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动用结界
“公孙修呢?”他发现这阴兵之中竟然没了公孙修的身影,不知道去哪了。
“轰隆隆!”这时候他听见天空上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紧接着一个人影狼狈的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那通红的岩石上。
嗤~!
此人因为护身罡气被打破的缘故没有办法抵挡那高温,直接被烫熟了一大块地方。
“可恶的东西。”戴松一脸狰狞,披头散发,浑身冒着黑烟,鲜血不断的从身体的各处流出,显然是身受重伤
公孙修的身影在高空中显现出来,他此刻也不好受,因为没有命星源源不断的力量,他现在有种力竭的感觉,再打下去输的一定会是自己。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公孙修的实力应付这个虚神境修士不在话下。”李炎见此暗暗松了口气,如果公孙修落败,那自己一出来可就要面对一个虚神境强者的攻击了,元香刚救出来说不定就要再次遇险了。
“是你?”戴松此事虽然重伤,但是气势却不减,他发现了李炎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当他看见李炎旁边的元香时却又当即咆哮了起来:“好家伙,你就是李炎,适才你带着面具我还未认出你来,早料到你会来,没想到你竟然敢单枪匹马的一个人过来,这女子你救出来了是吧,好,很好,那我也不用顾忌什么了,这一招后手就是为你准备的。”
言罢这个戴松突然伸手对着一座只剩下断壁残垣的大殿一抓,一根铭文铜柱破土飞出,纵然是在尽力了整片山脉的摧毁之后这根铭文铜柱依然是完好无损。
“这片山脉附近早就放置了一个攻击性的结界,在这阴兵的干预下我知道很难杀死你,也知道你小子还有一个葫芦,能够将虚神境修士吸进去,但是在这结界之下你根本没有活路。”
戴松满带杀意的说道,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李炎之后并不认为自己就可以击杀他。
相反,他觉得自己都有危险,因为死在这李炎手中的虚神境修士可不在少数,就算是天命境的传奇人物也被他弄死一个。
只是他不清楚的是现在的李炎并没有乾坤葫芦,他现在的力量就只剩下这一支阴兵。
不过树的影,人的名,李炎自己都不知道一个名头显露出来之后会被一位虚神境修士这般凝重的对待。
“结界?”
元香听到这两个字脸色不由骤变,她顿时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结界的威力。
李炎此时一脸平静,他说道:“以我们的速度在你开启结界之前没有办法逃离这片山脉。
不过你就那么肯定你青光宗立下的结界有用?整片山脉都被摧毁了,说不定就有几根铭文铜柱受到波及也跟着毁坏了。”
“哈哈,你也有痴人说梦的时候,铭文铜柱埋在山腹二十丈深,就这点破坏力岂能毁坏结界分毫,收尸吧。”
戴松大笑着说道,他当即意念一动开启这个攻击性的结界,只要能够杀死这李炎一切都是值得的,青光宗的一切损失都可以在柳家那里拿回来。
为了杀死李炎,柳家可是发出了一个让所有门派都心动的悬赏,若不然青光宗也不会参合进这种事情当中。
富贵险中求,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李朗,现在该怎么办?”
元香看着那闪烁着光芒的铭文铜柱,顿时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心中又愧疚又不安。
李炎说道:“不用担心,这结界开不起来的。”他相信这段时间小茹已经将结界破坏了。
戴松也当真隐藏的深,明明有如此一招杀手非要等到最后关头才用,之前没有本分想要使用的极限,哪怕是自己重伤。
“咻!”
他身旁的这根铭文铜柱立刻冒出一道璀璨的光芒直射苍穹。
于是同时在这片山脉附近一道道光柱冲破岩石,泥土同样飞入九天,这些光芒围绕成了一个圈将李炎等人包围在其中。
“这是一个二等攻击型结界,一共有二十根铭文铜柱组成,纵然是来十个八个虚神境修士也要被轰成渣,而且你小子还有些见识,这铭文铜柱覆盖的范围极大,你现在根本没有时间逃走。”戴松冷然笑道。
公孙修此时皱起了眉头,看着那冲入云霄的结界光芒,如果这结界真的开起来了自己这些人恐怕全要死在这里。
然而这时候李炎忽的眼睛一亮,不为别的,而是这个结界光辉没有亮出二十道,而是只有十八道。
这和自己之前观察到的情况不同,如此一来就意味着小茹成功的破坏了那剩下的两个铭文铜柱。
“老家伙你睁大眼睛看看吧,这结界是不是和你预料中的有些不同?”
戴松看着远处一个方向竟然没有铜柱光芒冒出,顿时脸色大变:“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只有十八根铭文铜柱,不是二十根的么?”
少了两个铜柱这结界根本立不起来,结界这东西是一整套的,缺一不可。
顿时那冲入云霄的铜柱光芒无数发泄,庞大的力量又从天空中落了下来,再次回冲至铭文铜柱当中。
“轰隆隆!”
一根根铭文铜柱顿时杂的粉碎,强大的力量再次席卷整片山脉,使得原本就狼藉不堪的山脉变的更加的破碎。
“不好。”
戴松看见旁边即将要爆炸的铭文铜柱慌忙逃走,这一根铜柱炸开的力量足够把自己轰的粉碎。
“好机会。”
公孙修见到这样的一个情况,目中杀意一闪,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柄宝剑直取此人而去。
伴随着这根铭文铜柱杂砸碎的声音,一根长剑清鸣的声音同样响起。
戴松这时候才记起来了不远处还有这个虎视眈眈的阴兵,之前为了躲避这铜柱爆炸竟忽略了他。
然而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公孙修出剑的速度极快,而且又抓住了一个机会,仅仅是刹那功夫,他的长剑就已经贯穿了此人的头颅,犹如一道流光划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