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有点忙，你看你气色都不太好了，找个时间去医院的疗养院修正几天。咱的疗养院虽然名气没国外的大，但技术一流，温泉货真价实，不像是其他打着温泉疗养，其实就是自来水加热的大浴池。”曾女士来的很快，虽然精神相当亢奋，不过气色还是没以前好。


    其实张凡不知道，以前人家脸蛋上涂抹要六七层。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比小姑娘都水嫩。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她开始走庄重风了，不能再像以前了，所以涂抹的层数就少了很多。


    这才让张凡觉得对方气色不太好。这玩意，高端的化妆术就和手机视频里的美拍差不多。


    “好的张院，最近是有点忙。茶素这边的药厂从头开始建，很费周章。而且，咱们现在止吐药市面上也出现仿制的了，特别是在南亚那一片出现了很多。不过好在我们和众多公司都是合作的，法务方面虽然费用高，不过效果也不错。”


    “哦！”张凡点了点头，这事情他不是太操心，因为操心也没用。


    “行，你多费心了，有什么要我们帮忙，你也别客气。”


    “嗨，您看您说的，我肯定不客气。”寒暄了两句，张凡问了一句：“三岛那边生物有机类的专家你熟悉不。”张凡这是问对人了。


    曾女士这一支当年去了三岛，虽然没成什么超级大户，可当初人家就有钱，几代人下来深耕在医药领域，也算是成功的。


    张凡这么一问，曾女士略微思考了一下。


    “最顶级的认识也没用，不过成熟的团队倒是可以联系几家。”曾女士太清楚张凡的这个爱好了。


    肯定是拉回家放到床上才安心，所以曾女士直接想的就是能挖过来的。


    “目前乳腺肿瘤的药物合成方面有点问题，金毛这边是没希望了，现在想着是不是三岛和丸子国拉点人过来，我们这里想找个熟悉三岛的人都不容易，所以这个事情就得拜托你了。”曾女士一点都没有犹豫的立刻点头，


    “好，我现在就去联系，前段时间我听说有几个实验室要破产，咱们运气还是很好的，说不定能拉到一两个成熟的团队！”张凡一听，眼睛都亮了好几个瓦数，


    “实验室什么级别，级别高是不是把实验室也买下来？闫院长前几天才给我说，最近医院的现金有点多，催着让我开几个项目。我觉得都不靠谱没同意，买几个实验室应该够用了吧。”赵燕芳本来打酱油的，这话一说，她好奇的问了一句：“有多少现金啊，普外的胰腺组不是说要上胰腺吗，听他们说医院没钱！”张凡撇了赵燕芳一眼，本来想说一句，够级别吗，少打听医院的大事，可又一想，等会还要让老赵去和丸子国的联系呢。


    他就忍了忍，这尼玛为啥别人说自己的时候随便说，自己说别人的时候还要考虑着考虑那的，这院长白当了啊。


    “嗯，你知道就行。也就你的项目不用我操心，其他的项目你是不知道啊，他们哪里是去搞科研啊，他们彻底就是组团来骗我的！我也不好明说，就推辞说没钱。怎么他们又想说动你？你是专业的，你看了他们的项目书没有，都写的是什么啊。没给他们当场撕碎了，都是我涵养好！”被张凡这么一打岔，老赵也不关注多少钱的事情，而是认真的想了想，


    “其实，也不是不行，一点一点的科研就算达不到预期，其实也是一种锻炼。科研就是和做手术一样，没有练习，哪里来的醇熟啊。”张凡点着头，相当认同的说对，但给钱，门都没有。


    曾女士笑了笑，她越发觉得张凡这个人厉害。不过对于张凡心大的想买人家实验室的设备，这个就比较麻烦的。


    顶级的人家不卖，能卖的都是张凡看不上的。张凡转头一看曾女士一脸为难，他心里就清楚了，


    “尼玛，等老子有设备了，也不卖给他们！made！”送走了曾女士，张凡转头给赵燕芳一边蓄水，一边关心的问道：“师哥前几天还给我诉苦，说最近实验室太忙。你最近也不把孩子送到家里来了，是我们没带好吗？”


    “哪有，天天送你们家，晚上带回去孩子就哭，说是要找邵妈妈，我都嫉妒死了。实验室倒也不是太忙，就是实验成果不理想，不过这都是正常的，要是一实验就成功，是不科学的。不过张院，我还是要说一句，胰腺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慢慢研究的。总不能因为困难就避开。”


    “你是不知道，他们就是想来骗钱搞其他的，胰腺我是有想法，我想着等你从肠道肿瘤这边抽出身以后，我们联合几个医科大一起攻克一下。单靠我们一家，想都不要想。其他的不说，就乳腺目前弄的不上不下的，就让人很费劲了。”张凡还没说一句，肠道肿瘤！


    赵燕芳看了看张凡，脱口而出，


    “为什么以前不合作，现在又开始合作了，你是觉得茶素医院没希望吗？”张凡真的想说一句：你是聪明人吗？


    “以前合作，谁认识你？就算拿着钱去，估计也是要钱不要人。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开展合作，谁敢轻视我们。”


    “就你想法多！肠道这边……”


    “这几天给丸子国的几个专家放放假，轮休也是要有的，人家也是有家的有亲人的，顺便让他们回国后联系联系有机方面的专家。合适的话，到时候你去一趟，你比较专业。”送走赵燕芳，张凡开始打电话给肃大的校长。


    肃大校长本来在开会，一瞅是张凡的电话，直接就接听了，脸色的都变的不好了，让学校会议室的领导们还以为校长是不是要被请到指定的地方去喝茶。


    主要是张凡把肃大挖的太狠，弄的肃大校长都害怕了。一出会议室的门，肃大校长声音特别严厉的说到：“我告诉你张凡，不要觉得我好欺负，一个劲的盯着我们……”


    “校长，校长，哎呀，是这样，是这样，这次不是挖人，这次不是挖人。”张凡在电话里赶紧解释。


    “哦，不挖人啊，不挖人你给我打什么电话，我还忙呢。”校长没好气的要挂电话。


    说实话，对于这个毕业生，又恨又爱，弄的校长都不知道怎么对他了。


    比如校长有一次去首都开会，有个大领导特意找到校长，还专门夸奖了校长培养出张院长这样的人才。


    弄的老头当时脸都是紫的。


    “是这样，我们这边有机合成……”


    “你这还不是挖人？我告诉你……”肃大有老底子的学科，一个是核物理，一个是有机化学，这两个是当年集全国之力建设起来的学科。


    有人说过，江浙的某个大学，化学系就是肃大原班人马。


    “我想从三岛和丸子国挖人！”


    “他们有什么可挖的！”老头一听，心里又不舒服。不是老头心眼窄，而是遇上张凡就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两八字不合呢，还是见的早了。


    “哪你把肃大的有机实验室给我！”


    “你可真敢想，我挂电话了。”


    “校长，这样我如果挖到人，我想让您带几个专家给我鉴定一下，真金白银挖来的人，别被骗了。这方面我不是太懂。”老头嘴都气歪了，尼玛你挖老子人的时候，是干铲，挖人家的时候就是舔狗？


    “我一个堂堂高校的校长，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干狗屁倒灶的事情，另请高明，我还有……”


    “五百万投给肃大临床胰腺学科！不要任何回报！”


    “你有两千就了不起吗，你个暴发户，你以为你有钱就能……”


    “校长，七百万不能再多了，我也没多少了！”


    “哎，看你白手起家的也困难，这样到时候提前两天通知我，我带人过去一趟。好歹也是学校的毕业生，有困难求到学校了，不帮也说不过去。我可明说，不是看着你拿点钱的，我是觉得你也不容易。”挂了电话，张凡笑了笑，又给三川和肉夹馍的打电话。


    现在的张凡已经明白怎么借鸡生蛋了，不像是以前没头没脑的，上去就干，就像毛头小伙子一样，不管不顾猛牛一样就低着头犄着别人的肚子脱裤子。


    这种事情要提前下手，扔点鱼饵，到时候他们不上钩都由不得他们。至于其他高校，有点远，而且高门大户的，也不好拿。


    就西北西南的这几家，张凡还是有威慑力的，不听话，不上钩，老子立马飞过去堵在你们医院门口，看你怕不怕。


    “王校，我茶素张凡啊，你们学校在胰腺方面还是很厉害的，我觉得北方你们是第一，我想派过去几个人。”这是给三川的，三川这几年医学院不差钱，就少行内人的吹捧了。


    “李校长，嗯，我茶素张凡，是这样，我给你们胰腺投点钱，你们成立一个专门的科研小组，不用你们医院的大拿，就是科室主任带头就行了。钱也不多，就几百万，后续还有，嗯，你一百个放心，绝对不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