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面情绪值余额:)
何雨柱不敢。
“饿了么?”他帮娄晓娥梳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
娄晓娥有气无力,懒洋洋道:“嗯,有点。”
“哈,运动运动确实有助消化啊。”何雨柱调侃道。
娄晓娥不甘示弱道:“要死了你。”
“呃……”
怎么说呢,
尤其是给娄晓娥服用过初阶疗养液后,何雨柱直接裂开。
初阶疗养液的效果卓越,可就危险了。
两人一番你侬我侬,直到下午五点,何雨柱接到宋子豪打来的电话。
才将心满意足的娄晓娥送回她爸妈那里。
完美的一次久别重逢,唯一的缺陷就是小福宝只能继续喝奶粉。
……
傍晚六点,阔别已久的太阳逃出乌云的囚禁,在遥远的西方海岸,露出头角。
仅剩的余晖也让天空多了几分明亮的色彩,货轮船上,何雨柱一行十一人全部到位,在船上喝着冰啤撸着串。
“柱哥,说真的,我替阿梅和石头谢谢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和兄弟们现在还在码头做苦力,哪来的今天。”
伍世豪举起酒杯,说起了煽情的话。
“柱哥。”
“柱哥。”
大威:“柱哥,都在酒里。”
还在上学的伍世正同样一脸正色的举起酒杯。
“嗬。你们是想灌醉我呀。”
何雨柱知道他们现在的心性如初,没有变化,属于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性格。
所以他很是豪爽地举起酒杯,笑道:“都是兄弟。”然后一饮而尽。
宋子豪与马克李相视一笑,对眼前的一幕并不反感。
两人经历过一次兄弟背叛,因此也更懂得珍惜真正兄弟之间的情谊。
张三仨兄弟从船尾出来,大喊道:“老大,牛肉没了,不过我们发现了这个。”
一群人视线转移过去,只见三人手里提只高脚蟹。
何雨柱都没想到船上还有这种好东西,毕竟上次搜刮的时候可没发现。
不过真是为难这几只螃蟹了,忍饥挨饿那么久,最后还是难逃盘中餐的命运。
作为茶餐厅的老板,下方的小弟很希望他来露一手。
他不负众望,将高脚蟹的鲜美发挥到了极致,让它们不枉此生。
(高脚蟹: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海鲜加啤酒,成功将船上十一个大老爷们的情绪带上了巅峰。
“现在,让我们欣赏,小威和秦五的双人舞。”
作为最喜欢凑热闹的马克李,手持酒瓶在露台(船的顶板,露天的平台。)当起了主持。
秦五和小威两人偏瘦皮肤白,喝酒容易上脸。
此时两人的脸早已成了猴屁股,不过情绪很高,很兴奋,摇摇晃晃地上了露台。
伴随‘容易受伤的女人’的背景音乐,两人手拉手,翩翩起舞。
他们往日的好兄弟,不仅没有阻止,还在一旁进行舞术指导。
宋子豪与何雨柱还在下方浅尝香烟的美味,谈一些不方便多人一起谈的事情。
“嘿,你们不去玩玩吗?”
马克李一步三晃悠地过来,吐掉叼着的牙签,随手起开一罐啤酒,抿了将两口,坐回椅子上。
“我们两个老年人就不配合你拍大片了。”何雨柱丢给他一根腌制的萝卜根,无语道。
谁能想到马克李的风衣里会有什么,除了手抢,冲锋枪,手雷,以及用不完的牙签。
今天他又给何雨柱开眼了,从风衣里拿出了照相机,露台上的完美表演被他全部拍下。
很难想象,众人酒醒之后看到照片,会是怎么的表情,应该会不错。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他在考虑要不要买个8k摄影机将这些录下来,以后每次聚会前都放上一遍。
不仅熟络兄弟们的感情,还能赚不少负面情绪值。
“嗯,是个不错的主意。”他在心里敲定了这件事。
马克李接过萝卜干,咬上一口,猛灌几口酒,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错愕道:“我们店里的萝卜干都是兄弟们的洗脚水腌制的嘛?!”
“不,你吃的那个,是我用前天的袜子腌制的。”何雨柱颇为认真道。
“it''sgood!”马克李细细品尝了一番。
“thanks!”
宋子豪在一旁轻笑,抿一口酒道:“让我们一起来,不光是为了接阿豪的老婆吧。”
“带你们一起出来放松放松,就当给你们放个假。”何雨柱理所当然道。
“放假需要这些?!”马克李指向船旁十几挺冲锋枪和两箱手雷。
“安全第一,你也知道,这片海域,可能会缺鱼,但永远不会缺海盗。”
马克李喝光酒瓶中最后一口酒,从风衣中取出新的牙签,不屑道:“得了吧,你肯定有其他目的。看你的奸商的嘴脸,也不像是能给员工放假的人。”
宋子豪咳嗽一声,严肃道:“你真该向哑七学学,人家从来不抱怨一句。”
……
天黑了,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天际。
海风越来越来冷,咸涩涩地味道钻入鼻孔。
伍世豪兄弟四人以及张三仨兄弟狂欢之后,已经精疲力竭,四仰八叉地躺在露台上。
伍世豪和他弟弟伍世正仍旧保持清醒,一个是酒量好,一个是喝的少。
两人没有倒下去的原因只有一个,等待至亲。
辽阔地海面寂静无声,说是万籁俱静也不为过,一切都是悄无声息地,无影无踪地。
月光请了假,没有出来工作。
因此海面上除了静还有黑。
对于生活在海边的人来说,这种环境第一适合睡觉,第二适合偷渡。
大船,小船,铁船,木船,甚至在身上挂上两个充满气的猪膀胱就能在黑夜中完成一次偷渡。
偷渡重在偷不在渡,偷自然不受法律保护,甚至要受到不小的约束。
如果偷渡的船或人遇到喝了几口伏特加的鬼佬,那可真就太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