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抚慰着奄奄一息的柳亦如。
手掌随便的一动,便让柳亦如全身不受控制的一阵抽搐。
呜呜咽咽的,要死要活。
看着柳亦如虚脱的模样,叶凡满脸心疼。
心想是不是自己过分了许多,让她这般受苦。
再一看她眉宇间亦有些满足的神情,这才放下心来,心中暖意更盛,望着柳亦如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险些沦陷。
他俯身在柳亦如耳边,软声细语的宽慰道:“辛苦你了。”
轻轻的声音,火热的吐息。
又是让柳亦如一阵抽动,饶是浑身没了半点儿力气,仍是小腹高高往上挺起,抽搐了好一会儿,红唇中吐出时快时缓的气息来。
半晌后,这座拱桥才是塌下来。
柳亦如紧闭着双眸,眉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是一种既痛苦又舒爽的状态。
她有气无力的,蚊子哼哼一般的抗议道:“别……离远一点……别再动了……”
叶凡就跟她完全脱离开来。
柳亦如缓了许久。
才是稍稍恢复了一些。
美眸微微睁开,用力的白了叶凡一眼。
又是幽怨又是埋怨的道:“人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看都是瞎说!”
“哪有牛只知道没脑子的一顿犁,不去管那田会不会犁坏的?!”
此时柳亦如趴在床上,似嗔似怨的诉说着命运的不公。
时不时的还白一眼叶凡,后臀还不受控制的一颤一颤的。
那模样,柔弱中还带着一丝丝的诱惑。
让叶凡忍不住的又要起剑了。
柳亦如看到叶凡的眼神。
当即心里一愣。
虽是想要享受那种滋味,但是自己的身体却是绝对再也遭不住哪怕一次了!
马上眼睛一瞪,咬牙切齿的斥道:“你敢?!!”
“好好好,不来了不来了。”
叶凡求饶。
柳亦如闭上眼。
“别搭理我!我要补觉!”
“不上班了?”叶凡问道。
柳亦如叹一口气。
想不通他是故意的还是诚心的。
“我这样子,还走的动道儿?!”
叶凡嘿嘿笑了笑:“那今天晚上……”
柳亦如眉头一皱。
当即想要拒绝。
但是转念一想,修养一天,或许能够恢复大半,如此,兴许还真有可能。
便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再说吧。”
“赶紧滚!”
气急败坏了。
叶凡洗漱一下,下了楼。
看一眼时间。
已经早上七点钟了。
还以为李文梅没有起床,下楼的脚步声便小心翼翼的,怕把她给吵醒了。
可谁知刚到客厅。
便见到一身纤薄丝质睡衣穿着的李文梅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手上拿着杯咖啡喝着。
再细细看去。
李文梅浑身发红,面色也是极为红润,只是那很是明显的黑眼圈,告诉了人她度过了怎样难以入眠的一晚。
见到叶凡接近过来。
李文梅媚眼儿一抛,娇哼一声,别过脸去,不愿意搭理他。
也不知是不是被吵坏了,还是什么其他的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叶凡有些尴尬的微笑着。
明知故问道:“干妈,起这么早啊?”
李文梅嘴角一咧,阴阳怪气道:“是啊,一整晚都有只发情的猫儿在窗户外边发了疯似的叫春,我可不气的早着呢嘛!”
叶凡笑道:“这么高的地方还能有野猫上来呢?”
李文梅便道:“哦?那不是猫?那就是不知哪里的牲口呗?还是两只!”
叶凡讪讪一笑。
知道是真把李文梅给吵到了。
都怪柳亦如!
平日里看上去清冷美艳的一个人。
谁知道到了床上就那样疯狂呢?
但是此时叶凡也知道不是细聊这个的时候。
不合适。
然而叶凡不想聊。
李文梅却不会放过他。
“柳亦如是不是有什么声乐基础啊?”
叶凡不解。
“干妈怎么会这么问?”
李文梅便一本正经的说道:“昨晚上我听她那嗓门儿高亢嘹亮,中气十足,想来唱起歌儿来也定是不同凡响啊!”
叶凡差点一口咖啡吐出来。
不知如何作答。
只能讪讪的微笑着。
李文梅瞥他一眼。
“她人呢?”
“补觉呢。”
“怎么?这就下不来床了?”
叶凡神色滞住。
心想干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一整个晚上啊,那能下的来床才有鬼了吧?
不过这难眠的一夜。
至少证明了一点。
叶凡跟柳亦如之间的夫妻感情,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不堪。
这或许是唯一一个值得李文梅欣慰的地方了吧。
临近中午。
柳亦如悠悠醒来。
饥肠辘辘。
遂在床上喊起来。
“叶凡!”
“饿了!”
李文梅听到白眼直接翻到天上去。
“这个柳亦如!这是吩咐谁呢?!饿了不会自己下来做吃的啊?!”
叶凡笑道:“没事,我去给她做点,她现在应该还是没力气。”
李文梅听的心惊不已。
怎么个情况?
这都休息大半天了,还没力气呢?
是不是真的啊?
不过就是一夜云雨而已啊!
还能把整个人给搞坏了不成?
她偷偷打量着叶凡。
怎么都看不出来。
这也就一米八五的个头儿,还能有那种令人骇然的能量?
打量完她便赶紧低下头去。
脸色血红,心里小鹿乱撞。
暗骂自己一声不知廉耻!
瞎想什么呢?!
那是你干儿子!!
本以为一个晚上,便是自己能够隐忍的极限了。
但是李文梅万万没有想到。
自己还要再忍上一个晚上!!!
晚上九点钟。
那两口子的卧室里再次传出了欢声笑语来。
没多久。
又开始了一场全新的鬼哭狼嚎!!
这一晚的歌声中似乎还夹杂了些剧痛的呜咽,但咚咚的雷声并没有因此而消停,没多久,那痛叫声,便转变成了百灵鸟一般悦耳的呼声……
李文梅睡衣全消。
被窝中一片潮热,全身像有虫子在爬,痒得受不了。
两条肉腿磨来磨去,没多久,便遭洪灾了。
李文梅浑身发烫,呼呼喘着粗气,双眸里水润一片,望着天花板,双手紧攥,口中发出幽幽一声长叹。
不知是舒爽的厉害。
还是为自己住进了贼窝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