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听苏琴歌说的这么坦然,忍不住朝着对面的苏琴歌问道:“妹妹,这到底谁是苏家二少爷?我怎么感觉我混的比他还要惨呢?”
自己一年的分红加薪水加起来也不过一两千万,可是人家钟墨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几百万几百万的赚,感觉自己寒酸的和乞丐一样!
“其他大明星还凑合吧!”
苏琴歌用余光朝着旁边钟墨扫了一眼,低声解释道,“墨哥哥比较特殊!”
能不特殊吗?
哪个大明星业余生活是画漫画,而且两个多月能赚好几个亿?
哪个大明星光靠写歌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哪个大明星能把香江豪门大小姐迷得晕头转向?
也就是说,钟墨的确没有苏家有钱,但是他比苏家大多数人都有钱!
苏敬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钟墨道:“妹夫,那这次就靠你了,可是我听说写歌不是挺耗神的吗?而彤彤还有四天就要过生日,你又要写歌,又要作曲,我还要学会这首歌,时间是不是有些来不及呢?主要是我唱歌方面一窍不通,没有三四天根本学不会的!”
“我马上就可以写出来的!”
钟墨又抽出一张纸,拿起铅笔,在上面写着这首歌!
苏敬再次凌乱了。
他眨了眨眼,抬起头,看着苏琴歌:“妹妹,现在写歌这么随便吗?连想都不用想,就可以轻轻松松写出来?你以前不是也唱过几首歌吗?他们给你写歌的时候,也是这样?”
“给我写歌的那几个人都达不到墨哥哥这样的水平!”
苏琴歌轻轻叹息了一口气,幽幽道,“墨哥哥写歌唱歌的水平无人能及,说是称霸娱乐圈也不为过,哥哥,你这次走运了!”
“妹妹啊,你确定他是人吗?”
苏敬一脸畏惧的看着钟墨,咽了咽口水,“这明显是一个怪物!”
“嘭!”
苏琴歌弓着身,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没好气道,“你比不过人家,就说人家是怪物。哥哥,我看你这是嫉贤妒能,看不得别人比自己优秀!”
“这,这是比我优秀吗?这是比所有人都优秀!”
苏敬双手捂着头,委屈巴拉的低声道。
就在他们兄妹两人说话的功夫,钟墨已经把这首歌写完,顺便谱上曲。
他把这首歌递给苏敬,微微一笑:“二舅哥,这首歌我现在卖给你,我们一会签订一份合同,这样对大家都有利。我做事一向喜欢先小人,后君子!”
苏敬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七分三十六秒!
钟墨写一首歌只花了这么一点时间!
你这是写歌还是编小说?
还是狂赚两百万!
他现在总算明白钟墨刚才那番话的意思!
区区几百万,对于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苏琴歌见自己哥哥拿着那首歌,看也没看,只是在发呆,忍不住把这首歌抢过来,仅仅看了几眼,眼睛瞬间亮了,低声念道:“《靠近一点点》?”
没错!
钟墨选择的正是梁心颐的《靠近一点点》。
虽然这首歌是女音,但是那种朦朦胧胧的喜欢,羞涩,紧张,甚至鼓励自己勇敢一些等等,即便是苏敬这个大老爷们唱出来,也不会有任何的不违和,而且这首歌节奏明快,在生日宴会唱出来,肯定会受到无数人的喜欢!
苏琴歌以前也当过歌手,唱过几首火遍香江的歌曲,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获得香江十大金曲奖,她只是看了一遍,就觉得这首歌十分的精彩,很符合自己的哥哥。
她把这首歌又还给哥哥,使劲点头道:“哥哥,你这次走运了,这首歌真的很精彩。如果你想出道的话,仅仅凭借这首歌,就能一炮而红!”
“不是吧?这首歌这么厉害?”
苏敬接过这首歌,面露惊讶。
“没错,这首歌真的很厉害!”
苏琴歌使劲点头道,“你两百万绝对是捡漏了!”
“我当然知道妹夫的才华,别说两百万,就是两千万也值了!”
苏敬连忙低下头,把这首歌仔细看了一遍。
还别说!
这首歌写的还挺有意思的,竟然让自己勇敢一点,还说默默守候什么的,那种磨磨唧唧的样子,不是和自己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吗?
“妹夫,这首歌果然不错,可是,可是谁教我唱呢?总不会是我妹妹吧?”
苏敬忍不住把目光落到妹妹身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虽然他妹妹唱歌一流,也拿过好几个大奖,可是身为大老爷们,让女生教自己唱歌,总觉得有些丢面子,还有些羞耻!
“我怎么了?难道我还教不了你唱歌?”
苏琴歌昂着头,满脸挑衅的看着他。
自己身为歌坛天后,教苏敬这个菜鸟,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那个,这是妹夫写歌我的歌,适合男人唱的,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教我?万一我被你带偏,和那些娘娘腔一样,动不动摆一个兰花指,那岂不是先把我恶心死了?”
“德性,哪有那么夸张?”
苏琴歌狠狠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妹夫,你教我,怎么样?”
苏敬腆着脸,把目光落到钟墨身上。
“我可以把这首歌从头到尾唱出来,然后用微信给你发过去,你模仿着唱就可以。如果你会弹一点吉他,到时候自弹自唱,效果会更好一些!”
钟墨想了想,说出自己的办法。
“这个办法不错,我赞同!”
苏敬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下来。
其实苏敬说自己五音不全,算是谦虚的说法。
身为苏家二少爷,从小到大杂七杂八的东西也学了很多,比如说各种乐器,唱歌等等,而且美其名曰陶冶情操,只不过他对这些兴趣不大,勉强算是入门,和苏琴歌根本没法比。
可是他现在仅仅模仿一首歌,然后再弹一曲吉他,难度并不算太大!
想到自己在杜诗彤生日宴会上大放异彩,心情就变得格外好,差点就手舞足蹈起来。
钟墨忽然瞥见窗前走过去一个人影,眉毛微挑,眼睛半眯着,闪着一道寒芒。
“咔嚓!”
他手里的一支铅笔被他掰断成两截!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