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面情绪值余额:5496)
打发走马华,此刻何雨柱已经吃饱喝足,加上睡了一觉,状态正值巅峰。
所以他何某打算去挣点外快,这次可不是无本买卖的那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活。
北城皮条胡同,拉字号。
何雨柱带着人皮面具,一身西装革履的出现在这里。
他来这自然不是来拉皮条的,自古以来,黄赌不分家,这里除了拉皮条生意之外,还有一个地下赌坊。
门口的两个打手,或者说看门的,见何雨柱一身西装革履,压根不敢拦他,害怕得罪到大人物。
何雨柱走了进去,入门就引起一旁放码子的注意。
一个穿着绸缎样式的光头大汉,旁边还有两个短袖,布衣的小弟,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
这三个人既没拦他,也没招呼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两个小弟悄悄嘀咕起来,估计是在打赌面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多久会输光。
何雨柱接着向里走,进去之后,他有些失望。
失望的自然环境,没有想象那种高端大气上档次,有的只是乌烟瘴气,白瞎这身衣服。
里面人声鼎沸,有眼里布满血丝不知熬了多久的人求天求地求保佑,还有赢了钱神采飞扬,一副我要打十个的模样,总之,很乱,很糟糕。
来到了兑换筹码的地方,这是地方更是让他失望,前凸后翘,身材苗条的美女呢?怎么是个中年秃顶的家伙。
中年男子看到他这身打扮,怠慢是不可能怠慢的,一脸殷勤的问道:“can i help you?”
何雨柱人都傻了,没想到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居然还会说英语。
“change chips。”何雨柱随口说了一句。
对面那人还是那句:“can i help you?”
知道这只是个半吊子,何雨柱也懒得搭理他,把自己兜里的两毛钱丢在桌子上。
对面那人一愣,随后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把两毛钱装到自己兜里,来了一句:“thanks!”
见面前这家伙把自己的全部成家当小费收了,何雨柱压不住心里的怒气:“老子正儿八经的国人,换筹码,听的懂吗!”
“叮!负面情绪值+10。”
面前的中年男子表情怪异,随后才拿出两个白色筹码递给何雨柱,嘴里嘀咕着:“穿这么好,拿两毛钱来赌,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何某可不在乎那家伙说啥,他今天出门身上确实只有两毛钱,还是秦京茹这个管家婆早上给的。
不过,男人嘛,钱这东西多多少少有点,何况他何某还是个带有储物空间的男人。
储物空间里还有上次买票的一大堆零钱,不过他何某就是想当一次赌怪。
“当年他当年陈刀仔他能用20赢到3700万,卢老板用二十万豆子换了几杯卡布奇诺,那么今天他何某就能用二毛钱求到二千打赏。”
走进赌场,烟熏的他眼疼。
看了一圈,骰子,牌九,叶子牌,番摊,五花八门,甚至何雨柱还看到了不少人在那斗鸡。
二毛钱能干嘛,当然去猜大小了。
不过,欲先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他是赢钱的,该开的挂还是要开的,不然那不就是赌博了吗,赌博可不是正经人该做的事情,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项,一是仅要九千九百九十九点负面情绪值的透视眼,另一个是二千负面情绪值的赌术精通。
何雨柱没得办法,只能选择了第二选项,至于透视眼,他是心有余而余额不足。
来到摇骰子的赌桌面前,并没有立刻下注,而是在旁边观望,试试自己的赌术准不准。
这张桌子除了赌大小之外,还有单双,以及每个点数的细赌。
大小,单双自然是一赔一,这个点数可就厉害了,一赔三十。
沉下心来,在这嘈杂的环境里,倾听着骰盅里骰子的碰撞的声音。
连续十几次,何雨柱发现自己的判断都是准的。
一位西装革履的人站在一旁引来了不少的目光,摇骰子的小伙子嘴里吆喝着买定离手。
最后快开的时候,向何雨柱道:“先生,要不要来一把?”
何雨柱没有说话,将手里的两枚白色筹码压在了大上。
“买定离手,开,二十点,大!”
这波小试牛刀,赢了两毛钱。
小伙子又开始摇骰子,啷啷的骰子声在何雨柱耳边就像会说话一样,没一会,声音停了。
“大家快下注,买定离手啊!搏一搏,老婆孩子都有了……”
这次何雨柱压了个单点二十,果不其然,骰盅一打开,五六四一三一,二十点。
“叮!负面情绪值+5。”
赢了,面前四枚白色筹码,换成了一枚红色筹码,二枚蓝色筹码以及四枚白色筹码。
这个牌桌上最大的就是红色筹码,代表着十元,蓝色代表一元,白色最小,代表一毛。
大小说不定是运气,压单数能赢的,肯定是有本事的,于是乎周围有几个开始跟着何雨柱压。
又是新的一局,何雨柱在大压了一枚蓝色的筹码,毫无意外又赢了。
“叮!负面情绪值+10。”
摇骰的小伙向旁边人悄悄的说了几句话,不一会的功夫,何雨柱旁边出现了两个人。
不仅是赌场的人注意到了何雨柱这边的不寻常,周边的赌客也都纷纷注意起了何雨柱的下一步压注。
新的一局,何雨柱直接把一枚红色筹码压在十五点上,周围的赌客,纷纷跟注,还有一些输红眼的,直接把所有赌注压下。
开盅的小伙咽了口唾沫,手都有些发抖,他知道这次要是在让何雨柱赢了,那么他的这份工作也就算走到头。
周围的赌徒都在大声嚷着:
“开啊!开啊!”
“你们赌场玩不起啊!”
“他乃乃的,你倒是开啊。”
……
小伙闭上双眼,慢慢打开了骰盅,周围的人呼吸都有些沉重,眼睛死死的盯着赌盅底下,似乎在看什么绝世美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