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状态我感受的清清楚楚,你在我的面前没有任何的机会,不过我估计就是现在和你说人话,你也是听不懂。”
穆风声音平静,他的脚却没有松开,依旧踩着那黑风衣男人的手指。
那黑色风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几处,在他的脸上更是流露出了痛苦的扭曲,一双眼睛里面红血丝弥漫,也是充满了怨毒的神色。
手上的痛苦,让他的身体都在打着摆子,但这些痛苦,我还不至于让他服软。
如果仅仅就只有这些折磨,他完全可以不当回事,最多就是疼痛的惨叫几声。
此刻他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神色,故意想激怒穆风的道:“穆风,你就只有这点手段吗?”
“如果你就仅仅只有这些手段,那你可能没有机会从我的口中问出任何的消息。”
“大名鼎鼎的飞鹰少主,原来也就只是如此粗鄙,说实话我都看不起你,你连我这种小人物都不如,至少我在折磨人的方面比你强。”
穆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微的弧度,他的目光当中也是出现了一抹戏谑。
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是更加来了兴趣。
“正好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可以和你慢慢的玩,不是就是想要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吗?现在我就成全你。”
“不过我倒是希望你能多坚持一会,我也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故意想要激怒我,然后让我给你一个痛快,可能你的想法要落空了。”
黑风衣男人冷笑道:“来呀,我要是怕了你,我就是你的孙子!”
穆风似笑非笑的摇摇头:“你觉得自己配吗?还想当我孙子,你就是回炉重造千万次,我都看不上你这样的垃圾。”
在他声音落下之后,手中出现了几根银针直接就弹过去了。
黑风衣男人还想说什么本来是准备弃穆风,结果现在他发现自己好像是被穆风给气到了,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鄙视。
只不过他的话没有说出来,穆风的声音就已经传到了他的耳边。
“或许你对我有什么误解,之前没有对你用那些手段,只是觉得你还不配,既然你非常想要见识一番,那我就成全你。”
“你没有激动,我最多也只是引起了我的一切兴趣。”
黑风衣男人张着嘴,可此时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但他还能动,挣扎着刚从地上坐起来,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的脸颊。
想知道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异变,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只不过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突然感觉到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乱窜。
他修炼多年的内力,在这一刻如同是失去了所有的作用,根本就无法产生任何有效的阻挡。
撕裂的痛苦不断从全身袭来,在这一刻他感觉仿佛是要把灵魂都被撕裂一般,痛苦瞬间席卷了全身。
那种疼痛让他想要惨叫出声来发泄,可是却没有任何的作用,他的寒叫声被彻底的制止,在这一刻他就只有一个念头,直接去死,或许还能得到一个痛快的解脱。
然而他的念头才刚刚生出,没有来得及付之于行动,就直接被穆风一脚踩在了头上。
如同是泰山压顶,无论他怎么用力都动,穆风那只脚就像是彻底地限制了他的所有行动,他的全身挣扎扭曲,在这一刻他真正的意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穆风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微的弧度:“你不是觉得我的手段很粗鄙吗?”
“现在感觉如何?”
黑风衣男人早就已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要是早知道穆风拥有这么强的手段,那么就算是打死他也不敢说那些故意激怒穆风的话。
他是把穆风给激怒了,结果却是让他自己生不如死。
每一秒时间的流逝,给他的感觉就如同是度秒如年。
穆风抬起了脚,现在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制止这个发货的动作,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黑风衣男人的肌肉早就已经产生了痉挛,根本用不上任何的力气。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对于穆风来说也就是一根烟的功夫。
可躺在地上的黑风衣男人,却感觉仿佛是度过了几个世纪一般,他的脸上早就已经是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桀骜不驯,剩下的也就只有麻木和痛苦的抽搐。
穆风随手一招,那根银针回到了他的手中。
疼痛如潮水一般缓缓消失。
黑风衣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的目光当中也慢慢的恢复了一些神采,在这一刻他才明白,原来只是平静的活着,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幸运。
而在此时,他也没有了任何的侥幸心理,目光看着穆风的时候已经是充满了哀求。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再也不想接受那样的折磨了,那简直就是把我直接送进了十八层地狱。”
“多一秒钟我都不想承受那种痛苦。”
穆风淡淡的一笑:“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想问你的,你可以自由发挥,想说什么尽管说,如果你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要是你说出来的消息没有任何的价值,那刚才的痛苦会一直伴随着你,直至死亡为止。”
“你不但是动弹不得,而且口不能言,只能被动的默默去承受那种痛苦的折磨。”
“放心吧,这种痛苦对你本身来说并不会产生多大的伤害,至少把你送到医院还能让你一直坚持的活下去,我可以大发慈悲的给你付医药费,只是你彻底的痛死为止。”
听到这话的时候,黑风衣男人只感觉如同是晴天霹雳,直接落在了他头上,他无法想象,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度秒如年。
主要是想到那种恐怖的后果,他就会忍不住地打一个哆嗦,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他彻底的心都凉透了。
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已经有了决定,眼中的情绪也出现了崩溃。
“我能给您提供的消息非常有限,我本身就是同盟会的一个小角色,他们也不会把什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