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泷可以清晰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劣质香水的味道。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习惯。”
“哈哈,好久没有遇到这种一本正经的小哥了,不要害羞,跟姐姐喝一杯如何?”眼前女子好像仍然不肯放弃似的。
“你认识他?”千泷直接忽略女子的话,转移话题。
“你不觉得在这种地方,谈论一个老头多没有意思,不如你跟我喝一杯多有情调。”眼前这个女子一副好像看上了他样子。
“抱歉。”千泷还是拒绝了。
“这样,如果你跟姐姐喝一杯,我帮你叫醒他。”眼前女子眯着眼睛说道,千泷看着眼前浓妆女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此时这女子很像一种动物,狐狸。
旁边传来一阵嬉笑声音,几个酒鬼笑着说道,“碧姐你又在调戏新人了。”
眼前被称为碧姐女子扭过头说道,“闭上你们的嘴巴,没你们什么事情,玩你们的去。”
“我们当然知道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你又不陪我们玩。”那些酒鬼不忘占便宜。
“再多说几句,老娘撕了你们的嘴。”
“嘿嘿,”几人看见碧姐要发飙了,纷纷都闭上了嘴巴。
千泷望着眼前碧姐说道,“好。”
碧姐笑着伸出手打了个响指,四周的酒保端着盘子走上来,碧姐拿起一杯递给千泷。
幻开口说道,“扫描,无添加任何异物,为人工合成劣质红酒,酒精度十分高。”
千泷端起酒杯,其实这杯酒还是有点特色的,那就是酒杯很大,千泷眯着眼睛直接一口饮尽。
“我擦,小子能喝,这么大一杯下去,不带一丝缓缓的。”旁边的酒鬼眼睛都直了,要知道这种酒很烈的。
碧姐似乎更加感兴趣,嘴角微微上扬,直接举起酒杯也一口饮尽。
“好了。”千泷开口回道。
碧姐扭头对站在旁边酒杯耳朵说了几句话,酒保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千泷也有些好奇她要怎么叫醒马利的。
几分钟后只见酒保端着一盆冰水过来,碧姐直接接了过来,二胡不说直接朝着马利泼了过去。
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马利瞬间蹦了起来,愤怒的怒视着四周的人。
壁姐做完后拍了拍手说道,“好了。”
千泷也是一阵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马利看到泼水的是碧姐瞬间脾气直接没了,直接坐回去。
“小哥,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你忙完事情,记得来找姐姐,姐姐等着你呢?”碧姐不由得对千泷眨了眨眼睛。
千泷没有回碧姐,而是直接拿了把椅子坐在马利的对面。
“你好马利先生,我叫千泷,听别人说你是个锻造师,想请你帮我加工一把武器。”
马利直接无视千泷就像没有听到似的,直接趴在桌子上,也不管湿漉漉的身体。
千泷可以确认一件事情了,这老头之前应该确实是没有喝醉,只是一直不搭理他而已。
“我可以出足够多的积分,或者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千泷开口说道。
马利仍然是无动于衷,旁边的几个酒鬼纷纷起哄道,“死老头,有生意上门都不做,不要到时候没钱买酒喝。”
老头根本就无动于衷,完全一副烂泥的样子。
千泷也很头疼,完全拿对方没有办法,总不能强迫对方吧?
看马利这个样子肯定不止第一天这样的,看来实在不行只能换一个人了,一般来说应该不会只有一个锻造师吧,就像婕肯的说道,干这行的少,但是还是有的。
千泷想到这里便起身了,他不想在浪费时间了,对于一个失去任何信念的人来说,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
千泷拨通了婕肯的通讯说道,“不行那个叫做马利的人可以放弃了,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加工的地方?”
婕肯听到千泷的话也是很头疼,“你等等,我在去帮你问问胖子。”
“好的。”
婕肯挂断了通讯,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回拨了过来。
“老大你要加工是什么金属,如果不太苛刻,弗兰克那边认识几个加工师傅。”
千泷开口说道,“星晶石之类的。”
婕肯嘴角抽动了一下,“我在问问。”
千泷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询问哈图,皮克等人,还不如直接询问克罗米算了。
千泷刚要走出酒吧,只见碧姐靠在门口微笑的望着千泷。
“小哥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没有。”千泷回答道。
“小哥看的真够开的,我们不如聊聊如何,说不定我有办法?”碧姐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下嘴角。
千泷十分疑惑的望着碧姐,“我们之前见过吗?”
“没有。”碧姐回答道。
“那为什么选择我?”千泷疑惑的回道。
碧姐捂着嘴巴笑的十分开心,“小哥说话可真的有意思,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合胃口而已,不是你想象的,要怎么样。”
千泷平淡的说道,“明白了,谢谢不需要。”
说完千泷直接从旁边走了出去,碧姐望着千泷离去的背影看了很久,脸上笑容很久都没有褪去。
“碧姐,干嘛对一个毛头小子这么在乎?”
一个青年凑了过来笑着说道。
“你懂什么?不是任何年龄轻的人都可以轻视的。”碧姐平淡的回道。
“碧姐说的是。”
千泷走在回去的路上,没有想到加工一个东西这么麻烦。
“幻,那些东西十分难加工吗?”
“加工难度确实有一些,并且尽量需要寻找好的工艺,否则加工出来成品不会十分满意。”幻回答道。
千泷也有些头疼,好的工艺,也就是说不是单纯加工一下就可以了。
千泷想到这里给克罗米发了一条讯息,“有空的时候回复我。”
“好。”几秒钟讯息回馈了回来。
此时克罗米正在一间封闭会议厅内,会议厅就坐着十几个人,上次跟克罗米对怼的那名叫做加博芬的议会员也在,巡视过去邓普反而不在,不知道是不是权限不够还是别的。
在会议厅的讲台上,威特布额头不停流出汗水,他光回答这些老家伙的问题,回答的脚都发软了,这些人好恐怖,把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忘记的通通都挖出来。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会知道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