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解释,无法理解,根本想不明白事情的缘由。
为什么自己又被一招秒了?
为什么自己没有看清楚那一招?
为什么?
无数个疑惑萦绕在柯飞扬的脑海里,他整个人坐在地上,半响都起不来身。
很快,现场沸腾了起来。
“天呐,怎么又输了?”
“而且就是一招!连个回合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柯先生是不在状态吗?”
“我看不像啊....”
“难道说...其实柯先生的实力其实并不强?”
“我看应该是对方应该是太强的缘故!”
“我还期待能有一场有来有回的较量呢,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你还想着有来有回?我想着的是柯先生一招秒了那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却不曾想会这样...”
“狂妄自大?现在看来,别人一点都不狂妄自大好吧!换做你,你能一招秒了柯先生吗?”
“我....我肯定不能....”
“我现在怀疑,柯先生第一次被秒,实际也是实力不足,而不是偷袭!”
“你还真信那是偷袭啊?那不过是说辞罢了,毕竟要保住荆大师的面子。”
“那是。”
宾客们交头接耳,说个不停。
而这些话语落到了荆大师的耳朵里,自然也让其脸色尤为的难看。
欧阳鹤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到荆大师如此神色,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连忙说道:“荆大师您别往心里去,是柯先生让着我朋友呢,绝非是您的问题!”
然而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荆大师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行了欧阳鹤,你什么意思?你是指荆大师的实力不如你的朋友吗?”
雁长柏猛地起身,大声怒斥。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绝对没有!”
欧阳鹤连连摆手。
“够了!”
荆大师低喝。
欧阳鹤当即止口不言。
他径直走上前。
柯飞扬瞧见师父到来,连忙低着脑袋。
“师....师父...对不起,徒儿让您丢脸了!”
“我让你用尽全力,你是在干什么?为何还如此懈怠?”
荆大师冷冷喝道,脸上全是怒容。
“师父,我....”
柯飞扬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荆大师的表情,骤然意识到什么,当即说道:“对不起师父,是徒儿没有用尽全力,太过轻敌...徒儿让您丢脸了...”
“哼,平日里你就太过自大,瞧不起任何人,现在吃了亏,知道为师平日里为何要对你那般说吧?”
“师父,我知道了。”
“我想这次比试,你也没有用上全力,记住,下次无论面对怎样的对手,都要用上全力,明白吗?”
“是,师父,徒儿明白了!”
“嗯,下去吧!”
荆大师挥了挥手。
听到这话,江炎眉头顿时皱紧。
但他没有说话。
任由对方怎么说,都没关系,只要自己能拿到南离玉就行。
柯飞扬在荆大师的言语下匆匆离开了现场。
而荆大师只是深深的看了眼江炎,亦是转身离开。
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太多,虽然方才一番说辞看似是在解释,实际上却很勉强。
在场的人都不是白痴,柯飞扬究竟什么实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只是大家都没有点破罢了,毕竟还是要顾及荆大师的颜面。
“那么,现在还有谁要上来挑战我吗?”
江炎看了眼宾客,淡淡问道。
人们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开玩笑,连柯飞扬都被秒了,他们凭什么登台?
一时间整个现场寂静无声。
“雁小姐,我想这场比赛应该已经结束了,应该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江炎淡淡说道。
雁倾因的脸色十分阴沉,但很快她的神情恢复自然,面带微笑的走上了前。
“没想到这位先生的实力如此非凡,着实是叫人大开眼界,很好,很好!”
雁倾因拍掌而笑,那笑靥依旧是叫人陶醉。
“感谢这位先生与柯先生给我们带来的击剑表演,我想大家都看的很开心,现在差不多是切蛋糕的时候了,诸位,请随我去客厅切蛋糕吧!”
雁倾因再是笑道。
雁长柏也面带微笑的起身:“是啊诸位,现在娱乐节目也看过瘾了,到了最关键的环节,还请诸位移步庄园,那里已经准备妥当!”
父女两一唱一和,却只字不提南离玉的事。
江炎眉头顿皱。
欧阳鹤也愣住了。
宾客们正要离去。
江炎忍不住了,沉声喝道:“雁倾因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嗯?”
雁倾因眯着眼看向江炎,微笑道:“江先生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不是说,谁能赢的比赛冠军,谁就能让你满足一个愿望吗?为何不提此事?”江炎沉道。
“哦,你是说这个啊....我倒是忘记了,行,既然你开了口,那你说吧,你的愿望是什么?但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不会推辞!”
雁倾因微笑说道,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寒意。
其实方才她不说,就是想看看这个江炎到底识不识趣。
现在看来,此人根本就是不识好歹。
宾客们其实也知道此事,但雁倾因不发话,他们也不便多言。
“姓江的,我劝你不要胡说,有些东西,不是你能要的,你要明白!”
雁南离面色冰冷,走上前而喝。
那言语中的威胁何其明显。
宾客们一怔,都察觉到了这其中的火药味儿,一时间纷纷驻步,困惑而望。
但江炎可不管这些,注视着雁倾因,淡淡说道:“雁小姐,我也不要别的,我只要你手中的南离玉!”
这话一落,全场鸦雀无声。
世人呆呆而望,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这个人说...要雁红颜的什么?”
“好像是....南离玉?”
“我的天,他疯了?他不知道南离玉是雁红颜的命根子?是雁家的宝贝啊?”m.23sk.
“连雁少的名字南离,就是根据南离玉而取的,可见这东西对雁家何其重要,这人还真敢说?”
“雁家敢给,他敢要吗?这小子怕是不想走出南省了!”
宾客们诧异万分。
雁倾因也眯起了眼,冷冷注视着江炎。
“你确定....你要的东西是南离玉?”
“我当然确定,雁小姐,我之前已经在电话里跟你说过,我来这,就是为取南离玉,除了此物,其他东西我一概不要!”
江炎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