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如果只是友情之间的切磋的话,失败就算了,但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让倒在地上的酋长内心觉得格外耻辱。
“萧式九星难道这么废物吗?”
“真是不敢相信,替天冥王只是一拳就将萧式九星打到。”
“这就是替天强大之处吗?”,无数人开始纷纷的议论起来,那质疑、怀疑、不相信的目光如刀一样割在酋长的心头。
人世间,最可畏的便是人言。
酋长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这个极其勇猛的举动似乎在告诉着所有人,他毫发无伤。
“瞧瞧瞧瞧,这不是萧式九星之二的酋长吗?面对比你强大的我做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站起来又是什么意思?想要继续在我面前为大家表演如何被我一拳打飞的吗?”,冥王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我的出场费很高的。”
冷嘲热讽让酋长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腮帮子更是因为内心的怒火而不断的移动着“少在哪里沾沾自喜了。”
“吼!!”,说完酋长的拳头带着金色的武装系域气,背负着萧式九星的骄傲和荣誉再次对冥王发动了进攻。
冥王的右手抬起来的时候,更加璀璨澎湃的武装系域气覆盖着他的拳头,看着攻击过来的酋长拳头,冥王眼神一震“看来我很有必要用我的拳头来好好的教育教育你,面对比自己强大的人,你所要做的,就是诚恳的低下你的头颅!”
“低下你妈!”,酋长猛地挥舞出一拳!同样带着强大的力量。
“废如蝼蚁!”,冥王的右拳在他一脸狠辣中“刷”的挥舞了出去。
“咚!”,双拳相撞,武装系域气的等级在这一刻高下立判!
只看到酋长拳头上面的武装系域气被冥王四成的武装系域气瞬间震成了粉碎,滔天的力量带着冥王对弱者的教育,镜头微微放慢的时候只看到冥王的拳头一下子结结实实的击中在酋长的拳头上面,“嘭…”的一声,酋长的右拳顿时碎成了无数的碎肉,看的所有人都是心头一紧,着实也感受到了酋长的疼痛。
酋长先是紧紧的咬着牙齿,接着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几秒后,“啊…”,捂着碎手的酋长跪在地上惨烈的呐喊起来。
冥王的眼睛再次瞪大,左拳在酋长的呐喊中“刷”的一下带着一道道撕裂般的劲风飞向了酋长的脸。
但是在离酋长的脸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冥王的拳头在酋长被吓傻的瞳孔中停止了下来。
“嚓……嚓……”,一道道拳风让酋长的面具碎裂,一道道的血口在酋长的脸上绽放。
“我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教你废物的原因是因为我比你强,我就拥有蹂躏你的资格。”,冥王抬起右脚,用力的将酋长的脸踩在脚下“现在,你该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了吗?呻吟吧,痛苦的呻吟吧,就像是弱者面对强者的表现一样。”
武曲、破军包括身后的一万多大军全部被吓到了,只是两人!眼前只是两人就将萧氏的千军万马全部抵挡住,你这到底要找谁说一说道理去?
“怎么办?我们貌似打不过他们。”,武曲看着破军,“武曲,你觉得同样跟你有同样想法的我,会有什么好主意吗?”,破军无可奈何的耸耸肩“我还是人生中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猛男。”
围攻着张家部落东边的武曲兵团受到了阻碍的时候,西边的七杀他们同样遇到了阻挠,站在大军面前的依然是两个人,一个男人披着大红色的披风,鹰目短发,一张脸上被岁月医生雕刻着成熟的沧桑,另外一个男人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英俊帅气,身上散发着一种古老气息的同时还带着一种放荡不羁的浪子风采。
很多人的目光注意到了他手中的酒杯,随着‘酒水’的晃动,一股股的泡沫泛起,这要么是劣质红酒,要么就不是红酒。
“所以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傻呼呼的看着然后等待时机落荒而逃对吗?今天你们谁穿了白色的底裤,如果可以的话去捡一根树枝好吗?”,身为萧式九星之一,阴妃是唯一的女性,他看着身边的七杀和伤官说道。
“干!”,七杀愤愤不已的看着陈流年,想起来在政府大楼哪里发生的事情就来气“这个家伙是个吸血鬼。”
“噢?”,穿着古代官服的伤官带着夸赞的眼神看着他“你是在这里为我们演绎什么叫做白痴吗?几乎我们这种地位的人已经没有不知道替天3号的陈流年是一个吸血鬼了吧?自作聪明还是提醒大家呢?要用你过去面对敌人落荒而逃的事实来让大家小心方防范这个吸血鬼吗?”
身为萧式九星的第七星,伤官明显比七杀和阴妃强大的多,一身高贵的官服更是说明着他独特的癖好。
“那么在这里滔滔不绝说着别人过去痛处的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吗?”,七杀隐忍着内心的怒火。
“没有!”,伤官诚实的摇摇头“不过拿别人过去的羞辱说事,这是我的爱好,你无权干涉,要么就做出点成绩让我对你刮目相看,要么就让我在你的伤口上面撒盐,让你更痛,你选一个呗?”
“草!”,七杀忍不住的骂了一声。
“噢?是吗?你这态度算怎么回事?”,伤官一把揪住七杀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身为萧式第六星的你难道不认为面对七星的时候态度应该要谦虚恭敬一点吗?你在给我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随时干掉你?没有哪里明确的说过萧式九星团结和睦的就跟一家人一样吧,六星你窥探着我的位置,所以就算我干掉你的话,大家都能够理解的吧?”
战屠和陈流年对视了一眼“貌似他们已经开始内讧起来了。”
“人性不同,相处之道自然就另当别论,你不可能要求所有人都一样吧,这个家伙看起来倒是有点罗汉的潜质。”,陈流年的话引起了苏逊的回忆,站在木楼上面的苏逊也是一声叹息“不知道罗汉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看着七杀不说话,伤官一把将他推搡出去“新手好好学习学习,我是如何领兵作战的,强大于你,你以为我靠的是嘴皮子?”
“萧式九星之七的伤官,貌似是萧齐高薪聘请的战术好手,排兵布阵更是很厉害,我在学习的时候也听说过他的名字,不过到底是纸上谈兵还是真有踔绝之能,拭目以待吧。”,苏逊的话刚刚说完,伤官身后的2.5万大军一万人集体成为正方形退到最后,紧接着1.5万人开始迅速的奔跑起来,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小弟在伤官的命令中分成三队。
“战,不要破坏他们,看看这个家伙到底会摆出什么样的阵法,我跟他斗一斗。”,苏逊看着战屠有握着刑天战斧冲上前的意思,连忙喊道。
5000名小弟集体穿上了黑色的西装,和5000名白色西装的小弟穿梭着聚集到一起,一行黑,一行白,呈现一个长方形一样站立着,最后五千人小弟集体穿上了厚重的战甲,拿着巨型的盾牌挡在最前面,盾牌小弟左手盾右手弓弩,黑西装小弟集体钢刀,白西装小弟们集体火器。
“鸳鸯阵!”,苏逊目光如刀“厉害,能够布置鸳鸯阵的家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来我要对那个人重新定位了。”,陈流年抬起头回了苏逊一句。
“哼!”,伤官有些得瑟的抬起头“到底是被称之为王佐遗凤的男人,如此犀利的眼神一眼就看破了我的鸳鸯阵。”,不过随后伤官话音一转“但是看出来和做法完全是两码事,想要用你们的愚蠢来挑战挑战我的阵法吗?”
苏逊看着战屠“上!战!你自己去战场里面亲自了解了解阵法,我会在必要的时候给你必要的提示!”
战屠一甩自己的红色披风,大步流星的朝着走前方的盾牌小弟们走了过去,看着他过来,伤官同样是一声令下,那些猥琐在盾牌后面的小弟弟一个个都是带着贼笑的眼神不停的释放扣动着弓弩的扳机,尽管他们的表情猥琐无比,但是弩箭的力量可不是盖的,一时间密密麻麻的弩箭“嗖嗖”齐齐的飞翔着。
“叮叮叮”的声音只能够代表着战场此时在传达一个讯号,战屠的苍云战甲无视着弩箭的攻击。
躲在背后阴人虽然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但是看到战屠越走浑身的霸气越盛,这件有趣的事情正在朝着恐怖变质。
“噢?”,樱哥看到是战屠出动,双眼也是变得有神起来,看他的表情应该就知道他在思考,这个男人站起来的是何等迅速?
密密麻麻的弩箭依旧在小弟们锲而不舍的食指中一股股的飞舞着,但是这样的坚持换来的却是一切的徒劳无功,战屠低着头,在箭雨中一步步朝着前方前进着,“难道萧氏就不能够拿出点更加让我震撼点的力量吗?这是在闹哪样?就这点弩箭的攻击,知道蚂蚁的力量吗?他跟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刷!”,红色披风朝着天空高高扬起的同时,战屠冲锋了。
你见过一头猛兽出笼时候的野蛮吗?你知道那头猛兽身上所释放的霸气吗?如果你不知道,请看战屠。
“吼…”,战屠的嗓子里面发出了一道来自与地狱深渊中的呐喊,他的鹰目此时变得麻木无比,在冲锋的过程中,战屠狠狠一战斧砍在了地上,一道帝皇系域气聚拢在战斧斧刃上面的时候,战屠猛地抬起头
“看好了,垃圾们!”
“帝·帝驭天下!!!!!”,战屠仰头朝天一阵呐呐喊。
“刷…”“轰隆隆隆…”,当战屠的帝皇系域气从刑天战斧上面以蔓延的姓氏朝着四面八方,这股气息带着大地上面的白雪和无数的泥土以一种毁灭一切的霸气朝着前方“轰”的一下涌动过去,以猛男之名著称的战屠帝皇系域气是达到了惊人的赤红色,这股赤红色的帝皇系域气让樱哥双眼充满了惊骇,如果当初跟这样的帝皇系域气相撞,樱哥没把握胜利的。
樱哥的惊骇转变成为小弟们的恐惧,一种叫做臣服的东西在他们的瞳孔中蔓延着。
“哗……”,澎湃无比的帝皇系域气进入战场的时候,“砰砰砰砰!!!bonmboomboom”,无数的盾牌在恐怖的帝皇系域气下面,在伤官目瞪口呆的表情下面开始一面面的碎裂,而盾牌后面的小弟只能够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们的身体在帝皇系域气的冲撞之下不断的发生着爆炸,滔天的域气扫过的同时,无数的断肢残臂在域气中飞舞,就像是在为他乱舞着最美的赞歌。
而在帝皇系域气中,一个男人移动速度飞快的朝着前方的阵型迅速的移动着,他手中拿着的红酒杯在他跳跃而起的那一刹那,掉落在地上,半杯猩红的人血,染指了白色的积雪。
“嘶………………………”,陈流年全身的皮肤瞬间裂开的同时,他头顶上面的一缕缕头发掉落,迎风飞舞。
“吼!!!!!!!!!!”,皮肤变成了青蓝色,光头,鹰钩鼻,一只手巨大到一米的恐怖程度,手指纤细,指甲奇长,两支白色的瞳孔中,青蓝色的光芒亮眼闪耀,一道从天而降的巨大伯爵披风披在他身体上面的时候,陈流年仰天一声呐喊“贤者·全场轰动!”,一股控制的光芒和帝皇系域气混合在一起,朝着后排的一万多名小弟迅速的涌动过去。
这次连最淡定的源都是惊叹了一声“吸血鬼大伯爵?”
“砰砰…”,萧氏的那些小弟们还正在开枪攻击陈流年的时候,帝皇系域气混合着陈流年的控制光芒,笼罩了一万人。
“咚咚咚咚…”,无数人在帝皇系域气下面爆炸而死,无数人在战屠的帝皇系域气下面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瞬间失去了生命和战斗力,而三千多人麻木的站起来,一个个被陈流年控制的他们集体自杀在陈流年的面前,吸血鬼能够控制别人,而吸血鬼大伯爵能够将控制的人数增加到最多,从而让他们作出各种疯狂的举动。
三千人集体自杀!这场面到底是多么的震撼???
最震撼的是这一幕…
披着王的披风的陈流年坐在由尸体堆积而成的尸山上面,用那双冷漠的眼神审判着一个个在自己面前自杀的人。举起自己巨大的右手,陈流年又是一声历喝的同时,战屠拿着刑天战斧在帝皇系域气消失后冲进了鸳鸯阵里面,此时此刻,这个在伤官的精心布置下而组成的阵型已经被毁灭,他们连基本的一丁点的作用都没有起到,而战屠,向所有人展示了什么叫做最强大的近战战士,他手中的刑天战斧“咚咚咚,咚咚咚。”,带着战屠那不可一世的力量一路朝着前方劈斩着。
战屠在人群中来来回回不断的移动着,那时候战屠只感觉到自己的眼前有鲜血不断的飞舞着,身边只有小弟的惨叫声,手中的刑天战斧的每一寸地方都沾染着鲜血。
而陈流年那个举手的动作让一千多人开始互相的自相残杀起来,他们就像是疯狗一样互相咬着对方的脖子,而且如果从他们眼中红色的瞳孔和嗜血的表情应该能够看出来,他们是不死不休,而胜利的那一方则是带着自己打败的那一方跪在陈流年的面前,然后自刎。
“砰砰砰!”,战屠的每一次挥斧必定带着一股股劲爆的声音,必定让挡在他前面的人全部被砍成两半,当战屠杀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当陈流年的面前再也没有人来的时候,当两个人同时抬起头的时候…
全场,第三次被震惊!
一万五千人!被陈流年和战屠毁灭的干干净净
地面上的尸体只能够用恐怖来形容,密密麻麻,他们痛苦的死状更是看的人触目惊心,哀鸿遍野,遍地死尸,入目之处,血流成河。
伤官不知道是没有站稳还是不知道身体差的原因,踉踉跄跄的倒退几步,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地上,
七杀的目光离不开现场的惨状,但是没有忘记打击伤官“现在你可以来为我诠释一下自负这个词的真正涵义吗?”
“呵呵呵呵。”,苏逊不停的冷笑着“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变态存在?黄泉小张干掉1.5万人已经够吃惊了,现在这种吃惊要延续下去吗?”
万尸之中,战屠提着刑天战斧喘息着,而在这份喘息中,他的帝皇系域气进化到了六成的层次,而在无限的屠戮之中,他的圣域达到了恐怖的圣域三星战武的级别。
寒风吹过,只有胜利者的大红色披风,才有资格迎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