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刘海中这两口子使了一个小心思,但这对于已经下定决心的刘光明来说,却是没多大的作用。<b.
这刘光明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哪来的骨气,这家伙不管刘海中怎样地劝阻与打骂,他就是不松口,他明确的表示道:
“要不就让我娶了那个女孩,要不就让我打一辈子的光棍,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面对刘光明如此硬气的说法,刘海中他们老两口也是拿他没办法,尽管两人都已经各自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但却始终还是左右不了刘光明的想法,最终这老两口还是迫于无奈答应了这门婚事。
刘光明的婚事办得着实不错,尽管刘海中夫妇有些看不上他们的大儿媳妇,但他们还是尽心尽力的操办起了这场婚事。
刘海中在这场婚礼上也没少花钱,既然这大儿媳妇不能给他们的脸上增光添彩,那他也只能在场面上下下功夫了,也总算是挽回了一些面子。
厌恶一个人的感觉那是藏也藏不住的,尽管刘海中夫妇竭力地克制自己了,但这不经意间的举动却是最能反应人们内心之中的想法。
刘光明媳妇能够明确的感受到公公婆婆对自己的不满,这让一直都想做一个贤妻良母的她感到有些挫败,以至于她一直都处理不好自己跟公公婆婆的关系。
刘光明身为中间人,他是两头都受气,但幸好他这媳妇还算是通情达理,以至于他还能在家里得到些许的安慰。
刘光明的婚后生活那是喜忧参半,这刚结婚的小两口在感情方面那是非常的甜蜜,这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情。
但刘海中越发暴戾的性格却让他们的幸福生活蒙上了一层阴影,这对于以前一直习惯于这种生活的刘光明来说,还真不算个事儿!
但作为一直生活在幸福家庭的刘光明媳妇来说,她却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遭受这样的委屈。
对于暴躁的刘海中来说,他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人,这在家的时候,那完全就是他的一言堂,这要是谁忤逆了他,那轻则拳打脚踢,重则全面打击,老刘家这哥仨平时可是没少被他立规矩。
这刘光明现在都结婚了,这刘海中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这要是整不对付了,他还真是不惯着,那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
这种状况就彷佛家常便饭一样经常发生,这不最近刘光明又说错话了吗,直接被刘海中胖揍了一顿,现在正趴在床上上药呢。
刘光明媳妇一边心疼的帮刘光明上着药,一边默默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正趴在床上的刘光明也是因为上药的原因疼的呲牙咧嘴的。
就在这时儿,他感受了背后传来一阵儿凉哇地感觉,他转头一看,正在帮他上药的媳妇不知何时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了,他心情颇为复杂地握了握自家媳妇的手。
刘光明的动作牵扯到了自己受伤的地方,疼的他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却还在装模做样的安慰着自己的媳妇:
“咋了,哭啥呀?我没事儿,我这不好好的吗?不至于,别哭了!”
“这都时候了,你咋还逞强呢?快趴下,别嗔到了伤口!”
“没事儿,我真没事儿,我现在一点都不疼,你别哭了!”
“嗯,我不哭了,你快趴下吧!”
在妻子的劝导下,刘光明又重新趴到了床上,极力地忍耐着伤口上的疼痛,不敢惊呼出声,任由妻子小心翼翼地帮他上药。
刘光明媳妇一边帮他上药,一边轻声地说道:
“光明,要不咱们搬出去住吧?我不怕吃苦,只要是跟着你,哪怕是吃糠咽菜都行!我不想在家里住了,我不忍心看着你受委屈,更不忍心看着你挨打!”
“再忍忍吧,我早就想搬出去住了,我不能让你跟我受这种委屈,就是现在外面的房子太不好找了,再等等吧!”
“嗯,那你以后在家的时候,可别乱说话了!这老爷子的脾气也太暴了,稍有一句不对付,那就拳打脚踢的,你以后可得注意了!”
“行,我知道了,以后我在家里就是个哑巴,他说啥我都不带吱声的!”
“嗯,你这么想就对了,以后你这脾气也得改改,不要动不动就顶茬上,这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行,我知道,这以后我都听你的,你咋说我就咋办!”
……
其实,刘海中这几年也不好过,虽然在表面上他可以算得上是掌控全局,但实际上,他的子女们早就跟他离心离德了。
这让刘海中感到心累的同时,也在直呼现在的子女教育问题实在是太难了,这跟以前他爹教育他的时候,那是完全的不一样。
这如果按照刘海中他爹的教育方式,那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胖揍解决不了的。
这种方式对于刘海中来说极为管用,可是当他把这种方式学以致用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这种百试百灵的方式竟然对他家的小崽子们失效了。
这让刘海中打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只能盲目的遵守着老一辈留下来的规矩。
对于子女的教育问题上,刘海中确实是挺犯愁,这一直都打不服他们,还真是挺让人为难的。
但好在刘海中还有一个好哥们儿,一直都在默默地站在他的背后帮衬着他,还极为热心的帮他调解着一直令他颇为头疼的父子关系。
要不是有了他的缓和,刘海中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真是借了老大力了!
但刘海中发始终都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位老大哥才是横在他们父子之间最大的障碍,这易中海在他们这段极为尴尬的父子关系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现在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搞得这么僵,这易中海可是在背后出了大力气的。
对于易中海来说,他从来都不是刘海中的什么好大哥,而是跟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易中海始终都忘不了刘海中是如何将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塌湖涂,他始终都忘不了刘海中将他堵在屋子里的那个场景。
要不是因为刘海中的话,他依旧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一大爷,而不是现在这个任人揉捏的老易同志。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已经落入了如此凄惨的境地,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始终都跟刘海中脱不了关系,这也让易中海一直都对他饱含恨意。
易中海之前释放出来的善意都是蒙蔽刘海中的手段,他要接近他、靠近他、了解他,最后在不经意之间给到他最为致命的一击。
自从易中海跟刘海中结义以后,他们两家人也是走动的更勤了,这也给到了易中海进行一些操作的机会。
他开始了里挑外撅,竭力地破坏刘海中父子之间地关系,他在刘海中的面前说老刘家这哥仨的坏话,在老刘家这哥仨的面前数落着刘海中的不是。
他始终都在保持一种同仇敌忾的姿态,以此来骗取刘海中父子对他的信任以及进一步地破坏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易中海非常善于利用一些小恩小惠来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然后再通过里挑外撅得这种形式来加深刘海中父子之间得隔阂与芥蒂。
要说这刘海中也真是有些太不争气了,本来他的教育方式跟教育理念就挺失败的,然后他又轻易的相信了易中海得鬼话,这也致使他落入了易中海的陷阱之中而又不自知。
经过易中海不断地搬弄是非以及肆意地挑拨,这也让刘海中父子本就极为脆弱地感情更是雪上加霜,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已经降至冰点,达到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地步。
而造成这一切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刘海中教育上的失败以及易中海在背地里的推波助澜,这也是他们老哥俩共同努力地结果。
沉寂了许久的易中海当然不仅仅只有这点小动作,他在算计刘海中父子的同时,这闫解成也是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易中海要对付闫埠贵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他甚至都不需要动用什么阴谋诡计,只是简简单单的阳谋就可以令闫埠贵应接不暇。
对于闫解成这种在精打细算、斤斤计较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最是容易被易中海这种颇为大气的做事风格所感染。
在长时间的接触下,闫解成也最是容易受到易中海的影响,这完全不同的处世理念也是高下立判,这不仅仅会打破他原有的认知,也会让对曾经的理念感到厌倦,连带着他也是越来越看不上他父亲的那种生活方式。
这种发展形势对于易中海来说当然是喜而乐见了,他在此基础上,又利用自己在轧钢厂的人脉关系,开始给闫埠贵上眼药,他悄悄的卡住闫解成升职加薪的机会,然后悄悄地指点闫解成去给车间主任送礼。
易中海这一招无疑是抓到了闫埠贵最为致命地一点,这对于一直都扣扣嗖嗖的闫埠贵来讲,他哪能为了那种不确定的因素而浪费自己的钱财。
尽管闫解成一直苦苦哀求,一再向他保证自己会还的,但还是被闫埠贵无情的拒绝了,他的这种做法也算是彻底地激怒了闫解成。
在闫解成的眼里,闫埠贵的这种做法无疑是卡掉了他的升职加薪机会,这也让他对闫埠贵扣里抠搜的样子深恶痛绝。
现在的闫解成无疑是最为痛苦的,他之前就已经经历过这种事情,但至今他还是有些想不开,这之前要不是易中海的出手相助,他现在还说不上啥样呢?
而且对于闫解成来说,这闫埠贵除了能够给他添乱,那还真是一无用处,这要不是他每个月的工资都被闫埠贵给算计到家了,他也不至于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之前经历过的一切以及如今遭受到的这种待遇,这让闫解成对闫埠贵、对于这个家那是一点的好感都没有,这也致使他总是想要远离闫埠贵、远离这个家。
有了这种想法的闫解成开始跟家里面有了隔阂,他开始跟外面的人走的更近,尤其是对他一直都有很大帮助的易中海更是他最愿意亲近的对象。
黄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易中海不断地苦心经营,他总算是将刘海中跟闫埠贵的家庭搅成了一锅粥。
而且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在过去的那段漫长的日子里,这易中海从来没有停止过自己的小动作,现在刘海中跟闫埠贵他们的家庭问题那是愈演愈烈。
尽管现在看起来还没啥,但迟早有一天各种问题都会爆发出来的,到那个时候,才是易中海真正摘取胜利果实的时候。
自从何雨柱重新回到这个大院以后,这大院里的事儿那是接连不断的,这也迫使院里的三位大爷一直都不着消停,忙的要死。
这也致使闫埠贵一直都抽不出时间来好好的琢磨一下,琢磨怎么好好归拢归拢闫解成,本来这件事他都快忘了,但今天闫解成居然给易中海他们家割了一块猪肉,这让他顿时就接受不了了。
听着自家媳妇在自己耳边嗡嗡嗡的说个不停,这闫埠贵也是被气坏了,他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养了一个白眼狼,这可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上哪去说理去呀?
闫埠贵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随即对着闫解放说道:
“去,把你大哥喊回来去!”
闫解放对于闫解成的所作所为也是极为不满,这有好吃的竟然不往家里拿,既然还想着孝敬外人,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十分气愤的闫解放听到闫埠贵的话,当即家感到非常的开心,他知道闫解成这是要挨训了,他立刻就屁颠屁颠的去找闫解成去了。
当闫解成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家里的气氛十分的严肃,而且每个的表情都十分的庄重,而且根据他们的站位,这明显就是一幅审问犯人的架势。
这还没等他开口,对面就传来了闫埠贵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你还有脸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