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如果凤止和真爱真的能修成正果的话,倒也不错啊。”
慕倾城的话,惹得时御寒格外的不悦。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冷凝的紧锁着慕倾城白皙姣好的脸:“倾城,你这是什么思维逻辑?难不成在你眼里,结了婚也不算什么,是一场儿戏?”
时御寒的意思慕倾城自然懂,可是懂又是一回事,要怎么做又是一回事。
相比那些所谓的脸面啊什么的,于真爱的幸福要重要得多。
至少,慕倾城是这么觉得。
心里这么想,慕倾城实际上也是直接了当的开口接过时御寒的话,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那般坚定,决绝。
她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对我来说只要真爱能够幸福,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慕倾城的话,让时御寒明显愣住了。
他讶异的盯着她的脸好一阵,才开口:“你当真以为真爱和凤止在一起就会幸福吗?如果他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并且幸福的话,当初真爱就不会选择嫁给无敌。”
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那么容易放下的。
慕倾城眨了眨眼睛,强行带着时御寒上了车后才再次开口:“你知道昨天晚上真爱为什么喝酒吗?因为她和秦无敌结婚以后的婚姻生活并不美满,他们到现在都相敬如宾,根本就没有一起睡过觉。”
慕倾城的话落入时御寒的耳朵里,他顿时震惊非常。
诧异的迎着慕倾城的目光,好一阵他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绪:“你什么意思?难道他们结婚到现在都是分开睡的?”
时御寒的询问,问的非常到位。
慕倾城轻轻点头,不轻不重地‘嗯’一声:“可不就是吗?要不然真爱怎么会那么难过呢,她放不下凤止,她的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他。”
“其实在我看来,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也并不会在意她第一次是不是给了自己吧。”
话音落下停顿了一阵,慕倾城突然对着时御寒发起了灵魂的拷问。
“来,时御寒你告诉我,如果当初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第一次,你还会不会要我?”
慕倾城从于真爱的事情上突然扯到了他们自己身上,这让时御寒非常的无语。
他抽了抽嘴角,正要回答却又发现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突兀了,他不管怎么回答,都是有问题的。
因为,按照他对女人这种生物深入的了解,在她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只有相对而言比较合适的答案。
如此一来,便是所有的答案都不能让她们满意,因为她们永远有一个一个又一个的为什么等着你。
时御寒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正打算说话,慕倾城却突然发难:“时御寒,这么一个问题你要想这么久,你是不是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却害怕惹我生气才故意不说的,你是不是根本不会要我?”
天呐……他什么都没说,慕倾城居然能脑补出这样的一系列的话来,真是厉害的厉害的。
女人的脑洞,真不是男人可以想象得到。
“时太太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刚刚只是在惊讶你为什么会突然从真爱的事情上扯到我们自己的身上来,没有那么快回答你而已,你居然就说这些话,你觉得合适吗?”
慕倾城才不管合不合适呢,反正迟疑就是在编造谎言,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心里想着,慕倾城实际上也是这么开口,他说:“渣男一般都是在思考的时候编造谎言,我看你现在就像是这么回事。”
时御寒被慕倾城的‘渣男’说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这女人,是认真的嘛?
什么渣男不渣男的,他难道看起来像是渣男吗?
他们都彼此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这么多年她对他的理解还停留在渣男上面?
越想越是觉得心里不爽,时御寒咬咬牙,一字一顿地叫了慕倾城的名字:“倾城,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在破坏我们夫妻关系的和谐。”
时御寒以为自己这么说,慕倾城就会引起重视,从而不再怀疑他。
然而事实上却是正好相反,时御寒越是对慕倾城刚才的问题不予回答,慕倾城越是有理由怀疑他心里有鬼。
然后,她完全无视掉时御寒的询问,单刀直入,干脆直接的质问他:“时御寒,所以你还是不肯说,如果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是第一次,你还会不会……”
这一次都没等慕倾城的话说完,时御寒直接打断了,态度颇为强硬的提醒:“能不能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只要是你,什么样子我都要。”
说完,停顿片刻后时御寒又补充道:“不过只要我时御寒活着一天,我就绝对不会给别人机会拥有你,你注定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你这一生一世,都无法从我身边逃离开去。”
时御寒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慕倾城听着,顿时觉得心窝里突然有丝丝的甜蜜蔓延开去。
尽管刚才她还以为时御寒迟迟不回答是在找借口,是个渣男,可这一刻慕倾城突然就把那些所谓的渣男啊什么的不好的言辞都给忽视掉,抛出脑后了。
爱情就是这么没有道理可言的东西,因为喜欢你,所以我愿意接受你所有的不好,因为喜欢你,所以即便是所有人都说你不好,我也还是会固执的认定你很好。
至于其他……根本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问题。
思及此,慕倾城唇瓣微动,询问时御寒:“你说的是真的?你确定不是在哄我开心?”
“千真万确。”
慕倾城傲娇的哼哼了两声:“那你敢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遍吗?”
慕倾城的话问的时御寒只想翻白眼。
这女人,真是太得寸进尺了。
看来,是他最近对她宠的有些过分。
时御寒挑了挑眉,顺势的扣住慕倾城的下巴,然后唇瓣落在她的唇瓣上,惩罚性的轻咬了两下后坐直身体:“这个话题就这么略过了,从此以后谁都不许再提,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