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魏潇谣揉着发酸的手臂黑着脸走了出来。
边上的北易痕倒是满面春风。
魏潇谣又瞪了他一眼,那晚他发挥不好,简直就是谦虚,真不知道以后来真的她得多累。
北易痕打横抱起她,在她嘴边轻轻咬了咬:“看你这模样,真想在这要了你……”
怀里的人一激灵,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别这样看我。”
男人隐忍的嗓音她当然听懂了,赶紧把脑袋缩在了他怀里。
“呵呵,累坏了早些睡吧。”
北易痕抱着她走到搭的帐篷里,搂着她哄着睡觉。
萧寒带着风瑟躲在避月峰,他们俩到的时候,飘渺派的溶子正全数围在了这里。
云染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毕竟是飘渺门的掌门,到底有几分本事。
魏潇谣摸着下巴想着。
“想什么呢?”
北易痕熟稔的揽过她的腰,语气柔柔的。
“我在想,这里消息闭塞,飘渺派能短时间能找到萧寒,本事真不赖。”
北易痕轻笑:“我怎么没从你话里听出夸赞的意思。”
“我才不会长他人志气。”看到云染走了过来,她声又道:“可以考虑自己做个讯息组织,比飘渺派更强大。”
北易痕目光灼灼,眼眸里满是那栩栩生辉的姑娘。
“魏姑娘。”云染礼貌的打了个招呼,视线打量了北易痕一番。
虽有耳闻,倒是第一次见面,见到北易痕跟魏潇谣的模样,云染笑了笑,一种找到知音的笑。
北易痕只扫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心底了然,难怪魏潇谣愿意放过云衍,这个云染,是有几分君子之气。
“萧寒和风瑟都在里面,我如约帮你找到了他们。”
“好。”顿了顿,还是了声:“谢谢你。”
云染含笑:“魏姑娘,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
魏潇谣迷茫的看向他:“什么交易?”
云染笑容一僵:“魏姑娘不是答应我,放过令弟吗?”
魏潇谣恍然大悟:“哦,这个啊。”她想了想又道:“可我当时的是,不杀云衍,几时放过他了?”
云染收起了笑,目光凌厉:“魏姑娘,出尔反尔可是行走江湖的大忌。”
魏潇谣肆无忌惮的靠在北易痕身上,娇笑一声:“瞧你的,我几时出尔反尔了?我当时确实的不杀他,而已啊?云门主年纪轻轻,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了?”
云染皱眉,语气生硬:“魏姑娘,非要如此吗?”
魏潇谣看着北易痕,有些委屈:“宝宝,他威胁我。”
北易痕对上她的眼眸,温柔一笑,再看像云染,眼里阴寒一片。
“你再威胁她一句试试?”
云染江湖行走多年,很识时务,北易痕他不是得罪不起,可若真的斗起来,赡是飘渺派的势力。
“北公子,在下别无此意,只是魏姑娘明明当初答应了放过令弟,如今我如约找到了人,可你们这么出尔反尔……”
拿得起放得下,云染是个有能耐的人,北易痕只冷冷看着他:“我家谣谣明明了,只是不杀云衍,几时要放过他了?”
北易痕话锋一转,森冷道:“况且你觉得云衍碰了我的女人,还想全身而退?若不是谣谣,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
云染目光一紧,沉默片刻后沉声道:“那这萧寒,我怕是不能让你们见了。”
“你这话的我们要见萧寒还需要经过你同意似的。”魏潇谣不冷不热了句,目光多了几分戾气。
“魏姑娘,周围可都是我飘渺派的人。”他扫了周围一圈又道:“魏姑娘觉得你们两个武功能有多高,可以突破我飘渺派的十大高手。”
赤果果的威胁了,云染这话里话外,要是她不放过云衍,他们两也别想离开这里了。
北易痕冷着脸,直直的看着云染,周围寂静得过分的氛围,丝毫没让他紧张。
“你确定吗?”北易痕问。
“若你们不放过令弟,在下别无选择。”坚决完又软了几分语气:“魏姑娘毕竟没有受到伤害,你们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君子是君子,就是三观太不正了。”
魏潇谣了句两人都不懂得话,她摇摇头又道:“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今你也别为难我们了,我呢,也不主动找云衍麻烦,只是还请你主动些,云衍的三条腿,我要一条。”
“什么三条腿?”云染一愣。
北易痕也是一脸疑惑。
魏潇谣看着云染,视线慢慢下移,然后停留在腹部。
北易痕猛然拉过她按在怀里,可这会,云染已经了然。
北易痕黑着脸,怒瞪云染:“或者你让我帮你选?”
云染脸上风云变幻,三条腿,怎么可以,要么变成废物,要么变成残废,他都不愿意接受。
云染目光越来越决绝。
北易痕嘴角一勾,缓缓道:“听清镇的月色极美,月上枝头时,镇上最高的阁楼上,总会有个姑娘眺望赏月,这几日可都是圆月,昨晚那姑娘还在呢,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出来了。”
云染目光陡然变得凶狠,咬牙切齿:“北易痕,你敢动她试试。”
“好像是你先动了我的女人,我这人最讲究礼尚往来。”
云染捏着拳头,心道大意了,这几日把高手都派来围住萧寒,却忘了家里后院却人手了,他还以为魏潇谣是个话算数的主,逍遥门也不屑使这些手段,但是忘了绝意楼,那可是什么都干的绝意楼。
“你们真要如此决绝?”
“你应该感谢我家谣谣,要不是她心软,云衍可是一条腿都保不住的。”
北易痕完搂着魏潇谣走开,身后的云染黑着脸,阴沉的目送二人进去,却无可赖何。
北易痕低头,惩罚的在她耳垂上狠狠一咬。
“嘶,你属狗的啊,动不动就咬我。”魏潇谣摸着发红的耳垂。
“下次再敢这样看别的男人,我可不止咬耳朵了。”
顺着他的视线,魏潇谣已经感觉到胸口处疼了,这男人长得禁欲,实际是个大色狼,喂不饱的大色狼,一路上她手都快累断了,到这更是穿的高领,脖子上更是青紫一片,新的旧的都樱
“宝宝,我错了。”赶紧认错,然后主动搂着他的腰:“我爱你哟。”
北易痕喉咙一紧,拉着她的手移动。
魏潇谣脸上一热,娇嗔道:“你就喂不饱吗?”
北易痕嗓音沙哑:“几时吃到过?”
她低着头装鸵鸟,就当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