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抵赖的?这件事情本来就跟我没关系,你说与我有关,证据呢?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孟长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
“就是!哪来的野丫头,跑到这里含血喷人!我看分明是你嫉妒有太多人来我们武馆拜师,影响了你们破武馆的生意,所以你带人跑这自导自演,给我们武馆泼脏水!”
孟长白的身后又跑出个浓妆艳抹的身影。
正是乌芳丽。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旗袍,侧边的开叉都开到大腿处了,看起来十分诱人,只是那铺满厚厚一层粉尘的脸,实在让人提不起太多兴趣。
“你说什么?你....你少在这倒打一耙!”
邵落落年纪不大,嘴巴也笨,被乌芳丽这般诬陷,立刻难以自辩。
听到这些对话,民众们也不知谁对谁错,已经有人悄悄掏出手机准备报巡捕。
媒体们则是兴奋到了极致。
没曾想一个剪彩仪式居然会引发如此劲爆的新闻,一时间聚光灯不断打在邵落落与孟长白等人的身上。
“倒打一耙?邵小姐,我表妹可是有理有据的!你们尚武馆距离我们这也不算远,而且你们武馆只是个破落的小武馆,无人拜师,据说门徒只有四个人,你爷爷邵凡自打受伤后,武馆更是无人问津,据说都快开不下去了,如今你见着我们孟家在这开武馆,你能不急吗?”
孟长白摇头而笑,满脸的讥讽:“你为了自家武馆的生意,安排了这么一手给我们孟氏武馆破脏水,你年龄不大,心还真是歹毒啊!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习武,你就是武道败类!社会的人渣!畜生不如!”
(
一番话坠地,邵落落惊的连连后退,小脸惨白,一手指着孟长白等人,激动的半晌说不出话。
“你...你们...卑鄙...无耻...”
“一群畜生!”
“小妹,这帮人渣居然还污蔑你!太可气了!”
“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尚武馆的实力!”
身后四人几乎肺都要气炸了,纷纷冲上前去,要对孟长白动手。
可孟长白压根不惧。
“周会长在这,你们动手,我便视作踢馆,是武道人的正常切磋,巡捕也管不得!”
孟长白冷笑,径直喝道:“涂阳!来领教领教尚武馆的这帮杂碎实力如何,听着,不必留手,毕竟他们是第一个跑来踢馆的,要做到震慑的作用!”
“是,少爷!”
一名身材魁梧浑身肌肉的壮汉从人群走出。
大汉目露凶光,盯着冲来的四人,毫不客气的挥起拳头招呼过去。
这四人是尚武馆仅存的四名弟子,而且拜入尚武馆的年限都不长。
毕竟尚武馆的老馆主邵凡负伤,已无力执教传授,尚武馆如今仅凭邵落落的父亲撑着。
可其父没能得到老馆主的全部真传,因此尚武馆原先的弟子走了不少,后来也无人愿入尚武馆,如此尚武馆才逐渐凋零。
面对这四人围攻,叫涂阳的人不紧不慢,一拳砸向袭来的飞腿,把一人轰了出去,随后大开大合,又甩臂又出脚。
三下五除二,便把这四人统统揍趴下。
邵落落懵了。
现场却响起了一片喝彩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