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远寒见童越然智商“感人”,便也懒得和她来这一套,什么烂七八糟的“猜猜猜”游戏了。直接开门见山的一顿呵斥,又是说的,童越然心里一跳一跳的。这龚远寒可不就是因为自己,上次骗他的那个事情,还在耿耿于怀,小气吧撒的找自己的不乐意吗?
切!什么叫他不会罚他?难不成他们之间的那点儿关系,还不足够让龚远寒,给自己开个后门的吗?再说了,自己话里又哪里,有什么没大没小的意思了?她和龚远寒现在的称呼,似乎根本就跟目无尊长这个词语,搭不上任何的花边边儿的吧?
那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有了那样的关系。那也早就是十万八千里以前的时候了,现在她跟龚远寒之间,不是早就确定了,成了那样特别亲密的。那种关系了吗?
难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这样称呼龚远寒,他们两个人又应该是以着,什么样的方式相处和称呼,她话里到底有没有不妥的地方,她这样叫龚远寒,到底是不是感情,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正常产物和情况?
就是说白了去看,他们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男女关系,龚远寒他自己心里,还能没有点儿bi数吗?!现在来给他装什么大爷!又是骂了龚远寒几句,男人果然都是善变的坏东西,这才把自己给追到手几天的,就这么翻脸无情不认账了?就不能学学她童越然么?
就是被龚远寒这孙子给欺负了这么久,她不都还是对着他,始终如一绝无二心的么?本来还打算好好和他谈谈,解释解释她的“无心之过”的,现在这样看来,她还解释个屁呀!自己这一刚来,龚远寒就给自己,下了这么大的一个下马威。
童越然此刻正在龚远寒办公室,打算和他说说有关于她,‘自甘堕落’的这件事情的,却不料这事情还没有开始呢,就被龚远寒给摆了这么一道!童越然愤愤不平的想了想,于是看着龚远寒,又是不悦的问了龚远寒一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我要叫你什么你才满意?”
“我是你老师,你觉得你应该叫我什么?”
“你是我老师?呵呵!”童越然轻蔑的笑了两声,又是趁着别的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把头凑到龚远寒面前,用只有他们两人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可我怎么记得,你好像还是我男朋友呢?”
“童越然你别太过份,这里可是办公室!有什么事情下去说,我现在要跟你谈的,可不是我们所属关系这种事情。”
龚远寒听了童越然的话,脸色顿时就不自然的变了一阵,生怕童越然等会儿一个不注意,就把他“勾搭自己学生”,并且还没皮没脸的在一起的事情,弄得这办公室上下人尽皆知,所以这才压着声音开口,也同样低沉着声音,警告了童越然一声。
奈何童越然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看着龚远寒,又是一副不肯就范的样子,冷漠的开口,回了龚远寒的警告:“哦~不是吗?既然不是这种问题,那你刚才为什么又要跟我纠结,有关于你称呼的事情呢?嗯,龚!老!师!”
“童越然,你别太过分了,之前的事情我没跟你计较,你也不要登鼻子上脸,别以为我真不敢收拾你!还是你以为凭着现在的关系,我就真舍不得给你记过处罚了?”
“你试试看啊!”
“你!”
“龚老师,我现在心情特别非常超级不好。所以我跟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我们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争论,要么我可就扯着嗓子说话了。这样说话我憋的难受,只不过到时候,要是被你同事给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那可就不管我的事情了哟!”
“童越然,你敢威胁我!”
“有吗?”童越然无所谓的摆摆手:“我可都是为了龚老师你的名声着想啊!你怎么能误会了我的良苦用心的,真是叫人伤心。”
秦沐沐说完一副忧伤绝望的眸子,看着龚远寒扑闪扑闪的一阵水光,似乎只要龚远寒不答应,下一秒他的泪水,马上就要决堤而下了一般。都说男人抵不过女人的眼泪,龚远寒就是再与众不同,可到底也是个实实在在的普通人男人,看着童越然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也无端就想起了,自己之前对她的伤害和欺负。
这样一想着,龚远寒心就立刻软下来没了骨气,随便给同事打了个招呼之后,便纠结着脸,跟着童越然快步的离开了办公室。
而童越然高兴的同时,又是不禁暗暗的吐槽了,龚远寒的做作虚伪,之前在酒吧外面的时候,还说着不要自己叫他老师的!现在突然又告诉自己,要尊敬师长的叫他老师才对。
说个屁的尊敬师长呀!这丫的可不就是再逗她玩儿,拿他开心的么?童越然又是再次肯定了秦沐沐,当时对着男人的中肯评价:天下男人是一般。追到手之前是公主,追到手之后,你连个通房丫头、都比不起半点儿了。刚一和自己在一起没多久,就学着给自己摆脸色,找不痛快了!果然她还是太惯着龚远寒了,童越然心想,牙齿不知不觉的磨得直痒痒。
“去哪儿?”龚远寒已经到了驾驶座上,扭过头看着刚系好安全带的童越然,其实对于这件事情,他早就不打算给童越然计较了,只不过刚才童越然那样每个注意,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还是用那么恶心猥琐的称呼,虽然他……似乎也挺喜欢的。
可是他们现在的关系,不管是被哪个有心人给听了过去,那么多童越然来说也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他倒是没什么关系,反正龚远寒自从那次,厚着脸皮去把童越然给追回来了之后,他的口头禅就默默地,换成了那句:“随便你怎么折腾吧!反正我不要脸。”的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