义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们签署合同。
不过今天可不就只是杨凌一个人。
欧阳令美也来了。
刚到办公室看到欧阳令美的时候,钱忠义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又非常不易察觉。
昨天钱忠义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杨凌第一时间把钱忠义的意思转达给了欧阳令美。
对于这位曾经的合作商这种出奇的举动杨凌,是很疑惑。
欧阳令美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也弄不清楚状况。
所以他们两个人就商量着今天一起来谈这个合同。
“欧阳小姐?”
钱忠义装作非常热情的样子迎了上去。
“在这竟然还有机会见到您这样的大人物,我以前只是在新闻广告里见识过你们公司的强大底蕴。”
“但是今天这样见了真人还真是头一回,没想到比新闻里面的还要漂亮!”
欧阳令美习惯性地笑了笑回答说。
“钱总过奖了。”
“这有什么过奖不过奖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你走到哪都会被人夸的,我这人嘴巴笨也没什么词儿,反正就这么说一说。”
钱忠义直接在桌前坐下,向着杨凌说。
“小杨啊,今天咱就没什么事了,唉,你这么了解你就,反正今天兄弟是非把这个合约签完之后再走别的什么都不管了。”
杨凌也不客气,直接就把自己的条件全都给甩了出来。
“我这里有两个方案,一个方案是我花100万收购你手里20%的股权。”
“你可能觉得这个价钱不合适,但是要我说目前这个状况的话,100万已经是我们公司能够给出的最大极限了。”
钱忠义心里骂娘,脸上还是维持着笑容。
“没事没事,钱的事都好说,主要是老哥我也想跟你们一起等大生意啊。”
杨凌接着说道。
“那就是第2个条件。”
“我们起源科技愿意出资把凌义科技的生产线全部给改造,当做悦动mp3的生产线。”
此言一出,立刻就吸引到了钱忠义的注意力。
“这才对嘛,这才叫兄弟!”
钱忠义还没来得及高兴,杨凌又接着补充说。
“我们会将mp3的耳机,外壳主板等生产线转移到凌义科技的工厂里面。”
“到时候凌义科技,将跟母公司之间建立及物流通道。”
钱忠义听着听着越听越不对味啊,怎么就没了?
“不对啊,你们的解码器呢?”
钱忠义疑惑的问。
“你做mp3不是要有解码器吗?”
“没有解码器就只有耳机外壳什么的,那我们工厂怎么组装啊。”
杨凌回答说。
“不好意思,在我们的方案当中,凌义科技只能作为低端配件的工厂,至于说解码器这方面恐怕就不能涉及了。”
“不能涉及了?”
钱忠义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有一盆凉水突然间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