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子显然是被气坏了,当晚就跟老王太太大吵了一架,母子二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闹了一个不欢而散。
第二天一早,王波子就开始张罗着找房子的事情,看他那个意思,这回儿他是非搬出去不可了。
这时候虽然大家的生活条件都比较艰苦,但好在也都没什么娇惯出来的臭毛病,大家都过惯了穷苦的日子,没什么好挑介的。
而且这时候的人们显然更具人情味,也正是因为这样,王波子很快就找好了房子,就在他们大院不远处的一座四合院里边的一间小房子里。
王波子找好了房子以后,立马就要搬出去,带着他媳妇就开始收拾东西,还没等他收拾利索,这老王太太就开始作妖了。
这之前老王太太还寻思王波子是在吓唬她呢,她也没怎么在意,但看到如今这个情形,她顿时就明白了,这王波子明显是要动真格的了。
这老王太太能干吗?为了不让儿子走,她直接开始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动不动还要喝点药,作的那叫一个厉害,把大院的人全惊动了。
这王波子他们家自他爹以上,祖祖辈辈都是山东人,这王波子虽然没生在山东,但他这也算是地地道道的山东根了,这平时你看着他这人还挺和气的,但一旦倔起来的话,那谁都整不了!
这院里的这几位大爷和周围的一些老亲少友怎么劝他都没用,他根本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就是认准了要搬家。
这要不是老王太太一直要死要活的,那他早就搬出去了,这么多年以来,他也算是受够了,现在想想就感觉心里头憋得慌。
现在这种情况明显就是陷入了僵局,这王波子执意要搬走,而老王太太却是死活不让,母子二人形成了一个完全对立的姿态,而周围的邻居和院里的管事大爷也是谁都说不上话。
现在的场面就很尬尴了,只剩下了老王太太要死要活的作闹声,至于其他人却是一言不发,都在默默地关注着局势。
就在这时儿,蹲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王波子父亲开口了,他直截了当的说道:
“实在过不到一起去的话,那就分家吧!”
正在要死要活的老王太太这时候也顾不得作闹了,她十分震惊的对着王波子的父亲质问道:
“你疯了吗?”
“要不就分家,要不就让他搬走,你还能咋整?”
老王太太这时候也不说话了,她看的出来,这次王波子是认真的,她真怕这王波子一旦搬出去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这让她们老两口以后还指望谁去?
看到了自己的老伴不吱声了,王波子的父亲也不去再理会她,他朝着王波子夫妇问道:
“你们两个什么意见?”
王波子夫妇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彼此有没有理会到对方的意思,随后王波子就说道:
“那就分家吧!”
有了这句话以后,院里的三位大爷这才重新有了作用,开始帮着王波子这一家进行分家,主要就是商议一些财产的归属问题,这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办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敲定好了所有的分家事宜。
最后,在三位大爷的主持下,以及大院众人的见证下,王波子一家签署了分家协议书,算是在名义上彻底地分开单过了。
但实际上他们还是住在一个房子里,只不过是一个住在里屋,一个住在外屋,尽管以前他们就是这么住的,但这次却是在其他的方面大为不同了,这也令王波子夫妇彻底脱离了老王太太的魔掌。
当王波子他大姐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当时就跑过来兴师问罪,对着王波子噼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嘴上说的都是义正言辞的话,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来谴责王波子两口子。
王波子被说了半天都没吱声,但他大姐却是越说越过分,最后他也是实在忍不下去了,直接开口反驳道:
“你这么孝顺,你就把父母接过去得了呗,我都被你说成这样了,你还指望我干啥呀?”
“我们家不是没有地方吗?你当我不想呢?再说了,人家都是养儿防老,哪有上闺女家的道理,这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笑话啥呀,要笑话也是笑话我,你怕啥的?你家里不是没地方吗?我搬出去,我给你腾地方,你过来伺候爸妈来吧!”
“你看,你没事尽说这气话,这么大人了,咋还这么不着调呢?”
“别给我整这虚头八脑的,你要是不养,你就别跟着瞎掺乎,我怎么当儿子是我的事儿,还用不着你跟着瞎操心!”
……
这被怼了两句,王波子他大姐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要不然那就没玩没了了,这谁能受的了啊?
这王波子虽然跟父母分了家,但他这做儿子的该做的还是要做,这平时家里面有点啥活,这两口子也都是帮着干了。
就是平时的吃喝,还都是得分开做,这老王太太一直都是那样,有点啥好东西都给她大闺女送去了,跟她在一起那就擎等着吃糠咽菜吧!
这王波子平时有点好吃的都不敢给他爹送,只能喊他爹过来吃,要不然的话,一定是被老王太太给他大闺女送去。
这王波子一直也是琢磨不透他妈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什么都舍不得吃、使不得用,就一门心思的讨好她大闺女,她到底是图个啥呢?
反正现在想不想明白的,也不管他的事儿了,毕竟已经分开过日子了,这愿咋咋滴吧,这说了她也不听,那谁能管的了啊?
时间转瞬而逝,很快就来到了1962年,这刚刚过去的那段日子,何雨柱在大院里算是狗吊没干,整天除了看热闹就是在关注一些鸡零狗碎的事情,搞得他就连想调查三分举报信的幕后黑手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机会。
这过完年以后,院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秦淮茹生了,这当时那才热闹呢,院子里不少的人都赶过去帮忙了。
毕竟现在秦淮茹她们家现在就剩下孤儿寡母了,这谁知道了,能不过去帮忙呀?何雨柱也是主动的凑过去帮忙了,但却被贾张氏给赶走了。
这让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自从贾东旭出事儿以后,这贾张氏就彷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每次碰到何雨柱以后都是没有什么好脸,而且即使何雨柱跟她打招呼,她也是不吱声。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还以为她这是承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心理方面多多少少有些问题,何雨柱就没跟她一般计较。
但随着时间的迁移,何雨柱发现贾张氏一直对自己就是这个态度,这也让何雨柱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对待贾张氏的态度也随之改变。
毕竟他还没有那么贱,喜欢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这要不是秦淮茹要生了,何雨柱作为街里街坊,不得不出去露个脸,他才懒得去看贾张氏那张老脸呢!
这被贾张氏驱赶的时候,何雨柱也没有跟她吵吵,毕竟她不懂事,何雨柱不能不懂事,这要是平时,何雨柱高低得整她两句。
但秦淮茹现在马上就要生了,他这时候要跟人家来婆婆在外面吵起来了,那传出去像什么话呀?那不是让人笑话吗?那他在外人的眼里成啥样的人了?何雨柱可做不出这种没品的事儿来!
尽管被贾张氏没好气地驱赶时,何雨柱心里面感到有些委屈,但这也让他确认了贾张氏对待自己的具体态度。
要是说前段时间,何雨柱还单纯的以为两人之前的关系从比较亲密变得有些生分了,再到双方互相变得冷漠了。
现在的话,何雨柱就完全可以直接确立起双方的敌对关系了,贾张氏对待他的态度完全就像自己是她的仇人一般,尽管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判断。
这也让何雨柱明确了今后自己对待贾张氏的具体态度,有了这么一出儿事以后,何雨柱甚至都懒得再去关注秦淮茹她们家的事儿了。
毕竟这贾张氏已经给到了他最好了的借口,他又何必再去逢场作戏呢?有那功夫儿,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儿呢!
翌日清晨,按照惯例,何雨柱先是伺候好了老婆孩子,随后便去轧钢厂上班了,但何雨柱的办公室里却是空无一人。
一匹黑色的骏马奔驰在广阔的草原上,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宛如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
它仰天长啸,那动人肺腑的马嘶响彻夜空,应和着这悲壮的嘶鸣,四面八方涌出一片杂色的马群,海潮般势不可挡地从冬日苍茫的草地上滚了过来,成千上万匹马聚集在一起,呼啸奔腾。
长长的马鬃马尾在气流的浮力下飘动起来,一个接一个,一个重叠着另一个,凝成一个整体,飞快地向前推进,那是一幅奔腾的美,力量的美交织在一起的奇异画面。
何雨柱骑着他的红色小母马一直跟在马群的后面,他惦记这匹黑马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一直都想要得到它,却是始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何雨柱今天又出来碰运气了,经过他这五年以来、不到六年的不懈努力,现在的小世界已经变得跟现实的世界一样了。
这里面有山有水有太阳,有风有雨有月亮;里面的植物、动物、微生物、山脉、海洋、河流、湖泊、沙漠、光、水、火、风、雷、土、森林、空气、闪电、云、溶洞、雪山等自然景观更是应有尽有;就连四季更替、气候变化等自然现象也是一样不少。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现在的小世界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但随着各种自然现象和各种自然景观的增加,小世界里面的面积和形状也是在不断地变化,时间的流速更是在不断地发生改变,何雨柱对小世界的认知也是在不断地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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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何雨柱的观察与实验,他发现现在小世界的时间流速跟外面的现实世界一模一样,而且跟外面的四季变化也是一模一样,唯一不能确认的就是这小世界的面积和形状是不是也跟外面的世界一模一样。
何雨柱还可以确认的就是这里面的动物长得更加的健壮,肉质也更加的鲜美和嫩滑,植物类的蔬菜也更加的舒适可口,这都是何雨柱这几年坚持不懈吃出来的经验。
但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何雨柱一直都很眼馋远处的那匹野马之王,自从他发现这群野马,没事的时候他过来看看,有时还一直跟在后面,想要找机会偷偷下手。
这匹黑色的骏马作为这群野马的首领当之无愧,因为它的确是无与伦比的强壮和美丽,匀称高大,毛色闪闪发光,最明显的特征是颈上披散着垂地的长鬃,黑的出奇,流泻着力与威严。
这让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它,看着它就垂涎欲滴,不得到它心里边都有些刺挠。
经过何雨柱长期的追踪与观察,他发现这匹马王的性格有些孤傲,甚至可以说它有些不合群,这每次马群休息的时候,它常常都在独自乱逛,这也就给了何雨柱接近它的机会。
何雨柱看到马群停下来以后,就停在一边耐心等待,没过多久,这匹马王就脱离了马群,在草原上慢悠悠胡乱闲逛。
何雨柱骑着他的小红马慢慢靠近,但这动作无疑是引起马王的注意,它抬头仰天长嘶,以宣示对侵犯领地者的不满。
何雨柱身下的小红马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它本能的想要远离这里,但何雨柱却一直驱使着它大步上前。
何雨柱在赌,他堵这匹马王的高傲性子一定不会让它遇到人以后就想普通的野马一般,纷纷惊慌失措,或者突然起身狂奔而去。
既然是“野马之王”,那就要野性十足、桀骜不驯、狂放不羁、拒人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