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爱学习啊?晚上熬通宵看书?”乔南笑着帮我把书捡了起来,然后仔细看了一下所谓的我热爱学习的书。
“你什么时候喜欢看几米的漫画了?以前不是都不喜欢看漫画的吗?”
他怎么就总是拿以前的眼光看我呢,人是在变的嘛。用文科的话来说就是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我乐意看就看了呗。你猜猜这是谁买的。”
“你男朋友?”
这样他也猜不到,真是的。我摇了摇头,让他继续猜。
“我知道了,左悦。”
一点就通,这会儿终于恢复了我的那个聪明弟弟的头脑了。我朝他笑了一下表示默认。看着他好像有点开心的在一边翻着漫画书,我就没再打扰他。
“这是什么啊?”
过了一会游神的我被他的疑问拉到现实来,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一看才知道是个小小的信封。至于里面的东西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但是这个信封已经被开启过。应该是左悦的东西不小心夹到了我的书里再一不小心就和书一起到了我这里了。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抵不过好奇心的诱惑抽出来想瞧一瞧。如果是信什么的我就不看,如果是其他的我应该可以看一眼吧。这样想着我就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则吓一跳。里面全部都是黎粟的照片,而且不仅仅是黎粟的更重要的是和黎粟同时在照片上的人:李若离。她这个人我不是怎么了解,据说还不错,但是用我上面的话来说就是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一个人光看表面谁都是好样的,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可是事实。
我不得不把所有的矛头指向李若离,陪我去北京的时候左悦和黎粟都还是好好的。从北京一回来关系就变了,在北京就有可能是这个李若离找到左悦说了一些什么狗屁话,才会让左悦和黎粟变成这样的。当然我只是猜想。
看着信封里面的那些照片,全部都是黎粟和李若离的,比左悦和许北寒的那几张亲密好几倍!再看了看发信地址:北京。这还用说吗?肯定是黎粟的热爱者,而且上次我也听见过李若离对黎粟表白。会不会是她呢?是她寄的吗?
“什么东西啊?给我看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乔南拿了过去,本来想抢回来的但是还是没有成功。
乔南看了这些照片之后脸变成了铁青是色,看来他还是在替左悦着想,并没有因为自己喜欢左悦而希望左悦和黎粟出什么事!这到底是属于懂事呢,还是属于傻?
“把你手机借我一下。”他这句是句祈使句,根本就没有不借给他的后路。
我把手机递到他手上之后他就出了我病房的门。居然还背着我出去打电话,而且用的是我的手机。他到底要干什么呢!他越来越让我不能理解了。
看着他回来了,我马上问他:“你出去干嘛,用我的手机给谁打电话。”
我害怕他不给我讲实话于是马上翻出了通话记录,真是可恶,他居然还记得删掉记录。我现在想知道他是打给谁的都不太可能了。
“黎粟。”
他的这个答案实在是吓到我了,如果他是说打给我爸的那我肯定不信,但是现在说出一个这么让我吃惊的人的名字我就没理由不信了。
“你打给他干嘛?”难不成他还给黎粟骂了一顿?这个问题真的很严肃。
“我问问他到怎么对左悦的,为什么在和左悦一起的时候还要和别的人这么亲密!”乔南说的有些坚定,好像是在为自己讨回公平一样。像他说的那样,我也开始觉得黎粟这样子很不好,怪不得左悦不爱搭理他。自己的错还碍得到谁,还好意思拿给我看许北寒和左悦的照片。
可是转念一想,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们两怎么同时都会有对方和别人亲密的照片呢?这个真是一个很大的疑问,值得深究。
“可是他们已经分手了,你现在再怎么说他不是都没用。还是替你自己高兴吧,有机会了哟。”我想试探一下乔南,所以和他开了这个玩笑。
“我没那么卑鄙,再说我明白左悦喜欢黎粟。”
看来他还真是什么都明白,不是个傻里傻气的糊涂神!
“你骂他了?”
“你说呢,我只是讲了他几句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已。”
我还真担心他去骂黎粟,在这种情况下最好还是先弄清楚好一些,冲动是魔鬼!乔南今天的表现明显说明了他是很在乎左悦的,或许现在他喜欢左悦都不会比黎粟和许北寒任何一个人少。这样我真害怕,如果帮黎粟和左悦解除误会了那样他们就能和好如初,那样乔南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呢?
我始终在琢磨着可不可以自私一点味乔南考虑一下呢?答案基本上是否定的,如果在左悦的心里有那么一点乔南的位置我肯定会考虑不帮他们解除误会,可是关键的是我觉得在左悦的心里也是把乔南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看......
没有一会儿黎粟就急冲冲的跑来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给我打电话,问我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乔南冷哼了一声,散漫的回答他:“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明白,还需要别人讲?”这会儿的乔南全部把礼貌什么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乔朵,他是什么意思?”黎粟任然是一头雾水。
“我没什么意思,自己拿过去看!”乔南把那一叠的照片全部都扔给了他,照片从上空飞舞然后很快的落地,像是一个个证人在指正他的错误一样。
黎粟还是觉得奇怪,蹲下身拾起一张张的照片看了起来。在他抬起头的时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比铁青色还要恐怖。
“告诉我这是从哪里来的?快点。”
“从左悦送我的书里有个信封里不小心翻到的。”我还是实话实说了。
黎粟听到之后马上抢起放在床旁桌的那本《地下铁》,然后翻出了里面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