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闫埠贵绝情,而是他真的没办法,人家纺织厂的事,哪是他一个小学老师能左右的了的。
再说了,摊上这么一桩事,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这要再被易中海骗,那他还活不活了,反正打死他也不会拿钱开玩笑的。
作为闫埠贵的铁杆粉丝,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二大妈都会无条件支持,尽管她还有些心疼儿子,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面对铁板一块的父母,任凭闫解成使出了浑身解数,那也是于事无补,他仅仅罢工了一天,他就发现了全家人对待他的态度就变了。
作为即将没有了收入的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全家的累赘和鄙视对象,这不仅吃饭的时候挤兑他,这平时也没事就拿小话磕打他。
闫解成什么时候受过这气呀,这可是把他气的不轻。
这还不仅如此,他们家吃饭一直都是定量分配的,这些人居然以他没上班为由,克扣了他的伙食分量,这让一直都习惯于之前分量的他,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闫解成现在的境遇异常的可怜,本来就在外面遭受社会毒打的他,现在又在家里受到了非人的待遇,这一切让他痛不欲生。
而闫埠贵的家风确实是彪悍,这让本来只想躺平的闫解成,直接被逼的满血复活,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在家的日子要比在纺织厂的日子难过的多。
俩相比较之下,闫解成还是选择了比较容易的那一条路,他也只好咬紧牙关去面对纺织厂的一切。
但这样的日子,让他实在难以坚持,他现在已经成为整个纺织厂的笑话,他每天都在纺织厂生活的无比艰难。
咬着牙坚持了一段日子的他,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他毅然决然的敲开了易中海的大门。
闫解成看见易中海的身影之后,直接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他伸出双手绷住易中海的大腿就哀嚎道:
“易大爷,我实在是在纺织厂待不下去了,你就帮帮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需要打点的钱,你能不能借给我呀,多少钱的利息都行,只要是能让我离开纺织厂就成!”
易中海也是被闫解成突入其来的动作给整蒙圈了,他一直拽着闫解成,让他先起来,起来再说,而闫解成却是死死地抱着他的大腿,完全就是一幅只要你不答应我就不松开的架势。
面对闫解成耍赖一般的手段,易中海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有了这么一出闹剧以后,易中海非常迅速地将闫解成从纺织厂里捞了出来,很快就成为了轧钢厂的一名正式工人。
当闫解成第一次走进轧钢厂的车间的时候,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切居然会梦想成真。
更为关键的是他真是没想到易中海居然会竭尽全力的帮他,不仅帮他安排进了轧钢厂,还无偿的借给了他需打点的钱。
易中海对他的帮助还远不止如此,闫解成恰好被安排到了易中海的车间,他现在正手把手的教授着闫解成钳工的技能,他现在可是闫解成的授业恩师。
现如今两人的关系注定了他们会越走越近,闫解成也会近距离接触到一位颇具智慧的长者,感受到他那与众不同的人格魅力。
何雨柱的古董回收事业进行的如火如荼,他现在的回收渠道很广泛。
现在如果按照贡献的多少依次排序的话,那最多的就是许志远带领的小胖子团队,他们游走于dc区的各个角落;
其次就是何雨柱的下乡行动,经过不断地有熟人介绍,他现在的业务扩张的很快;
再其次就是李老面和白三爷,这两个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倒腾出土文物了,这让何雨柱即喜又忧,最后经过反复的衡量,他还是将这些东西收下了,因为他们带了的东西实在是太诱人了;
排在最后的就是老红军,经过上次的教训,他也算老实了下来,平时会定期把东西拿过来给何雨柱看看。
拥有如此之多的收购渠道,何雨柱的古董回收事业干的风生水起,现在钱对他来说,仅仅是一个数字,主要的作用还是花费在系统上。
至于现实生活中,往往都是以票为主,动不动就要票,你要是光有钱没有票的话,那基本上你是买不到东西了。
何雨柱现在更多的精力还是用来发展小世界和修炼本经阴符七术,由于系统不断地回收古董,小世界现在发展的相当不错,不仅有了昼夜变化,还拥有了风雨雷电等自然现象,它现在正往真实世界的方向在发展。
系统回收的越多,何雨柱得到的回报就越多,他也有越来越多的钱可以升级职业技能,而升级职业技能以后带来变化也连带着他的本经阴符七术修炼的越来越容易。
“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不知不觉中,bj迎来了霜降的节气,冬天越来越近了,天气也使越来越冷。
霜降是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意味着冬天即将开始,霜降是秋季到冬季的过渡,也是一年中有霜期的开始。
与节气寒露的“露”不同,“霜”反映出空气中水分越来越少,是气候干燥的表现。
霜降之后,bj将进入更冷的日子,俗语有“寒露不算冷,霜降变了天”的说法。
面对霜降这个节气的到来,四合院和大杂院里以及农家的百姓们就要开始忙碌起来了,为过冬做好提前的准备。
“雪纸新湖斗室宽,映窗云母月团来。地炉土炕重修葺,从此家家准备寒。”
这首《都门杂咏》的诗正描写出bj城入冬时民间百姓家的情景。
作为四合院的居民,每家每户提前要做的事就是将那原来夏天时窗户上的纱布纸卷窗拆掉,重新湖上新的窗户纸,屋门挂好棉帘子,并将取暖用的火炉或火坑进行一番整修或安装。
除这些御寒措施外,老bj家家要储备好过冬的煤柴。
“京师尚石炭,炊煮当柴薪,并作御寒用,动辄生灰尘。”
这首《竹枝词》描写的就是京城老百姓冬日取暖做饭用煤柴的情景。
现在京城的老百姓,一年四季的生活主要靠烧煤,取暖、做饭、烧水都离不开煤,煤炭经营网点遍布大街小巷。
光dc区就有10个煤厂,这些煤厂按照10个街道办事处序列建制,每个煤厂对一个街道办事处,供应管片内的居民,煤厂又下辖三五个门市部。
最高峰时,dc区的煤厂要负责20万居民的煤炭供应,为了保证及时供应,运煤车甚至可以走禁行线。
这时候,煤是紧缺能源,实行定量供应,居民买煤手里得攥着煤本。
这时候的服务也很到位,居民买煤的时候,那是随叫随到,不管平房楼房,买多买少,都会送货上门。
但随之而来的也会出现一些问题,每年煤厂月初收煤款,最快速度也得半个月后才能送到家,因为需要的人太多了,实在忙不过来!
每当“开始售煤”的告示贴在胡同口,消息便会传遍各家各户。
碰上供应紧张的时候,有些人半夜三四点就得拿着煤票排队预定,在买煤“长龙”里一站就是几个钟头。
即便如此,在冬季到来之前,还是有不少人为了买煤而发愁,因为这时候的运输力严重不足,导致很多居民已经买了煤却很久都没送到家。
这时候家家都要储存好大白菜。白菜,古称为“菘”或“白菘”。百蔬中的白菜以其独具的特色历来备受文人雅士们的青睐。
苏东坡曾有诗赞曰:“白菘类羔豚,冒土出熊蹯”,即夸赞大白菜可与羊羔、乳猪、熊掌相比。
齐白石很爱吃大白菜,他曾画过多幅有大白菜的国画,并曾在画过的一幅画上题字将白菜誉为“百菜之王”。
某年冬天有小商贩在他家门外吆喝着出卖大白菜,齐白石竟拿着一张画好的大白菜国画,走出家门想跟商贩交换那一车大白菜,遭到小贩的拒绝,此举曾传为京城笑谈,假如那商贩当时荅应以画换菜的话,这要是到了以后,凭那幅白菜画儿,那小贩可就发财啦……
京剧艺术大家梅兰芳与相声大师侯宝林也喜食白菜,老bj的炉肉熬大白菜、炉肉丸子熬白菜等佳肴,曾是梅家、侯府的拿手菜。
而老舍家每逢冬日则最爱用大白菜制作芥末墩儿招待来访的亲朋。
这时候的瓜果蔬菜的种类很是贵乏,大白菜曾是冬季三个月家家必备的一种大众菜,故有“当家菜”、“看家菜”之称谓。
白菜作为齐白石笔下的“菜中之王”,却有些不好伺候。
存放气温低了,白菜会冻成半透明,像是玉凋出来的,好看是好看,却再也不能入口;存放气温高了,白菜帮子又一层层从外向里脱落,甚至腐烂流汤,或者“烧心”——菜叶从里到外逐层发黄,不能再吃。
《日月风华》
对于习惯于家家户户贮存大白菜过冬的bj人来说,大白菜的贮存方法是一门必修的学问。
大白菜在收割之后先要经过三天暴晒,杀去最外层的水分,让菜帮菜叶软一些,这样,装卸车的时候可以减少损失。
买回家,还要接着晒太阳,让最外层的菜帮晒干。
家家户户平房门外的、窗台上、墙根下、空地里……所有能够晒到阳光的地方都立着一棵棵大白菜。
等到最外层的菜帮子完全晒蔫,就该开始码白菜了。
当时平房里几乎家家都有一个不大的菜窖,一个人蹬着几乎垂直的梯子下到地窖里,另一个把白菜递下去,要把几十棵菜横两棵、竖两棵,码成整齐的“井”字形状,同时注意让白菜的根部透气。
对于没有菜窖的家庭,白菜只好见缝插针四处找地方放了。
大杂院里所有不冷不热的角落,楼房的阳台上、窗台上、过道上甚至屋顶上,处处都是大白菜,一垛垛把白菜码好,上面再盖上麻袋片和小棉被,防尘防冻还透气。
码菜工程结束,后头还有每月不停倒腾菜的工程。
趁天气好的日子,把大白菜一棵棵地从存放地搬出来,把最外面的一层残帮败叶剔除掉,放到阳光下晒,让白菜过风散热,免得“烧心”。
冬贮菜一运回家,一冬天的活计就算有了,这对于有工作而且勤劳的妇女同志来讲,这将是她们冬日里的噩梦,因为这些大白菜几乎会占用她们所有的休息日。
一到星期天,这些人就盼着天气不好,因为只要天气好,一出太阳,就得把所有白菜从地窖里翻腾出来,搬到有阳光的地方晾晒,到晚上再搬回去,一天下来比上班还累。
新买的大白菜,敦敦实实的,双掌合围都拢不住。
一冬天,每倒一次就“瘦”一圈,等到来年春节,就差不多只剩手臂粗细了。
这时的白菜已经没多少水分,可是就在这青黄不接的时令,它还要在bj人的饭桌上继续当家做主,直到季节更替,有新的蔬菜接替它的工作,它才能得到休息。
不仅是何雨柱这个大院,几乎所有的京城居民都在忙活着这些事,为即将到来的寒冬提前做好准备。
大院里的众人全都忙得热火朝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要干,院子里尽是众人忙碌的身影,看起来好不热闹。
何雨柱也带领着自己的小分队正在自家门口忙碌着,他一边处理着手中的窗户纸,一边跟贾张氏唠着闲嗑,这时候大院里可没有闲人,大家都在外头忙活着。
这帮人一边干活一边唠嗑,那边也不耽误,整个大院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正在何雨柱跟贾张氏唠的火热的时候,这孙茂才突然来到了中院,在院子里四处乱逛,也不知道是在寻摸啥呢。
这孙茂才手里提熘个袋子,句句个小腰,在院子里东瞅瞅、西看看的,扒拉这儿一下、捅咕那儿一下,也没个好人样儿,一看就准没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