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墨一边驾驶着车子,一边和李如梦和林梦娥闲聊,无意间说起杜诗彤代表的杜家,钟墨满脸好奇的问道:“如梦,既然杜家也属于香江豪门,为什么我这段时间没有听过他们的名字呢?这也太低调了吧?”
坐在副驾驶座的李如梦莞尔一笑:“老公,其实香江豪门也分着好几类,有老牌豪门,新型豪门,大豪门,小豪门等等,像我们李家,傅落落的傅家,还是苏琴歌的苏家,崛起时间很短,大多数都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八九十年代崛起的,被大家称之为新型豪门,也有一种说法,说我们这些家族没有家族底蕴,说是豪门,其实就是暴发户!”
“暴发户?”
钟墨差点被这三个字呛得咳嗽起来。
如果李家,傅家和苏家都算暴发户的话,那些真正的暴发户岂不是要无地自容了?
“没办法!”
李如梦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道,“没办法,豪门有时候比的不光是资产,还有底蕴和传承,我们这些家族底蕴方面的确比不过那些真正的豪门,而且祖上又没有什么显赫的大人物,说是泥腿子也很正常!”
“那杜家……”
钟墨忽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没错!”
李如梦轻轻点头赞同道:“杜家崛起时间很长,大概在1860年开始,他们杜家就充当约翰牛的买办,开始发家致富,距离现在已经有一百五十多年,而且据说他们杜家和当年的满清还有一丝的血脉关系,所以他们才是真正的老牌豪门!”
“切!”
坐在后排的林梦娥却是翻了翻白眼,轻哼道:“老牌豪门怎么了?新型豪门又怎么了?连王朝都逃脱不了三百年的厄运,更不用说豪门,看看当初的杜家,再看看现在的杜家,只能说一代不如一代,如果不是他们杜家底子雄厚,还真的经不起折腾!”
“梦娥,其实杜老爷子的能力还是有的,只不过运气有些太差了!”
李如梦扭过头,朝着林梦娥看了一眼,轻声辩解道。
“哦?是吗?反正和你爷爷相比,杜老头也就那样!”
林梦娥对于生意方面的东西一窍不通,所以在她看来,做生意赔了输了,就说明你能力很差,和运气没有什么关系。
像李天牧,怎么能把李家打造成香江首富?说白了,他的眼光独到,走一步看十步,所以他做生意几乎很少有赔的时候,就算不是大赚,也是小赚一笔,做生意可以达到九赚一赔。
像傅声康和苏生明两人,能力也不错,但是比起李天牧还是要稍逊一筹,可以达到八赚二赔。
至于杜家老爷子杜智信,则是又要稍逊一筹,做生意能达到七赚三赔。
不过他在香江豪门里面,能力方面还算是很不错的。
这也是林梦娥大力推崇李天牧的主要原因。
可以说李天牧引领香江商界风骚几十年不是没道理的,崇拜他的人除了林梦娥,还有很多很多,甚至还包括很多外国人。他商业方面的才华,他的人格魅力,他处事的手段,以及他的崛起和发家致富等等,都被人写成纪传体,小说等等出版出来,销量都达到七八十万册。
甚至前些年香江一个导演还以李天牧为原型,拍了一部电影,叫做《绝世风华》,光香江的票房就高达四千多万,成为那年香江电影的亚军。
和李天牧这座巍峨高山相比,其他人统统都变成小土坡,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力。
李如梦听到林梦娥的回答,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瞬间说不出话来。
你拿杜智信和我爷爷相比?
这不是打杜智信的脸吗?
“其实杜爷爷还是很不错的!”
李如梦只能这么回答道。
钟墨听到她们两人的对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怎么感觉不管是谁,和李老爷子相比,都是渣渣呢?如梦,你爷爷不会开挂了吧?”
“那个,很多人也都以为我爷爷是开挂的,商业方面的天才,不过……”
李如梦轻轻叹息了一口气,目光黯淡了许多,幽幽道。
“如梦,你管那些人胡说八道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吗?你们李家成为香江首富,暗地里有多少人羡慕嫉妒恨?说一些风言风语,暗地中伤的话,不是很正常吗?他们那些人除了胡说八道,也做不了什么!”
林梦娥却是皱了皱鼻子,愤愤不平道。
“我没有在意那些人说的,只是,只是……”
李如梦甜甜一笑,轻声道。
“只是有些话听着还是很不舒服的,对不对?”
钟墨侧过脸,轻声问道。
“是啊,明明知道他们在胡说八道,但是我又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呢?”
李如梦耸了耸香肩,柔声道。
“咦,对了,如梦,你爸爸的身体怎么样了?”
钟墨没有问,但是也知道那些人肆意重伤的话是什么,无非是李天牧一个人夺走了李家的所有运气,最后使得李家断子绝孙等等,有的甚至说李天牧找了一个阴阳师,把一个千年僵尸的坟地抢走,还把人家毁尸灭迹,才使得他一帆风顺,短短几十年成为香江首富,而那个千年僵尸为了报仇雪恨,开始祸害他的子孙后代等等。
这些不是钟墨说的,而是香江街头一些不正规书刊或者杂志上面经常看到,而且这些人为了提升销量,真的是要多夸张有多夸张,要多胡扯有多胡扯,很多玄幻小说,仙侠小说和这些更是相比,真的是弱爆了。
“我爸爸的身体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理,已经恢复很多!”
李如梦想到自己的爸爸,脸上又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那就好,那你爸爸和你妈妈会不会……”
钟墨欲言又止道。
“这个,可能性很低!”
李如梦轻轻咬着贝齿,低声道,“经过医院检查,说我爸爸这些年伤了基础,肾气亏损的厉害,生孩子的几率基本没有!”
“原来如此!”
钟墨眉头微皱,轻轻叹息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