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早来这夕山农场的时候,高洁没有被安保拦下来,而是直接进入。
她肯定不会在跟苟岁岁再次会面的时候,就摆出这种态度。
现在她是被安保给惹急了。
她以前上哪儿被这么阻拦过?
真是越想越气。
尤其刚才看见苟岁岁跟另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一起出现,她哪里还压得住火?
更是替贺南生感到不值。
听了这话,岁岁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的事情你没资格过问,在大门口大闹一通,有什么事?”
岁岁没跟她客气。
若不是这女的闹起来没完没了,不见她不罢休的模样,岁岁才懒得搭理。
加之农场现在是绝密,也不好因为高洁大闹,将她扭送局子。
到时候只会让农场更引人注目,惹来外界觊觎。
未免更多麻烦,不如听听这女的要作什么妖。
没想到被自己抓了个现行,苟岁岁居然还能这么嚣张!
高洁一脸不可置信。
她嗤笑了声,用手虚点了点岁岁,缓缓点了好几下头。
深呼吸了下,才道:“行,你行,我确实没资格过问。
既然你这么不在乎南生,那正好,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于你我而言都方便。”
岁岁冷着脸,一副“你说,我听着”的表情。
一点不接话,给高洁整没招。
当即拧着眉,好似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
“这里说话不方便,移个步?”
岁岁可有可无。
示意高洁随意,她无所谓。
这态度让高洁心里头跟堵了团棉花似的,不上不下。
更气了。
凭什么苟岁岁能做到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难怪,她真是一点也不关心贺南生吧!
不然怎么会还能安安生生待在这破农场里头?
还跟别的男人一起进出!
说不定她连贺南生现在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高洁心里顿时生出一种跟贺南生共患难的优越感。
以前苟岁岁跟贺南生怎么认识的她管不了。
但现在跟以后,她会跟贺南生经历更多的事情。
想到这里,高洁偏头给了岁岁一个傲慢的眼神。
岁岁:“??”
你好?需要挂个精神科?
走得距离农场门口有个三五十米的距离,高洁停了下来。
“贺南生出事了你不会一点也不知道吧?”
转过身,高洁双手环胸直勾勾盯着岁岁,满脸质问。
岁岁听她这么一说,心下顿时了然,也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看来贺南生被打小报告的事情,果然跟高洁脱不了关系。
或者说,其中出大力的人,是她的父亲高教授。
她更无语了,真不明白这么做,对高家父女俩有什么好处?
损人还不利己,难道这件事他们以为真要查查不出来吗?
见岁岁没有吭声,可眼神好似将她看穿了似的。
高洁甚至诡异地生出一种,她干的事情,苟岁岁全知道的错觉。
念头一闪而过,高洁心里安慰自己:不可能的,苟岁岁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
而且就算她猜到了什么,也没有证据!
然后用更谴责的目光瞪着岁岁,“苟岁岁,你压根就不是一个足够好的对象。
贺南生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一点忙都帮不上也就罢了,还半点不知情!”
指责了一通后,高洁长长吐出一口气,“你应该离开贺南生,如果你真想要为他好的话。
现在能帮他的,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