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面情绪值余额:)
“吴老板很意外的样子,莫非我俩认识?”何雨柱继续问道。
对方盯着何雨柱看了良久,最后摇了摇头道:“啊,不,我在内陆认识一个何雨柱。但他只是个厨子,没何老板这般气吞山河的霸气。”
“小生意而已,气吞山河什么的,担当不起。我倒想问问,你认识的那个人和我长得像不像?”
对方喝了一口咖啡,苦笑道:“何止是像,简直一模一样,何老板姓何,他也姓何,你俩是亲兄弟也说不准。”
“是吗?听你这么一说,以后有时间我一定要见见他。”
…………
马克李怀疑地看向两人,明明互相认识,却装的跟陌生人一样在谈生意。
撇撇嘴,暗忖道:“商人真是太可怕了。”
对方是个健谈的人,生意失败,从许多方面可以看出来他压力很大,但丝毫不影响对方与他谈笑风生。
最终何雨柱以一万块钱收购了他家店铺,中规中矩的价格。
回到车上,马克李安奈不住好奇,问道:“刚才他说的何雨柱是你吧?你怎么不和他打个招呼?”
何雨柱单眉上扬,没好气道:“是我当老板?还是你当老板?不该问的别问。
记得帮我查一下,与他来往的亲戚朋友中有没有姓娄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人家呢?还要我去调查。”
“你不懂,说出来,对他不好,对我也不好。至于他家生意,我会让子豪留下他们一家当代理店长。”
“行吧,行吧,调查的话,记得算我工资哦。”
“工资?要不让子豪给你算。”
“呃……,算了算了,我免费帮你查就是了。”
“还有呢?”
“还有什么?”
“整老五,狠狠地整,这事你要是干好,我给开工资。”
……
“啊切,啊切。”
娄晓娥正在给儿子喂奶,说他爸爸坏话呢,突然打了两个喷嚏,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柱那个负心汉在想她。
“宝宝,你说你爸爸是不是个负心汉,赖皮虫。
这么久了,还不来找我们娘俩,他是不是不想要我们了。”
小小福宝哪能知道他娘在说什么,只是有个人一直说话,不让他睡觉。
他只好吱哇吱哇两声,表示不满。
他的不满,被娄晓娥当成了回应。
“是吧,福宝也觉得爸爸是个坏爸爸对不对。
我们要自己养活自己,不需要他个坏爸爸,臭爸爸,对不对呀,福宝。”
“你跟孩子说什么呢,他怎么会懂。”
娄母端着熬好的小米粥走进屋内,他们娄家如今算是遭了难了,本来还剩点余财,被她家老头子东借点,西借点,家底都被借没了。
而借她家钱的亲戚,要么发达了,离开了她们,要么就是落寞了,没脸再见他们。
如今的世道呦!钱,不黑着心,又怎么赚的到呢。
好人越混越穷,坏人越混越风生水起。
“来,蛾子,把粥喝了。”
“给孩子喝吧,我不饿。”
“胡说,你坐月子呢,怎么能不饿。再说孩子还指着你的奶呢,不吃饭哪来的奶。”
“给孩子喝吧,我断奶了。”
娄晓娥柔和的看着儿子,眉宇之间的愁苦却怎么也甩不掉。
“什么?你断奶了?怎么会这样呢?嗯?不应该啊,你这么好的身子,不应该啊。”娄母神神叨叨,说了一遍又一遍,摩挲着手腕上唯一的玉镯,这也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说着,就自顾自走了出去。
等她再回来,手中多了条鱼,多了只鸡,手腕处的玉镯却不见了。
“上好的鲫鱼,等妈给你煲锅鲫鱼汤,你就有奶了。”
娄晓娥应了一声,扭开脸,眼角流出两行清泪,低落在孩子脸上。
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她知道孩子饿了,可她没办法。
她只能借着孩子的哭声,低声抽噎。
……
孤独的夜风,让人感到寒冷。
何雨柱遥望远方,他最近的动作不小,让多方势力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谭成那个家伙,忍不住想跳出来,跟他新仇旧恨一块算,顺便吞掉他这个刚刚成型的蛋糕。
“柱哥,这是最近的全部支出。”
伍世豪从门外走进来,将账目单放在办公桌上。
何雨柱皱着眉,看向走上弯路的伍世豪,这家伙最近跟宋子豪相处太久,越来不越像坡豪,反而走上助理之路。
“怎么了,柱哥,是不是账目出错了?”伍世豪不解问道。
“啊,我先看看。”胡乱看了几眼账目,唯一大的支出就是他所处的这栋办公楼。
分店不停扩张,一开始的店面无论是开会,还是培养,都不够用,所以就买下了一栋办公楼,作为何氏集团的大本营。
“诶,你老婆孩子最近是不是要过来?”
“是呀,明天就到,我准备请个假,明天去接她俩。”
“嗯,到时候我开车送你。”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没事,这就样,你先回去早点休息吧。
“好,柱哥,那你也早点休息。”
伍世豪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又剩下他一个人。
他算是明白那群有钱人,为什么要在办公室放上几瓶红酒。
喝红酒不是为了舌尖上那点享受,而是寻找微醺的感觉。
他没有准备酒,也没人为他准备。
不过,他是个有外挂的男人。
买上一瓶八二的拉菲,再喝一次超期红酒。
这一次,他对红酒有了新的认识,有种无形的孤独融入到酒里。
就像是说,爷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这么想想,当时秦京茹第一次喝红酒的心情。
表姐一家忙的鸡飞狗跳,只剩下她和两个孩子。
她一个从乡下来的姑娘,到了陌生的地方,唯一的堂姐不见踪影,说来,也是一种寂寞。
正当他细细品味寂寞的时候,被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
“呦!何总已经开始享受胜利的滋味了嘛。”马克李阴阳怪气的走进来,不客气地拿起桌子上拉菲对瓶吹。
“我靠!这红酒味道不错了呀。拉菲,什么牌子?没听说过,。我说,何总,都这么有钱了,还不买点好酒。”
“少说废话,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
马克李从怀中掏出信封交给他:“和他有关系的都在这,至于姓什么,你还是自己查吧,说不定,你还能找到别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