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快点滚别多管闲事。”
边说,那男人边动了动脖子,俨然是要和时御寒动手的节奏。
时御寒曾经可是一对几十个军人的变态存在,虽然有几年没活动筋骨了,但也不至于连这么几个小罗罗都对付不了。
他完全不在意那男人的警告,以极快的速度靠近并且出手,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那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余下的四个男人被时御寒吓得酒醒了大半。
天呐,要什么样子的人才能一拳把人打趴在地上且晕倒?这该是怎么样逆天的存在?
几乎是下意识的,那四个男人就互相交换眼神:这个人我们惹不起,赶紧溜。
达成共识,他们齐刷刷的对着时御寒躬身:“大哥,你要是喜欢这妹纸就送给你了,我们还有事,先撤。”
按照时御寒往常的性格,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跑,有的是好果子等着他们。
现在牵扯上了慕倾城,那就更别提了。
不等他们迈了步伐出去,时御寒凛声对着洗手间内的蓝一道:“处理干净。”
话罢,时御寒走过去将慕倾城从地上抱起来。她此时醉意完全上来了,已经失去意识。但在时御寒抱她的那一瞬间,还是弯着唇角嘟啷:“阿时~”
时御寒常年不变,无情感波澜的脸因为慕倾城的‘阿时’两个字,瞬间遍布了惊喜之色。
他虽然拼命克制,但还是免不得表露了出来些许:“你叫我什么?”
慕倾城不作声了。
时御寒有些失落,抱着慕倾城的手却是越发用力了。
回到车里,时御寒将慕倾城温柔的放置到后座上,然后背靠着座椅,目光灼灼的盯着慕倾城的脸看。
喝这么多酒,想来心情该是很不好。
关于陆沐风吗?
那个男人何德何能,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扬了扬眉梢,时御寒在蓝一坐上驾驶座的瞬间吩咐:“我要陆沐风的资料。”
……
宿醉之后的清醒无疑是痛苦至极的,慕倾城头疼欲裂的醒过来,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置身于全然陌生的环境,且换了衣服。
这是哪儿?
谁给她换的衣服?
会不会……
“慕小姐,您醒了?”慕倾城胡思乱想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走到她面前,关切询问她:“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慕倾城本能的点点头:“头疼,哪哪都疼。”
应完她后知后觉,目光四下流转了一圈又道:“我这是哪里?我的衣服……”
“慕小姐,这是时先生的私人庄园,我是这儿的管家,您的衣服是我给您换的。”
慕倾城:“……”
what?
时先生……时御寒么?
私人庄园,听起来好霸气啊,那软包子应该也在吧。
“晚晚在吗?”
管家摇头:“小小姐和老爷夫人同住,并不在这边。”
听到软包子不在,慕倾城有些失落。管家看出她的心思,微笑着继续道:“慕小姐,您喝太多酒了身体不适是正常的,我给您准备了醒酒汤,你洗漱完就能喝了。”
说着管家用手指指了某个方向:“慕小姐,那是洗浴室。”
“……”闻声,慕倾城下意识的抽了抽嘴角,望着距离自己较近的那一扇门:“那这儿呢?”
管家颔首:“慕小姐,那是洗手间。”
慕倾城眨了眨眼睛:“你们这儿的洗手间和洗浴室是分开的呀……”
“是的,时先生说小小姐的妈妈喜欢这样的设计。”
不知怎的,在听到管家说软包子的妈妈时,慕倾城心里有点堵得慌。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
她情绪不明的“嗯”了一声:“你出去吧,我想先洗个澡。”
“好的慕小姐。”
慕倾城自认为见过壕,也见过世面。
可当她进入洗浴室,看到奢华到极致的装修之外还有两幅古董字画作为壁画挂在墙壁上,她才知道什么叫壕无人性,才知道是曾经的自己见的世面太少。
这个时御寒,怕是个疯子哦。
这么名贵的字画挂在浴室这样的环境,就不怕坏了吗?
不过管他呢,又不是她的画,瞎操心没用。
放了水躺进浴缸里,慕倾城只觉前所未有的舒服。她挤了沐浴乳涂抹在身上,那味道很特别,特别的让她熟悉。
眨了眨眼睛,慕倾城拿起那瓶沐浴乳看。
没名字,没生产日期,没成分,什么都没有。
慕倾城:“……”
exm?
这是要她用三无产品的节奏?
会不会死人啊?
打了个寒颤,慕倾城也没有洗澡的兴致了。她飞快的从浴缸里起来擦干净身体,便匆匆回到卧室。
目光所及之处,挂着一条鹅黄色的裙子,裙子的旁边有一个小盒子。
慕倾城知道,这是给她准备的。
她徐步过去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的是贴身衣服。
蓦的,慕倾城脸颊一红。
连这种东西都有人为她准备好了,还是在时御寒的庄园里,这真是让人难为情。
不过有的穿总比没有好,她也没有扭捏,飞快的换上下楼。
慕倾城走在旋转楼梯上,就见到了正在客厅里抱着笔记本电脑忙碌的时御寒。
他今天穿了一身居家服,看起来没有平日那么高冷,生人勿近,反而多了些许的随和。
慕倾城明知道随和这两个字不该出现在时御寒的身上,但偏偏就是那么笃定的觉得此刻的时御寒跟随和很搭,没有理由。
特别是他那认真的模样,更是平添了几分致命的吸引力,让慕倾城心脏都漏了半拍。
她暗自吁了一口气,加快了步伐走到时御寒身前,站定。
昨晚的事情慕倾城忘的差不多了,要想知道是怎么在碧玉辉煌遇到了时御寒,又是怎么被时御寒带回了他的庄园,唯有问他。
“时先生,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时御寒半个眼神都没给慕倾城,话却是对着她说的:“喝完醒酒汤再跟我说话。”
“……”慕倾城有些无语,却也是不得不接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管家递来的醒酒汤碗,一饮而尽。
喝完以后,她看着时御寒再次出声:“时先生,我现在可以问你了吗?”
男人依旧懒得看慕倾城:“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