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干的,你们做,我不敢兴趣的,你们做,我敢兴趣的,我看着你们做,我想做的事情我教你们做,虽然可能你们已经可以做的比我好了,但是我说话你们听着,我说话的时候你们必须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对,我说什么,你点头。
对,我笑了,你跟着笑。
对,我叹息了,你跟着叹息。
对,就是这样,表现不错。
“呵呵~~!”
笑话哈。
可这并不是一个好笑的笑话。
“呵呵~~!”
面挂笑容,看着一双双赤目血红的丧心病狂,心头满满的冷笑,不禁就低语道:“一声令下,万夫成鬼,这是什么,操控生死吗,这是权力啊。”
矿主。
断秒为矿主,所以它肥的流油。
这些树皮为杂兵,所以它们饿成了树皮。
矿主于杂兵,上位者于下位者。
什么是上位者,掌控权力的才能被称之为上位者。
可以说,断秒的体大腰圆正是权力赋予的,不然要是它也天天劳作自然无法堆积起厚实的脂肪啊。
“呵呵~~!”
而现在呢?
它死了,成了一条被剥干净的躯体。
上位者不仁,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永远的上位者之上还有上位者,未露面,仅仅是一道声音,就可以让那些十分爱惜性命的树皮不要命的为之卖命,这当然是更加权力的象征。
“呵呵~~!”
面皮笑,笑看寒锋冷厉,咬牙切齿,低语道:“好东西,这果然是好东西,怪不得大哥会对那个位置心动呢,呵呵~~!”
原来你知道啊,可韩先你一定还有不知道的,比如说管汉宁心动的度。
他到了什么程度了?
心动。
笑呈这样的面色,你也心动了吗?
‘呵呵,好像有点哦。’
权力啊,万万人之上,谁不心动。
拥有权力就代表着不是一个人了,很多事情如果一个人去做的话,就算是在神通广大亦还是会显的有些单薄,可是有一群随从就不同了。
抚芎花。
如果仅仅靠自己一个人,找到它恐怕花都要谢了,但如果有一群人供自己驱使那可就大不相同了,他们既可以收集情报,亦可以协助争抢,真可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呵呵~!”
想着,笑着,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可是韩先你有没有想过啊,当‘大哥’不仅仅要有品德,更重要的是要有钱啊,那断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它抠,它铁公鸡一毛不拔,所以死后它的小弟连一缕衣都没有给它剩下,全都将之洗劫一空了。
先不问你韩先抠不抠,只问你有钱吗?
“哼~!”
面色肃然,口中冷哼一声,低语道:“有权就有钱,如果实在没钱,就抢土豪,打大户,飘秋风,生财处处是道。”
这个?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哦。
“呼~~!”
还想呢,要命的都到眼前了呢。
长枪游龙,直奔俩肋杀至。
“呼~!”
树皮不见风吹,确是感风吹寒,它们手中原本游龙般的长枪冷风中就如同蛇一样无骨的趴软下来,咽喉破,血长流。
见血,死俩个。
身如魅,形如影。
一张面庞冷笑就如同杀神一样,瞬时原本利欲熏心燥热激进的树皮们,个个全都吞咽着口水,苍白着面色不敢前进一步。
命啊。
倒下的是命啊,倒下就代表着死了呀,就算自己身有万贯家财,可只要被钉上死亡的符号,那么家财就是刺骨的嘲笑了。
惜命。
爱财的大都爱命。
不敢动了,不敢向前了,一群废物,习惯畏首畏尾的树皮们注定难以摆脱废物的标签,虽然有更大的诱惑与眼前,它们亦是废物中的渣渣。
可是有的不同。
“吼~!”
历啸吼,灰溜溜的身,黑溜溜的影,这一条条身影散发着腐败恶臭就好似从坟墓里带出的忧伤,而不凑巧它们正是从坟墓里爬出的。
一个坑一条身。
那坑洞不就是坟墓吗。
条条身拿着自己家伙事,曾经用来开山的锤子,现在要成杀人的刀了,杀啊,它们同自己好似有十方血海深仇,血红了眼,杀啊,惨白了牙,杀啊。
自由啊。
被囚禁了如此之久,生不如死,可又十分害怕死亡,所以一直苟延残喘至今,而现在终于有机会了,那么把握住啊。
杀啊。
杀了,眼前这个家伙,我们就自由了。
“呼~!”
吐息,见如此,顿时面色有些阴沉,无疑这些生存在井底的生命是不会畏惧死亡的,说它们已经死过一次都不为过,现在听虚无缥缈一句话,好像又有重活的机会了,那么自然不会轻易放弃的。
锤子,锤子,锤子。
好多锤子,眨眼的顷刻里面,自己几乎就要被淹没在一片锤子的海洋当中了,这些锤子可是用来砸石头的。
用锤子,砸石头。
淫浸此道多年,它们个个都是好手中的好手,它们知道以何种的角度,又以何样的小心才不会使飞溅的石头跑掉,而又节省力气,不会伤及自己。
自己被当成石头了。
这个多好手,如果被砸中,那么分分钟就会成为齑粉。
“呵~~!”
石头因为不会动,所以才会成为齑粉,而我韩先天生生长着俩条灵活的双腿,所以我是会脚底抹油的哦。
听风动。
游走于缝隙之间。
影随身,身隐刀,所到之处,腥风不断。
你们虽然是可怜的,而我韩先亦曾感受过你们的可怜,那被困在井底暗无天日无休止的劳作不是可怜又是什么。
可我也做不到同情。
因为你们想杀我,那么我杀你们也算是情理之中。
刀不接于锤,行走鬼魅,专挑手掌的最薄弱,切经脉啊,黑色的手臂被切开,红色的鲜血做狂涌,冲击厚厚的污垢。
洗干净了吗?
倒下了,在疯狂的歇斯底里之后,这疲惫不堪的生命,终于还是倒下了。
一条身,血被放干了,倒下了。
二条身,血被放干了,倒下了。
三条....
会有第四条,因为一直有不要命的前扑后继,它们抡着锤子,一直往前冲,不管前面倒下的生命死状有多么的悲惨,或是被切开咽喉,或是被穿破心脏,或是头颅离体身成寒,染血的黑色面庞都没有后退一分,反而因为热血的燥热使它们变的如同魔鬼一样瘆人,嚎叫着只管向前。
自由啊。
杀了你韩先,他就自由了。
井底掌子面,生不如死。
而现在终于有机会脱身了,那么一定要抓住啊,虽然更有可能是死在着死神的刀下,可这何尝不能理解为是一种解脱啊。
杀不了他,得到的是生不如死。
那么如此,借他的手来了却这份生不如死亦算是一件不太坏的事情。
“呼~!”
嗅腥浓,神情满是冰冷之色,闪躲腾拿,行身成鬼魅,可毕竟着不是道力裹挟的身法啊,是有极限的。
在被铁锤构筑成铁通之后,闪躲腾拿的空间已是越来越小了。
口吐息,口中重重吐息,心中甚是清楚,在这般下去,生死道消留在这里基本上就成为了事实。
对此当然不想。
“哼~!”
口中冷哼一声,身斜侧,而一面铁锤就擦着自己的胸膛轰砸了下去,呼呼生风,它真的很用力,它几乎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这一锤它当然是想砸中自己的,可是何奈最后确是落进了空气。
太用力。
这落空的一锤真的太过用力了,以至于牵动那条老大的身骨一个趔趄几乎就要踉跄倒地。
机会啊。
这但是脱身的机会啊。
借着这条身骨的趔趄,自己双脚猛然用力,亦是用出了吃奶的劲,跳身直上,一脚踩在了这倒霉鬼的脊梁上。
它趴下,感受铁锤的冰冷。
我飞出,从此海阔天空。
倒下的,在一片来不及收起又愤恨满腔的锤击之中,成血肉模糊,成血色裹白骨,成血色齑粉。
眨眼间,连渣都没有剩下。
而跳出来的呢?
“哇,吓死我了,辛亏我逃的快,不然.....”
侥幸捡了一条命的自己是好害怕,如何还敢在停留,如何会在给这群疯子铁壁合围的机会,脚下闪动不停,朝山外冲了出去。
跑了,身成背影,是要跑了。
“留下他。”
空的吼。
“你们这群废物,给我留下他。”
吼有什么用啊。
吼的在响,那些胆怯惜命的树皮也不敢妄动一步啊,它们怕,它们怕的要死,此刻的它们可谓是在暗自庆幸没有傻傻的冲上去送死。
荣华富贵虽好,可如果无命享受的话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还是站着最安全。
安全?
那一直未曾露面,又一直在嚎叫的家伙,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这么安全的站在这里冰冷吗?
吼废物,吼的就是你们呢?
“你们~!”
声音如雷,直接就在麻木庆幸的树皮头顶炸裂,瞬时就惊的它们脖子一缩,一激灵,而空中愤怒的声音以再次响起:“你们这些废物,想死吗,如果你们想,我一定会成全的,如果你们还这么站着,我一定会活剐了你们的。”
说?
说话的存在,你连面都没露过,就想吓唬人吗?
可笑啊。
真的吗,树皮面有笑吗?
它们麻木的神色一点笑容都没有,它们面面相觑,它们在另一双眼中看见的丝同自己一样的畏惧。
怕死。
听着嚎叫,它们本能的畏惧。
它们吞咽这唾沫,在以畏惧驱赶这畏惧,冲了上来。
“呵~!”
冷笑啊,你们只是在追赶而已,你们只是在看着我的背影追赶而已,我韩先,已经出山体了你们还敢追吗?
你们是来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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