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庆回到家,将在和风居,跟岁岁的对话都说了。
还很骄傲地告诉宋一梅。
“媳妇儿,我努力向上,都是为了能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
还有就是怕以后有那个底气跟你出门。”
最关键,不想成为宋一梅负担这个话。
刘国庆没说出口。
他知道宋一梅不会这样想。
但刘国庆就有这个心理压力。
要不当初他怎么会力扛众议,执意跟着自家媳妇。
带着孩子来京市呢?
压根就不单纯是不放心宋一梅在京市。
更多的,是怕自己跟不上宋一梅的步伐。
听完刘国庆的话,宋一梅幽幽地盯着他看了半晌。
直看得他心里发毛。
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呢。
刘国庆跑媳妇的梳妆镜面前,照了半晌,发现没啥问题。
然后迷茫地问:“媳妇,你这样看着我干啥?
有话你就说呗,别这样瞅着我,瞅得我心慌。”
宋一梅吸了口气,长长吐出来。
没有回答刘国庆的问题,反问。
“你觉得,岁岁是在激励你?”
刘国庆理所当然“啊”了声。
“那可不,看来岁岁是真的拿咱们当朋友。
对你跟我,还有咱们家妞儿也是真的好。
不然怎么会给我出谋划策,想法子让我跟上你呢。”
宋一梅看他的眼神,跟看个大冤种似的。
又叹了口气,点点头。
“你要是非得这么说,也没什么毛病。
岁岁那么说,确实是一种激励。
能看到你这么干劲十足,我作为妻子也很开心。”
还能怎么样呢?
告诉这傻子真相吗?
刘国庆不知道岁岁,她还能不知道吗?
这分明就是岁岁在他之前开了口。
她还能不了解岁岁?
谭文青那个博远补习班,背后真正的老板就是岁岁。
看她有管过什么吗?
除非谭文青有问题找她讨论,岁岁可一点都没沾手。
这事儿也就他们几个人知道。
别说博远了,夕山农场那里,也就前阵子,岁岁天天过去。
后面也去得少了。
更别提鹏远建筑公司。
岁岁压根就不想管。
这样一想,再看刘国庆兴致勃勃,当下就开始翻书的模样。
宋一梅心说。
算了算了,既然这傻子这么高兴。
那还是让他再高兴一阵子。
等他自己发现岁岁的本性。
不明真相的刘国庆,一头扎进分公司的部署中。
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分公司重新整修了一通。
再晾了一个多月,选了个天气暖和的日子,办了开业仪式。
刘国庆还特地打电话到鹏城,邀请老板穆思远来参加剪彩仪式。
穆思远二话没说,直接拒绝。
“剪彩?另一个老板,岁岁不是就在京市吗?
国庆兄弟,不是我说你啊,你这怎么舍近求远呢?”
得,不来就不来吧。
刘国庆转头上和风居,亲自邀请岁岁。
这要是来个电话,岁岁就能推脱农场有事不去了。
可刘国庆亲自上门,她就不好拒绝了。
两天后,鹏远建筑公司,京市分部正是剪彩开业。
谭文青作为岁岁手下另一个打工人,一点磕巴没打。
还很兴致勃勃凑上来。
别说看岁岁的面子,就是单论他跟刘国庆两口子的交情。
今天这剪彩,他也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