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吕洁笑着点点头,“我再去敲敲门,放心,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不等花木琼再开口,吕洁已经下了车跑去门口敲门。
可惜,半天了依旧没人开。
“花姐,我怀疑里面根本没人。”吕洁又使劲砸了几下大门,这才郁闷的回到车里。
花木琼轻叹一声,“神医哪能说见就见?看来只能给冰妍去个电话了。”
电话很快接通。
袁冰妍也是一阵惊讶,“怎么可能没人?我中午路过医院的时候,分明见他已经收摊了啊!”
“收摊?”花木琼微微一愣,不禁想起了医院门口出摊卖煎饼的叶龙纹。
但很快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假如他真有那个本事,又岂能甘愿守着一个小小煎饼摊过日子?
而且他们见过面,叶龙纹平平无奇,方才吕洁也说过,那就是个没本事,还想走捷径的渣男。
神医,又岂会做那等下贱的事?
“是啊,这样,花姐你别着急,等下我给他打个电话,实在不行,晚上约他出来吃个饭。”
“也只能如此了。”花木琼点点头,“冰妍,谢谢你。”
“咱们可是好姐妹,你送我一台车,我都二话不说收下了,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
另外一边。
叶灿已经用龙气为母亲治好了伤。
“儿子,这也太神奇了吧?没想到我儿子竟然成了武林高手!”
叶灿哭笑不得,“妈,这有啥好神奇的,您好好休息,我简单收拾一下,咱们搬家吧!”
“搬家?”韩美荣愣了一下。
“儿啊,事情已经出了,该放下就放下吧,而且那房子已经落到了陈菲名下……她那弟弟不是什么善茬,听妈的,别闹了行吗?”
“反正你现在有本事了,只要努力肯定还能再买一套房。”
“我说的不是搬去新房,是另外一个地方。”叶灿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今天陈菲带人过来找茬给他提了个醒,这是赶上他恰巧回来,要是没回来,母亲还不被他们活活打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虽然今天已经给了他们一个教训,但胡三刀他们可是大老黑,天知道会不会怀恨在心再来报复?
何况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着母亲。
所以搬家,搬到一个治安环境好的地方,不仅方便母亲养病,相对而言也比这里安全。
至于那房子……
他家出的钱,凭什么要白白送给那个恶毒女人?
“儿啊,你不会真的……跟了一个富婆吧?”韩美荣不由紧张起来。
“妈,你说啥呢,我怎么能干那种事?都是陈菲那个恶毒女人胡说八道的。”
“那天那个袁小姐你也见过,就是给咱钱的那个,我治好了她爷爷的病,她要感谢我,所以才把空房子留给咱们住。”
“原来是这样,这个袁小姐可真是个好人。”
韩美荣自然是相信儿子的,叹了口气,“哎,过不到一起去了,自然得把所有错都怪对方头上。”
“儿子,咱是男人,得大度,千万不能再生事端了知道吗?”
韩美荣只是一个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女人,能不惹事自然不想多惹事端。
叶灿点点头,“妈,你放心吧,我都听您的,您先休息,我这就收拾一下,天黑之前咱就搬过去。”
说完,叶灿便开始收拾东西。
母亲的东西不多,只有几件简单的衣服,其余一些锅碗瓢盆也不值什么钱。
就见儿子在那收拾,韩美荣不免也盘算起来,“你说咱搬你说的那个地方,有地方放餐车吗?会不会离着咱出摊的地方太远啊?”
“妈……我现在有本事了,可以养你,养咱们这个家。”叶灿无奈的说道。
“是是是,我儿子现在可是大侠,不对,是超人,有大本事呐!”
“但,妈有手有脚的,这些年都没闲过,而且以后你也得娶媳妇,还得生孩子……花钱的地方在后面呢!”
“应该有吧?我也没去过那边,不过听说那边很大,有保安巡逻,咱那小车也值不了几个钱,就是停外面也不太可能丢!”
“嗯,先过去看看,要是很大的话,妈就在小区门口支个摊子,离家还近呢!等你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妈就不干了,一心一意给你带孩子。”
虽然母亲的话令叶灿很无语,但更多的却是感动。
“行行行,都听您的,您高兴就好。”
说话的时候,叶灿已经打包好了一切。
而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一看,居然是袁冰绫发来的语音通话。
“袁小姐?有事?”
“叶灿,你怎么回事啊,我不是说让你带阿姨去锦绣天地住吗?怎么还没过去?”
“刚才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这边正在收拾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行,你慢慢收拾,晚上我请你吃饭。”
“那怎么行,还是我请你吧,毕竟住着你的房子,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不过你放心,我找到合适的房子,很快就会搬走。”叶灿道。
无功不受禄,袁冰妍给的钱已经够多了,若非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他肯定不会去别人家借住。
“到时候再说吧,我这还有个紧急会议,晚点我打给你。”
挂了电话,袁冰妍立刻发微信给花木琼,“一切搞定,晚上一起吃饭,我先开会回头联系。”
叶灿母子二人也锁好门,推着小车离开了幸福里。
……
花木琼二人又等了半天,实在等不到人。
吕洁已经失去了耐心,“花姐,我看还是算了吧?反正袁小姐说了,晚上就能见到神医,也不急这一时。”
“也罢,那就先回去吧!”花木琼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这才点点头。
二人开车离开,出了小区大门不远,一个熟悉的小吃车便从眼前一闪而过。
“这不是那个臭摊煎饼的么?他怎么会来这里?”吕洁愣了一下,不过车锁却没减慢。
“谁啊?”
“哦,没谁,兴许是看错了。”吕洁看了一眼后视镜,并没打算告诉花木琼,省的她再因此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