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宿主获得歌唱卡5张!”
“滴,宿主获得升级卡5张!”
“滴,宿主获得属性点30点!”
前面三个奖励都是常规奖励,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任何的惊喜!
“滴,宿主获得嘉丽5%的股份!”
??
???
钟墨微微一愣,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自己前面已经掌握嘉丽15%的股份,而杨蜜现在还没有把6%的股份交给白露三人,股份是20%,而曾红是40%,赵若丽是21%,这么算的话,四个人的股份已经达到101%。
“统子,你的数学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亲爱的宿主,统子是系统大学博士后专业毕业,数学绝对没问题!”
“那这个股份你是怎么算的?怎么会多出1%呢?”
“亲爱的宿主,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某个人的股份减少了?”
“某个人的股份?不会是蜜蜜姐吧?如果你敢减少她的股份,我撕了你!”
“亲爱的宿主,统子时刻都在维护宿主的利益,又怎么会这么做呢?”
“嘶!”
钟墨听到这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如果没有减少杨蜜的股份,那不就是说,减少的是曾红或者赵若丽的股份?
这也太无敌了吧?
如果这么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曾红和赵若丽两人的股份会不会清零呢?
嘎嘎嘎!
统子好样的!
果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统子!
(系统:宿主爽我就爽,宿主不爽我下岗!爱你哦,么么哒!)
(钟墨:统子,这次的股份有点少,下次最好给我20%!)
(系统:宿主,动作太大,很容易穿帮的!)
(钟墨:吆西,我滴大大的懂了!)
“滴,宿主获得神秘大盲盒一个!”
盲盒!
又见盲盒!
“开启神秘大盲盒!”
“滴,宿主获得千幻娱乐公司5%的股份!”
“滴,宿主获得拾玖文化娱乐公司7%的股份!”
“滴,宿主获得婚约书一份!”
“噗嗤!”
钟墨当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你捣鼓千幻娱乐公司和拾玖文化娱乐公司的股份,这个我理解。
可是怎么又给我来一份婚约书呢?
老爷子当年是多担心钟家绝后啊?
哪儿有一个劲给自己孙子塞女人的?
这么好的爷爷,给我来一打!
不过自己的第三个未婚妻是谁呢?
第一个赵晶麦,第二个管小桐。
现在想想,还真的小小有些期待!
……
翌日早上六点,钟墨和杨蜜早早起床,先腻歪了一会,然后洗漱完毕,搬开隔壁卧室门口的那些东西,然后打开房门,叫醒顶着两个熊猫眼,正睡的香的热芭。
杨蜜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小狐狸!
昨天晚上连续三个小时的折腾,非但没有把她累趴下,反而被钟墨滋润的红光满脸,精神焕发,犹如打了鸡血一样。就是走路姿势稍微有些别扭,还时不时揉了揉身子两边的腰子。
此时的杨蜜上半身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衣,下半身是一条黑的短裤,脚上是一双银白色的凉鞋,还扎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看起来有点像小日子的水手服,感觉瞬间年轻了好几岁,纯情靓丽,阳光灿烂。
可是她整个人又透着一股妩媚动人,风情万种的气质。
本来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被杨蜜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钟墨看的食指大动,如果不是现在时间不早,肯定会让这个小狐狸再次领教自己的棒法!
杨蜜哪儿注意不到钟墨那饿狼般的眼神,还故意挺了挺饱满的雪峰。
别看姐已经二十九岁,什么学生装,女仆装,护士装,都能轻松驾驭!
以后慢慢来!
绝对美死你!
当然了,你也能让姐 美死!!!
“蜜蜜姐,钟墨,我才睡了四个小时,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使唤的。你们也不想我年纪轻轻就猝死吧?再让我睡四个小时!”
热芭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坐起身子,露出一大片大一片雪白的肌肤,看着钟墨直晃眼,而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委屈的差点哭出来。
见过欺负人的,哪儿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昨天晚上,自己洗完澡,刚回到卧室,结果就出不去了。
接下来连续听了三个小时的老鼠打架……
不是酒店的隔音不好,而且隔壁卧室动静太大了!
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孩子,你们这样,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切,四个小时还不够吗?我也睡了四个小时!”
扬名狠狠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还捏了捏她的香腮,“难道你不知道一句话吗?现在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赶紧的。”
“看看你,这几天是不是又偷吃零食了?手感竟然比以前更好了,你再这么睡下去,我都没办法继续带着你拍戏,你也不想大家继续叫你胖迪吧?”
“蜜蜜姐,你们两个还是人吗?昨天晚上那么折腾,竟然一点都不累?这,这不科学!”
热芭看着钟墨和杨蜜两人丝毫没有一点疲倦的样子,震惊了。
不是说做过那件事以后,男人脸色苍白,走路带飘,女人根本下不了床吗?
怎么他们和网上说的不一样呢?
难道这是打通任督二脉了?
咳咳!
我是纯洁单纯的热芭!
我说的是正经的任督二脉,不是其他的东西!
杨蜜对自己和钟墨的事情,根本没想着隐瞒热芭,所以她弯下腰,凑到热芭耳旁,低声道:“热芭,你要不要试试呢?钟墨那方面很强,让你是又爱又怕,我昨天晚上好几次以为自己快死了,那种感觉,真的没办法形容!”
“啊????”
这是我一个清纯少女可以听的内容吗?
我的心灵竟然被玷污了!
热芭粉嫩的小脸迅速染上了一抹红晕,犹如火烧云一样,连小心肝都是扑通扑通乱跳。
“我,我要冲个澡,然后大家一起出门!”
她用最快的速度跳到地上,朝着洗手间跑去。
不行!
再听下去,脑子里会涌出一些黄黄的东西!
“咦,这里怎么会有一条湿湿的小裤裤?”
钟墨忽然从热芭枕头旁边捏起一个纯棉布的物件,还仔细看了几眼。
“噗通!”
热芭一头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