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不出意外的话,苏无名和樱桃应该在外面等着了,自己还是好好料理一下这位了事堂的堂主吧。
苏玥从腰间摸出了根银针,比手指还要长,她笑的十分的瘆人,
“你和太阴会是什么关系,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就用一根针戳瞎你另一只眼睛,让你做个全瞎。”
“姑奶奶,我和太阴会真的没什么关系,只是因为这个牌头能多挣点钱,所以还借用一下。”
“照这么说,你挣了很多钱喽?”
“也,也没有多少。”
“嗯??”
银针又往他眼前送了送,
“没有多少是多少,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也就挣了五百两。”
“很好,老娘现在要劫富济贫,把钱交出来,不然弄死你。”
黑吃黑什么的最快乐了,苏玥可不信一个杀手组织敢报官,那个哑巴亏他们吃定了。
管事的欲哭无泪,没想到一时起了个色心就赔上了全部家当,不止五百两没了,就连他的小金库也被搜刮的一文不剩,这是哪里来的魔鬼,都藏的那么深了还能找到,就跟来提前踩过点似的。
苏玥满载而归,这种事情唯手熟尔~( ̄▽ ̄~)~
她最喜欢劫富济贫了,劫他人的富,济自己的贫,一点毛病都没有。
路过熟食店的时候又买了些烤鸭,烤鸡,烤羊排,正好中午加个餐。
大包小包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审完了宋阿糜,反正就是一个被家暴男压迫了好几年,最终选择雇凶杀夫,以求解脱的可怜女子,只是没想到丈夫没死那个杀手却没了。
苏玥将吃食送到了厨房,让自家亲亲娘亲处理一下,该切的切,该装盘的装盘,她要去正堂看热闹了。
“义兄,案情似乎已经清晰,隆发好赌,每次输钱后都会殴打妻子,阿糜忍了很多年,不堪其苦,所以才雇了杀手要除掉丈夫,结果反被隆发所杀,现在只需要找到隆发。”
说话的是裴喜君,她也可怜这个女子,一旁的鸡师公也一脸的不忍啊,忍不住帮着说情,
“我觉得这个案子查到这就差不多了,死的毕竟不是什么好人。”
卢凌风却不这么认为,“命案探查不应以死者身份而论短长。”
中郎犟也同情此女子的遭遇,但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他要做到的便是公正,对此苏无名表示十分的赞同,
“说的好。”
鸡师公挑了挑眉,“这一句也是你们恩师狄公所说??”
“这句话是未来的卢公刚说的。”
这个便宜兄长是懂什么叫阴阳怪气的,一句话就让卢凌风变了脸色,也让他彻底没话说了。
苏玥见人家男人挺郁闷的,便将刚才卖的糖炒栗子和他分享了一下,主要是她懒得剥壳,有工具人不用多浪费。
就这样,俩人旁若无人的合作着,一个负责剥壳,一个负责吃,气氛十分的和谐。
苏无名:“……”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没看到正在办正事嘛,然后我记得瞥了一眼,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卢凌风旁边的老妹,又看了看十分有妻奴潜质的便宜师弟,没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