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真的不行。世间的事情有些可以勉强，有些不可以。就像驴和马可以交配生出骡子来，老虎和狼却搞不到一起，他们融合到一块的方式可能只有一种！”


    “哪一种？”


    “那就是一方成为另一方的食物，通过消化而成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


    王家豪的脸色阴暗下来，他又重新踱回自己的座位前，慢慢坐下来，两名忍者武士也又如雕塑，站立在他身边，手里“苦内”，背的宝剑，一动不动。


    陈二蛋却顺势抓过王家豪面前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他现在要与自己合作，应当不会在里面下毒，有毒自己也不怕。啜了两口又开口道：“凯特在哪里？我要看到她，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再慢慢聊好了。”


    “哦？兄弟，对于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这好像不是大英雄的心胸了，成大事者岂能惑于妇人的温柔乡里？何况只是一个寡妇而已！”王家豪看着陈二蛋的表情似乎有些鄙薄之间。


    陈二蛋道：“这就是你我的不同了。在你看来，可以只是一个女人，而对我来说却是一份情义！人之为人，不可能没有欲望，但也不可能没有情义，只有贪恋，只有动物本能，披一身人皮又与畜牲有什么区别呢？”他语气淡然，却毫不含糊！他这小半生里，也算阅女无数，只是每交往一人都也是真心真情相对，这一点他是有把握的。


    王家豪无言以对，只能讪讪而笑。半晌没说话，只能点头道：“好，说得好，看来大英雄也未必没真情，只不过，怕你吃亏也在这里。”


    “吃亏是福！”陈二蛋认为这点亏可以多吃一点。


    王家豪转而道：“我们都是些肉体凡胎，只是坐而论道势必还是单调了些，这样，我给来添点春色，请陈兄弟笑赏。”说着，往自己身边看一眼，想吩咐阿德尔德，却发现对方已经被自己赶走了。


    只好自己拍两下巴掌，那名管家助手过来，向他使个眼色。后者点头，弓着身子快步退出去，很快楼边门一开，还没见人影，一阵香风先灌了进来，紧接着音乐几乎从天而降，由远及近。


    十来名佳丽从侧门鱼贯而入。她们几乎全果，只穿了三点式内衣，那几块布加起来超不过巴掌大，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都是些西洋女子，每人一件乐器，有大小提琴，管弦齐备，那些乐器呈水晶状，几乎透明。那些女人的皮肤也几乎润泽透明。


    来到席间一边演奏一边翩翩起舞，在陈二蛋周围形成一片春色风光。不时搔首弄姿，还用腰胯不断磨蹭着他的肩膀、后背。有两名舞伎俯身下来给他奉茶，胸前两大块几乎贴到他脸上。


    陈二蛋也不客气，两手不老实，连捏带掐，连揉带拉，在那些女子身上上下其手。他这手可不是一般的手，手指拂过，触动那些乐伎的麻穴痒穴。


    那些女子哪里还支持得住，一个个东倒西歪，手足无措，有的直接扭伤了脚，有的捂着肚子笑不停，现场变得滑稽可笑起来，音乐声也荒腔走板，不成曲调。


    陈二蛋对王家豪说：“你搞这个西洋景要做什么？吱吱咛咛的既不靠谱，又不着调，就这水平，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了吧！”


    王家豪这只乐队可不简单，都是世界级名模组成，演奏技能也是专业级别水准。曾经以他们接待过不少国家元首级的人物，那些富豪公子哥们都艳羡不已，曾经有阿拉伯王子一掷千金，拍下其中一名乐伎的一个吻……


    没想到今天怎么会如此大失水准！


    转而明白过来，却是陈二蛋对那些乐伎使了手法，沾了便宜还扰乱了人家的演奏。王家豪又从抽屉里抽出自己的手枪来，枪口朝上砰砰砰连开三枪：“滚！都他妈的给我滚下去。”


    乐伎们一哄而散。要把这些国宝级的人们都开枪打死，他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陈二蛋却反过来劝解他：“王老兄，何必呢，气大伤肝，我看你肝火本来就旺，再生气的话，肝火伤心，心火上头，很容易脑梗或者脑溢血之类！大丈夫不能为着这些小女子生气，是不是？”


    王家豪也不想和他再兜圈子：“陈二蛋，我明白给你说吧！你今天有两条路可以选，一、与我合作，前面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凯特你可以带走，这里的美女随便挑，打天下，我们可以好处平分。第二条，那就是你自寻死路，血债血偿，你就死定了。我也没时间再和你废话，到底想怎么着，说吧。”


    “凯特到底在哪里？我要先见到她再说！”陈二蛋反倒不着急。


    “实话告诉你，你要找的那个小寡妇就在五楼楼顶，要不要和她先视个频，聊两句？”


    说着，王家豪拿起一个遥控器，按动按钮，远处墙面上出现一个大图景，图景中正是凯特。看起来她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居住环境还可以，住在一个大房间里，里面生活用品齐全，物品整洁，还有一些锻炼设施。两人简单沟通两句，凯特告诉他，自己确实就在五楼某个房间。


    陈二蛋对着屏幕道：“好啊，你就宽心在那里住着。过不会我就到你那里过去！”


    王家豪看他好像有合作的意思，再次问他：“怎么样？只对这个女人有感觉？好啊，那我就成全你们，在这里给你们办个盛大的婚礼怎么样？”


    陈二蛋嘿嘿笑了：“这可不成。看哪里不是老子给儿子办婚礼，这怎么还有儿子给老子办婚礼的？”


    王家豪有些怒了，铁青着脸：“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不识抬举。说！到底要怎样，合作的话，我们共赢。不合作的话，你就只有一个字，‘死’！”


    “别着急啊老乡，您再说一遍，刚才那两条路是怎么话说的？”


    “第一条，我们合作，皆大欢喜。第二条，你和凯特都死在这里！我负责给你们挖坟！”


    陈二蛋笑了：“好啊，终于摊牌了！我看也许还有第三条路。那就是我把人带走，顺手给你把小岛炸平了，你觉得怎么样？”


    王家豪冷笑道：“你这人真是太过狂妄，事到临头了还敢嘴硬！今天你要能走得出这个望海楼，就算我白活三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