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名普通的忍者,这对于雏田来说未必是坏事。】
【她本就不喜欢压抑的家族,相比之下,忍者学校的气氛就轻松得多。】
【何况她最喜欢的鸣人也在这里。】
【对比把“吃人”二字写在明面上的封建大家族,或许,人人平等的学校更适合她。】
“这孩子,还真是善良啊。”
“是啊,感觉有些善良过头了。”
大家对于雏田的观感都很好,毕竟善良的人不管在哪里都不会惹人厌恶。
当然,圣母婊除外。
只是大家对于雏田的这种善良,还是有着各自的看法。
卡卡西父子就觉得,以雏田这样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当忍者。
可惜,身处日向这样的大家族,不当忍者是不行的。
从这点来看,宇智波就要更人性化一些。
宇智波一族也有很多不适合当忍者的人,这些人家族却并不会强迫他们成为忍者,而是会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做生意。
日向就不同了,因为白眼到一定年龄就能自动开眼的缘故,他们天生就是当忍者的命。
“我觉得雏田的性格没什么不好的,她只是善良又不是懦弱。”
显然,玖辛奈并不认可卡卡西父子的观点。
一旁,夕日红也点头说道:“是的,雏田她并不懦弱,并且我还觉得她有一种百屈不挠的坚韧个性,是一名非常不错的忍者。”
身为雏田指导老师的红都说话了,卡卡西父子还能说什么,只能耸耸肩或摇摇头略过这个话题了。
【从忍者学校毕业后,雏田和犬冢牙、油女志乃组成了第八班。】
【她的白眼,牙的嗅觉,志乃的虫子,都是善于侦查的能力,因此,第八班也叫侦查班。】
【他们的老师,是温柔美丽的幻术大师夕日红,每天一带三的进行修炼和任务,小日子过的那也算是有滋有味。】
【直到中忍考试来临。】
【第一场笔试,雏田就坐在鸣人旁边。】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鸣人打招呼,结果鸣人这二货的内心活动却是:这家伙啥时候来的?完全没发现啊,存在感太低了。】
志乃:有我低?
【考试途中,雏田发现,鸣人全程除了抓耳挠腮啥也不会,便主动把自己的试卷给鸣人抄,结果这二货想着的却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某种策略?是不是要坑我啊?】
“我说儿子啊?”
光幕下,玖辛奈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放在了鸣人的头上,说道:“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啊?”
鸣人傻眼,不明白自家老妈为什么这么说。
“人家雏田都这么主动了,为什么你还不明白啊,竟然还以为她要害你。”
“.这个,我当时也是太紧张了,没想那么多。”
“唉”
玖辛奈叹了口气,指着同样对鸣人的行为感到尴尬的水门,说到:“伱要是有你爹一半的才能”
“呃玖辛奈,你说儿子就说儿子,扯我干什么。”
玖辛奈白了水门一眼,说道:“难道我有说错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我来忍者学校的第一天,你就盯上我了。”
“这个嘛”
水门汗颜,他确实在第一眼看到玖辛奈的时候,就对这个有些红色头发的女孩产生了好感。
玖辛奈这么说,也不能算错。
“你可要好好的传授一下儿子你的撩妹技能啊,就儿子这个蠢样子,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鸣人都还没满十五岁,会不会太快了啊。”
“快个屁,我俩好的时候,你还没满十四岁呢,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这样说。”
“.好吧,我尽量。”
看着懵懂的鸣人,水门也觉得自己要好好的给鸣人上上课了。
总让雏田这个小姑娘主动,也不是个事啊。
【第二场考试死亡森林,雏田所在的第八班顺利通过。】
【在她们通过考试的途中,还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三个小孩目睹了我爱罗大杀特杀的名场面,差点让人搓成骨灰给扬了。】
【第三场考试分为上下两场,上半场是1v1室内赛。】
【这场比赛中,第八班的犬冢牙对上了鸣人,雏田一边想给自己班的牙加油,一边又忍不住帮鸣人叫好,两头为难。】
【比赛结束后,雏田给鸣人送伤药,结果只换来了一张好人卡。】
【鸣人:谢谢,你真是个好人啊,雏田!】
“啪~”
玖辛奈再也忍不住了,在鸣人的头上狠狠的来了一拳。
“啊~老妈你干嘛。”
“我手痒了,你有意见?”
“.”
鸣人无语,含泪看向水门。
水门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相比之下,牙的表现就暖很多了,他不顾自己的伤势,挣扎着提醒雏田:一定要小心后面的人,如果对上了那个砂隐小子或者宁次,就直接弃权,对你而言,他们太厉害了,你会遍体鳞伤的。】
【牙的嘴就跟开过光一样,一下场比赛正好是雏田对宁次。】
【宁次一直苦于自己分家的身份,他被笼中鸟束缚,无法得到自由,白眼的能力也被阉割,他的父亲更是为宗家而死,他早就恨透了宗家,也恨透了宗家长女雏田。】
【比赛开始,宁次兵马未动嘴遁先行:你弃权吧,我认为你根本不适合当忍者,你太善良,总是迎合别人的想法,像你这样的,当个下忍就行了。】
【一番嘴遁下来,雏田的士气被削弱了大半,她想要努力辩解,她其实想改变这样的自己,结果却又被宁次泼了一盆冷水。】
【宁次: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人是不可能改变的,就像我是分家,你是宗家一样无法改变。】
办公室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纲手,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这个宁次,性格未免也太过于无情了吧。”
自来也听到后,回道:“没办法,这都是有原因的。”
“也是,被打上了笼中鸟,又见证了自己父亲的死亡,身为分家之人还不能反抗宗家,他会变成这样其实也并不奇怪.我倒是蛮好奇的,宁次的父亲日差是怎么死的。”
“这个啊,那你就要问老头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