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将要前冲的时候。
武弘毅大吼一声。
“韩文同!休敢!!”
这一声大吼。
让韩文同马上脸色一变!
熟悉!
并且不敢得罪!
曾带给他心灵上的恐惧!
韩文同闻声望去。
只见一个背影!
却让他脸色瞬间一白!
双肩剧颤!
“武大师?!”
武弘毅回过头来。
脸色阴沉。
目光冰冷。
“你好大的胆子!”
“让你迈入大宗师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恃强凌弱的吗?!”
“是让你趾高气昂,脚踩弱者的吗?!”
韩文同瞠目结舌。
神色慌乱。
双手剧烈的发抖!
“武大师……我不是……我没有……”
武弘毅眼睛一瞪。
冷哼一声。
“哦?我亲眼所见!又是亲耳所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韩文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砰的磕了一个响头。
“晚辈不知武大师在此,多有冒犯!请武大师莫要见怪!!”
武弘毅根本不留情。
“怎么着?我若是不在,那你便一直这样下去?”
韩文同自知失言。
赶紧道歉。
“不敢!绝对不敢!”
武弘毅凝视着他,冷声道:“你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便没有你的今天!”
“晚辈万不敢忘啊!!”韩文同干脆折服!
一是武弘毅对自己确实有救命之恩!
二一个,则是武弘毅的身份,比之这个救命之恩更加恐怖!!
经他之手救治过的武道强者,多如牛毛!
医道上桃李遍地!
武道上恩情繁多!
自己若是得罪了。
那就如同是捅了马蜂窝!
整个武道,将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除非自己成为那无上的武道至尊!
可是那种境界,自己这辈子是绝不会有可能的!
周树立并没有见过武弘毅。
但是听过他的大名!
深知自己两兄弟今日是惹错了人!
再一见武弘毅身旁的数人。
皆是气势雄浑,虽不像多有实力,但是那种气质与气魄。
也必定不是凡俗!
他同样干脆的跪地求饶!
俯首在地上,由心的道着歉。
将这两名大宗师收服。
武弘毅松了口气。
笑望向叶凡,歉意道:“让大师受惊了!”
韩文同周树立两人闻言身躯一震。
脑海中嗡的一声炸响!
大师?
能让武弘毅都称之为大师?!
在场的,还有比之武弘毅身份更高的人?!
难道是国医堂的历任首席之一?!
两人抬起头来。
循着目光看去。
却是愣住了。
只是一个年轻人?
为什么?!
武弘毅马上冷哼道:“你们两个,还不快快向大师道歉?!”
尽管心中疑惑。
但是两人不敢怠慢。
跪在地上,挪到了叶凡的面前。
咚的又是一个响头。
同时说道:“方才是我二人有眼无珠,说话声太大了点,惊扰到了大师,这里给大师赔礼道歉了!!”
咚咚!
又是两个响头。
其他人则是一脸敬佩。
瞧瞧!
这就是身份啊!
身份高到这种地步,遇到麻烦,甚至用不着自己动手!
光是站在那里,便能让人知难而退!
甚至能让大宗师磕头道歉!
叶凡对这两人的道歉全然没有听进耳朵中。
武弘毅还以为他仍在生气。
便忐忑的解释道:“大师,这个韩文同曾在武道大会上遇到了强手,被打的奄奄一息,若不是我出手施救,怕是早已经死掉了!”
“当时他的本性不坏!如今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沾惹上了这种坏脾性!”
叶凡便是随意笑道:“你不必为他开脱,我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方才你若是不站出来,他敢动手,那现在便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这话说的轻飘飘的。
听在别人耳中。
却是刺耳的厉害!
真有这么厉害吗?
众人心中疑惑。
不敢相信。
只觉得这叶凡应该是在医道上有什么惊天的造诣!
可是如今一听。
莫不是他在武道上也足以惊天?
连大宗师都不放在眼里?
韩文同跟周树立对视一眼。
皆是觉得不可能!
年纪轻轻。
能让武弘毅敬称为大师便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
若是再能够轻易手刃大宗师!
那还得了?
那这世道不就不平衡了?!
心中这样想。
面上却要表现的谦卑。
两人对叶凡谄媚道:“大师说得有理!如此一来,我们二人还要再感谢一下武大师!若不是武大师出声阻拦,怕是我们二人便已经死在大师手上了!”
“谢过大师不杀之恩!”
又面向武弘毅。
“同时再一次感谢武大师的救命之恩!”
气氛缓和下来。
卓天和开口让两人入座。
韩文同周树立赶忙摆手。
“不麻烦不麻烦,我二人已是吃过的,便不上桌了!”
说完便自己搬了椅子来,做到了饭桌外围。
没多久来了电话。
正是谭文山打来的电话。
韩文同接起来一听。
便是说道:“你们已经到了?”
“嗯,我二人改主意了,不在香格里拉了,你们换个地方吧!”
说完,挂掉了电话。
卓天和则是问道:“两位大师是饭局在身?”
韩文同点点头。
随即说道:“没事,既然诸位都在此地,那自然需要个僻静之所。我已经告知他们,让他们换个地方了!”
卓天和看看武弘毅跟叶凡的神色。
两人都没什么表示。
那便是对此并不关心。
便说道:“人既然来了,那便不要再让人到处乱跑了。让他们进来吧。”
“无非在隔壁再开个房间便是了。”
韩文同有些为难。
看向武弘毅。
想要请示。
武弘毅直接道:“看我干嘛?要问大师!”
韩文同便望向了叶凡。
叶凡开口道:“我随便。”
韩文同便无比感激的点头。
“谢过大师!我这就跟他们说!”
说完拨了电话过去。
香格里拉门外。
谭文山挂掉了电话。
表情有些精彩。
“怎么了?”孟国豪问道。
谭文山道:“又改主意了,还是香格里拉。”
“而且他们已经在里面了。”
孟国豪也有些发愣。
“这是干什么?大宗师的脾性都如此反复无常吗?”
谭文山耸耸肩。
“这谁能知道呢?大宗师本就凤毛麟角,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