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下车,语气激动,“你在干什么?我差点撞上你!”哈里听了,哆哆嗦嗦的抓住来人的手,语气哽咽,“救救我!后面有人,他们来了…求求你救救我!”司机见他精神不稳定,说了几句冷静,保持冷静,紧接着突然就出手在他的后颈注射了一剂麻醉剂。哈罗瞳孔皱缩,下一秒就失去了全部意识。司机将他拖上卡车后,几
个黑衣人也跳上了车。
“阿迈西先生叮嘱过,这个人的命不能留。但也不能白白浪费。”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们放心。”
另一边,公园内
简漠与白落歌一前一后走着。没走多久,他停下了步伐,回眸轻叹,“你就不能走在我身边吗?”白落歌垂眸,“这条路太窄了。”
简漠,“这算什么敷衍借口。”他说着,示意她去看前面那些携手同行的情侣,表示不悦。
“我和先生身份有别,不是想一起走就能一起走的。”
听到这里,简漠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玩味,“是吗?可我倒是觉得这些全凭你心情。作为下属,理应听我的吩咐,落歌,在这方面你哪次听过?”
白落歌,“如果先生感到不满意可以换人。”
又是这句刺耳的话。
简漠微微眯眼,伸手直接大力将她拽到了自己身边,大步向前。白落歌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却也明显的感觉到他在生气。
突然就生气了。
她被抵到车门上,抬眸对上了他有些愠怒的视线。
简漠冷笑,“再这样下去,我可真要生气了。”白落歌静静道,“先生身边美女如云,怎么会真的为了一个女人置气呢?在您心中,这是多么幼稚又可笑的行为啊。”他听出她在嘲讽他,原本风平浪静的眉心终是有了涟
漪,“为你生气,算幼稚吗?”
她无法回答,只是置气,“您别开我玩笑了。”
他见她这幅样子,叹了口气,投降,“不开你玩笑就不生气了?”
白落歌不知他为何出此言,算是默认。“我倒是觉得你生气另有原因,从半个月前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我猜猜,是因为我身边其他女人的缘故?”简漠觉得她每次说美女如云这个字的时候,语气都带点酸。很
明显是介怀了。
白落歌闻言,浑身一怔。看向简漠的眼神变得复杂。
是也不是。 她虽不语,简漠却像是洞悉了她内心的想法般,敛眸,“别随随便便揣测一些不负责任的想法。”饶是他这么说,白落歌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仿佛已经将他认定了是个冷
血无情又花心的男人。
“先生不必向我多做解释,我都明白。”
他心中有些愠怒,但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无论你想不想听,那三天,我去了费城。”听到他提那三天,白落歌脸上划过了一抹不自然。就在大半个月前,她对简漠依旧是一心一意,甚至为了他亲自学了煲汤饭羹,她从前好像从未做过这些事,但也为此费
了很大的心思。不过所有喜悦的心情都被丽娜一通耀武扬威的电话所打断。她说未来的三天,他只会和她在一起,言语之中的暧昧桃色是止不住的。白落歌听后有些生气有些好笑,竟不
小心失手打破了汤羹。
厨房里的佣人见了请她消气,道,“丽娜小姐不过就是先生身边一个秘书而已。”
她看着地上的一地残渣碎片没说话。
丽娜是秘书,可她也只是情人而已。前者想要成为和她一样的女人似乎轻而易举。
简漠什么都不缺,尤其不缺女人,对某些男人来说,女人就像湖泊里的鱼怎么跳都蹦不出,高兴了喂一杯食,厌弃了不管死活,打捞亦或者扔掉?都不是她们说的算的。
他不喜女色,但并不代表着身边没有女人。否则也不会将她带在身边。可她一向不喜争抢,尤其是和多个女人一起抢,简直难以想象。
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只为多博得一些宠爱?她不愿意,也看不上这样的日子。她可以放低姿态喜欢一个人,可这并不是为了得到对方的“施舍”。
她更不喜欢为了对方而让自己变的面目全非,那不是真正的她。这件事给了她警醒,所以她才开始尝试慢慢抽身。
白落歌,“先生在费城有佳人相伴,不必特意与我说。”
简漠闻言,心中感到又好气又好笑的同时也确认她果然是为了这件事而生气,“跟我回去。”
“我自己可以回家。”
见她执意,他就明白在她气没消之前是不可能被拐回去的。偏偏他也极不擅长对付她。
“那好,但我希望你下个星期能如约来ams。”
ams大厦是盗组名义上的总舵大厦,从前的盗组性质和闻风丧胆的失乐园没区别,但由简漠经手后已经开始慢慢洗白。
白落歌能预见,他似乎在盘算着一局非常大的棋,因为简漠喜欢把手中的权利推至高峰,他并不一定是爱权,只是比较享受追逐的过程罢了。
白落歌点头,“那是当然,我不会耽误工作。”
“只不过,先生您是打算在下个星期就离开黎巴嫩吗?”
简漠闻言,置之一笑,“有我和顾尚衡,你觉得阿迈西能撑得过七天?”
白落歌十分意外,“盗组和失乐园合作了?”
简漠轻挑了下眉眼,“落歌,看事不能只浮于表面。盗组的立场,是永远的中立。”
“…我明白。”
次日清晨,别墅内
韩立收集到了一则消息,正准备敲门汇报。然而他在门前兜兜转转许久,都不太敢敲…
就,万一打开门有什么非礼勿视的场景怎么办?就算没有,先生被打搅应该也挺不高兴的吧?想来想去,韩立还是觉得等着他自然醒比较好,反正这事儿也不算太急。平时这个点先生应该已经醒了,难道是昨晚太累了?韩立不负责任的猜测着,心里偷笑。然而,还没等他嘴角的笑意收敛起来呢,顾尚衡就开了门。他看着眼前笑的一猥
琐的韩立,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智障,“你笑什么?”
韩立被吓了一跳,连忙道,“没没没,先生,我有事要汇报。”
顾尚衡,“那走吧。”
韩立点头如捣蒜,点到半途,有些八卦,“那要不要顺便叫叶小姐去用个早餐。”
“你去。”
韩立忸怩,“啊?这样不太好吧。她不就在这个房间里吗?”
您怎么不亲自上?
顾尚衡:……
咔另一扇推门声在走廊上响起,穿着便服的叶斓珊轻声打了个哈欠,有些没睡饱的样子。当看到叶斓珊从另一间房里出来后,韩立呆若木鸡。叶斓珊见他傻愣在原地,将不
解的视线投向了顾尚衡。后者冷笑了一声,“别管他。”
一天天发散型思维。叶斓珊哦了一声,然后就上前挽住了他的臂弯。不过想想这样好像太黏他了,于是又抽回了手。顾尚衡当然看不穿什么少女心事,轻哼了一声,心里暗忖她这就是半途而
废。
鄙视。
后面的韩立老实跟着,他觉得自己也不用吃早饭了。
反正狗粮管饱:)
来到餐厅简单用完餐后,韩立就开始了汇报。
“先生,刚得到的消息,黎巴嫩巷区在今早曝光了一具尸体。经过检验鉴定出死者的身份为哈罗·兹曼。”
听到这个名字,顾尚衡俊眉微蹙,“哈罗·兹曼,那个曾经被阿迈西整垮的可怜虫?”“是的,而且经过法医坚定。他们惊奇的发现这具尸体没有心脏。应该是被挖走了。”韩立说完,正在喝牛奶的叶斓珊咳了两声,差点没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