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下午再上路之后,涂绥绥就被刘海棠拽着坐到了第一辆大金鹿上,这辆车上除了刘海棠和涂绥绥之外,就是王文远的干妈李香荷了。
第二辆大金鹿则是被三个小美女的母亲霸占了,第三辆大金鹿坐着三小美女的父亲,小美女们依旧坐在第四辆大金鹿上。
王承家和程东海俩人则是坐到了王文远所在的第一辆212吉普上。
俩人一上车,王承家就瞪着儿子道:“臭小子,别觉得你现在能耐了,你就能胡来,我跟你说,你要是做出什么敢对不起小玲的事儿,我就把你头拧下来!”
程东海不待王文远开口解释,就笑着开口道:“行了老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文远和小玲子咱们就随便那么一说,现在孩子还小,等大了怎么样,全凭他们自己,咱们就别操那个心了,咱们过咱们自己的舒坦日子就行了!”
王承家一听程东海这么说,心里就急了,他和程东海那是拜过把子,一起扛过枪的兄弟,现在他们家是富了,可他不想让兄弟觉得他变心了瞧不起老兄弟了。
“那怎么能叫随便一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咱们说了那就是订下了,我就认小玲子这一个儿媳妇,别的我不认!”说到最后,王承家还不忘了狠狠瞪儿子一眼。
王文远无奈的摊手。
程东海则是噗嗤一声笑了:“行,行,你说啥就是啥,文远啊,听见了没,你老爹可是说了啊,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家小玲子,你爹就把你头拧下来!”
程东海现在算是想的很开了,他也知道,以王文远的本事,小玲子跟着他确实能享福,但是他同样知道,越有本事的男人越吸引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小玲子跟着王文远物质上肯定不会吃亏,但是精神上呢?
谁能保证王文远将来会怎样?别人想花花很难,可王文远想花花就太容易了!
甚至都不用将来,看看现在就知道了,涂绥绥说是秘书,可以他程东海的眼睛不瞎,涂绥绥这秘书做过什么工作,完全没有,统掌全局的还是王文远,干事儿的还是他以及丰志业,这秘书有和没有有啥区别?
王文远也知道程东海看出点什么了,就是不清楚他到底看出多少,他也知道这些事儿不可能瞒的住程东海,毕竟程东海是百货公司的经理,从平时工作上就能知道这个秘书到底真不真,除此之外程东海和老爹可都是侦察连出身,那眼光准的不要不要的。
“行,行,我错了还不行,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小玲子!”王文远摊手认错。
王承家也知道,儿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能让他随手扇鞋底的儿子了,现在的儿子是比之他,甚至比之大哥二哥都有能耐的人了,再当小孩子看,那不现实了,所以他见儿子认错之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拉倒了。
……
这会儿哪怕是国道上,车辆也不多,又加上快过年了,车就更是寥寥无几了,所以一路上走的很顺,哪怕是又歇息了两次,依旧在晚上7点左右到了京城。
来之前王文远已经做好了打算,没准备住齐州市的驻京办,而是联系了李思明,叫李思明给准备住的地方。
在武警总院门口,车队和李思明汇合了,一下了车,王文远就给老爹以及程东海介绍道:“爸,程叔,这位是柳县长的朋友李思明!”
转头又给李思明介绍道:“思明哥,这是我爸王承家,我叔程东海!”
李思明笑着和王承家、程东海握了握手:“王叔您好,程您好!一路上还顺利吧!”
一番交谈之后,王文远上了李思明的车,王承家则是和程东海回了领头的212吉普。
一上车,王文远就啧啧了两声道:“哎哟,不错啊,大奔啊,有钱人了啊思明哥!”
李思明翻了翻白眼:“妈了个巴子的,我能比你有钱怎么的?讨打是不?”
王文远嘿嘿笑了两声道:“我说思明哥,选什么接头的地儿不好啊,非选个医院,你这不是咒我们吗?”
李思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文远:“我这是咒你吗?我这是为你担心,怕你路上出点什么问题,到了京里直接就进医院治,不耽误事儿!”
王文远哈哈笑了起来:“行了行了,咱俩也别逗闷子了,咱说点正事儿!”
一说这话,李思明的表情就严肃了下来:“我的事儿,家里同意了,不过你最好做好心里准备,年前或者年后,老爷子们可能要见你!”
王文远心里一惊:“啊?老爷子们?不是单独一个,而是好几个老爷子要见我?”
李思明点了点头道:“对,柳老爷子,我家老爷子,吴越他家老爷子,还有宋红旗他家老爷子!”
王文远啧啧了两声道:“这阵仗,怕不是要三堂会审?”
李思明苦笑了一声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知道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有多大?据这阵子传回来的消息,那俩孙子虽然没事儿,可克格勃的人已经盯上他们了,而且已经知道了咱们弄了图纸的事儿,咱们在那边的人,被他们弄死了很多人,这是报复也是警告!”
王文远一下子沉默了,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了,这段时间还不是苏联最乱的时候,所以弄这些东西,是有很大风险的,但是他没想到会是这样,很多人,这个词平时说,十几二十几个人就叫很多人,可现在,从李思明嘴里说出来,怕是过百甚至更多,才符合这个词的定义。
过了好一会儿王文远才开口道:“那既然这样了,你家老爷子为什么还同意你再回去?”
李思明沉默了片刻后,叹了口气道:“能得到更多的那种东西,就算我死了也值得了!”
李思明这话说的,很大义凛然,王文远知道李思明也确实是个有热血、有崇高理想且信念坚定能为之付出一切的家伙,但是王文远同样的也从这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