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墨和林梦娥两人惊醒过来,朝着周围看了几眼,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幸亏周围都是警方的人!
万一被那些狗仔看到,被冠上“不尊重谢老”等等的骂名,那才冤呢!
钟墨不好意思的干咳两下,狠狠瞪了他们三个一眼:“这还不怪你们?如果你们早点证明我没罪,我早离开警局,还用得着被你们每天关着?警局关三天,母猪都要赛貂蝉!”
陈鸿才、高博和古琛三人没想到他会倒打一耙,顿时一阵无语!
陈鸿才忍不住小小辩驳了一句:“小墨,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一个案子三天没破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以为我们像你,观察力惊人,嗅觉惊人,听觉惊人,还懂得读心术吗?等等,明明是两天,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三天了?”
谁知道钟墨掏出手机,朝着他晃了晃:“陈组,现在两天已经结束,正式进入第三天!”
高博举起双手,一脸无奈道:“小墨,你那个案子我们调查了两天,发现线索不多,指向你的证据不少,我真的不知道除了你,还有谁是凶手!”
古琛摊开双手,急忙叫道:“我们还是先勘察这个现场,至于他那个案子,反正他胸有成竹,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他们又检查了一下整个院子,除了一些杂乱的鞋印,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来到客厅,发现其他几名警察已经把别墅里面的所有人进行简单询问,无非是姓名,年龄,在这里工作多少年,以及晚上都做过什么等等。
毕竟这个案子处于初步勘察当中,警方也不知道该具体询问什么。
陈鸿才拿过所有人的询问笔录,大略扫了几眼,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就递给钟墨:“小墨,你看看这些询问笔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钟墨拿过询问笔录,一张一张看下去,当他看到管家询问笔录的时候,眉毛微微挑了一下,目光落到他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上面。
管家的询问笔录很简单。
他说昨天晚上身体不舒服,大约九点半,用过晚餐便早早睡了。
可是谢广的死亡时间是十点到凌晨一点!
这个时间点也太接近了吧?
“钟墨哥哥,你觉得管家昨天晚上的行为有问题?他身体不舒服,早早休息好像也合乎情理吧?他在这里工作已经超过五年,肯定和谢老的关系很好。”
林梦娥见钟墨盯着管家的询问笔录,很好奇的问道。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他九点半休息,谢老十点到凌晨一点遇害。”
钟墨想了想,解释道,“而且又有谁能证明他昨天晚上身体真的不舒服呢?万一这真的是障眼法,想要趁机做其他事呢?”
“钟神,这个只怕不可能!”
刚才一名记录管家询问笔录的警察连忙解释道,“管家是感冒发烧,刚才我们还专门给他测过体温,足足有39度,而且刚才身上也发着烧,一看就做不了假,现在还在旁边那个卧室躺着,我看他现在那个样子,别说杀人,就是下床都费劲!”
钟墨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赞叹道:“这位小哥说的不错,在这样的情况下,管家的确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小警察没想到能得到钟墨的夸奖,立刻笑的和一朵狗尾巴花一样。
“可是!”
谁知道钟墨又来了一句,“你刚才那些话只能证明管家现在做不了任何事,并不代表他昨天晚上做不了任何事!”
“可是他明明发着烧呢!”
小警察有些急了。
“他发着烧呢?”
钟墨似笑非笑的反问道,“他发烧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昨天晚上九点多到现在?还是凌晨一点多到现在呢?想让一个人发烧,好像也不是一件很难得事情吧?”
“这,这,这……”
小警察听到他的解释,脸色骤然大变。
陈鸿才脸色微变,急忙问道:“小墨,你的意思是,管家先作案,然后再通过一些方法,让自己发烧,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
“我只是对管家的行为有些奇怪,并不是说他就是嫌疑犯!”
钟墨连忙摆了摆手,解释起来,“我只是想说,看待一个问题不能只看表面,还要看一些实际的东西,或者说,他们的这些口供,水分很大,别太相信!”
小警察想到刚才竟然对管家百分之百的信任,心里就有些惭愧。
明明大家年龄都差不多,为什么钟墨就那么优秀呢?
难道这就是神与人的差距?
他朝着钟墨敬了一个礼,十分崇拜的叫道:“钟神,我记住了,以后绝对不能轻易相信任何嫌疑人说的每一句话,要通过事实证明才可以!”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钟墨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起来,“有空多看看我画的漫画,里面有很多罪犯骗警察的小手段,看过以后,绝对让你受益匪浅!”
“钟神,你的每本漫画我都在看!”
小警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就是香江这边出版的速度太慢,而我又不习惯看网上的版本,所以后面的很多案子都还没看到。我就是看了钟神的漫画,又亲眼看到钟神帮我们警方侦破很多案子,感觉那些案子的构思奇思妙想,深感震惊,才把你当成偶像的!”
“好了,漫画就是漫画,很多案子表面看起来很容易实现,实际上很难操作!”
钟墨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现实里面的罪犯也没有漫画里面那么厉害,所以你只要掌握一些皮毛,就能搞定很多犯罪嫌疑人!”
“对了,以后别叫我钟神,听起来和钟表差不多,叫我钟哥,墨哥,或者钟墨都可以!”
“我明白了!”
“那,那我还是叫你钟哥吧,这样听起来亲切一些!”
小警察听到钟墨的教导,激动的话都说清楚。
“我说管家,你听我们说了半天话,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呢?”
钟墨忽然朝着右侧的一个卧室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