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返回的航程碰见老熟人


    陈镝说这有什么，你们去泡，他不下去，你们到了下面，想咋洗咋洗，这个岛上只六个人，他在上面陪两个服务员唠嗑。


    佳佳问她真的能泡？


    陈镝告诉她海水是盐水，平时我们的伤口也能用盐水泡，你说行不行？陈镝说完又下意识地盯了她一眼。


    佳佳又脸红了一回。


    你们去吧，泡一个时辰。到时大声喊你们，你们就上来，否则今晚就要住在这儿了。别往深处去。佳佳说不怕，她会游泳的，她会照顾好皇后娘娘的。


    她们下去后，陈镝跟两个服务员聊天。


    她们说，客官是军官吧？带着妈妈与两房太太出来玩。太太都没生孩子，是吧？


    陈镝说他又没穿军装，你们怎么说他是军官呢？


    客官身上佩有枪呀。


    怎么看出他的两个太太没生孩子呢？


    看小肚子呗，怀孕过的，里面胀大了，生孩子后再恢复也没生孩子前那样紧贴。


    呵呵，你们厉害哦。他可不知道这些知识。


    你两房太太都比你大，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还不生孩子，再大了可就不好生了。


    陈镝说他看她们的小肚子，好象也没生孩子。


    唉，军爷好眼力，她们姐妹是没生育过，也生不了。


    为什么？有办法吗？如果有什么办法，他也想让两个太太生个孩子。


    她们是没办法。她们原来是做那个的，后来遇到她家老爷，收留了她们姐妹俩，把她们带到这边，与人一起合伙办了这个休闲区。她们老爷也是军官，是从前卢大人的天雄军。在战争中发了点小财，正当财哦，在江南收了她们两个，后来打到这里，退伍在这边工作，因为她们做不来别的，就凑钱搞这个休闲中心，她们出来做事帮衬家里。


    你家老爷有孩子吗？


    大夫人有三个孩子。可能还能生吧。


    你们关系好吧？


    好，老爷说，她们本是苦命人，只要后面不再出卖身体，他就把她们当宝贝看。


    好，你们家老爷不亏是天雄军将士。你们现在是命好的人。祝福你们。


    还行吧，她们这行的，有些人更命好。象柳如是大姊，王徵大姊，都成了王妃了。不过她们本来就比不过人家的，人家又漂亮又聪明还能干。


    你老爷认识柳如是的王爷吗？


    认识，但王爷不一定认识她家老爷。因为她家老爷说，王爷当年带着的两个美女，其中可能一个是公主，南下时，就是她家老爷首先碰见的，再送到卢大人中军帐的。她家老爷的财，就是那晚王爷送的。那时王爷只是驸马。


    陈镝呵呵一阵说，真有意思。


    你们老爷怎么又收了你们？你们好像是南方人，天雄军当年将士都是河北人。


    不知军爷知不知道在南京有人刺杀驸马那件事？那晚柳大姊姊带驸马与另几个娘子去吃饭，结果让仇家发现了，就派刺客去刺杀，结果驸马与两个娘子武功好枪法准，把那些刺客全杀了或抓住了。那个驸马就是属地王王爷。她家老爷说，那两个使枪的娘子就是当年随驸马南下的，那个高个的肯定是，武功吧天雄军里没几个人是对手，枪法更准，那晚一枪一个。驸马也好武功好枪法，那些刺客是找死找对了人。


    哦，那跟你们没关系呀。


    怎么没关系呢。刺客中一个小头目就是她们的东家，把她们买去做生意，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二来是便于那些刺客落脚与玩。


    结果被一锅端了，她们抓进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才知道，东家是黑道，查清跟她们没关联，就把她们放了。她们无家可归，老爷便问她们愿不愿跟他。


    你们认识柳小姐吗？或王徵？或槿槿？


    肯定认识咯，但她们不一定认识我们。


    有缘人啦。


    你们通知那边把船开过来。你家老爷会上岛吗？


    陈镝说他去叫妈妈与太太上来。


    军爷，你好奇怪哦。太太洗澡你要避开干嘛？正好一起洗咯，这样容易生孩子。


    我不是现在下去叫她们吗？这就不是避开咯。


    陈镝一离开，她们就对天放了一支彩色烟花。


    陈镝下到海边，皇后她们三个还泡在水里，陈镝叫她们上来，准备回家。


    皇后说，镝儿，刚才不是说好了，你大声喊她们就是，怎么跑下来了？赶紧背过身去，她们全光着呢。


    等她们穿好后，陈镝才跟她们解释，那两个服务员说我们是我带一个妈妈两个太太，笑我有意思，太太光着身子洗澡要避开，难怪太太还没生孩子。


    呵呵，在车上说了吧，很容易让人以为是这样，果真如此。你个傻镝儿，不晓得说，妈妈也在一块，因此要避开咯。


    后面跟她们唠嗑，唠出是有关联的人，因此就忘记了。


    有关联？


    嗯，她们的夫君是我南下遇见鞑子的那天晚上第一批认识的人。


    她们认识我几个王妃。但不认识我。等会别揭开这层关系。


    上去，你们还要冲一下淡水。


    陈镝说他在下面抽支烟上来。


    估计她们收拾得差不多了，陈镝才缓步上去。皇后已经坐在外面凉椅上喝茶吹风，两个宫女还在冲淡水，应该是两个宫女先服侍皇后冲好后，才自己冲。


    听到陈镝的声音，里面喊了起来，驸。。。。公子，帮她们把衣服拿进来，刚才忘记拿了。


    皇后说，刚才她们脱完进去冲，先帮她冲，结果她冲完后，船来了，有两个男人在这里，她出来后他们才说去船上等。


    两个女服务员疑惑地望着陈镝。陈镝没办法，只好从房间端着她们的衣服进了冲水间。她们的衣服分别放在一只藤条织的篮子里。


    佳佳半侧过身去，宣宣则大方地接过两人装衣服的篮子，说，谢谢公子。


    陈镝出来问服务员一共多少钱，那服务员算了一通，才说，一千四百六。本来是每人五百，但你们点的菜只是些不花钱的清淡菜，酒也只喝了一瓶。本来有配四瓶，要减三瓶酒钱和中餐的菜钱，现在结账，说明晚上不在这住也不用晚餐，因此就要扣除这么多。


    好，给你们两千，不用找。有没有更大的别墅？下次我多带些人来。


    军爷这就不内行了，如果别墅大了，岛大了，这跟太子岛不就一样？只有这小岛，才有远离尘世的那种感觉，象你带上妈妈和两个太太，这里四个房，其实只用两间房就可以了。妈妈一间，你与两个太太一间。到了晚上，她们也走了，你们在这边闹翻天也没人看见。太子岛治安又好。如果要联系，点一支冲天炮就行，大岛就有人过来。


    皇后就笑了，说镝儿，我们今晚住这儿算了？你闹翻天都成。


    不行，晚上约了人喝酒。晚上妈妈陪不成的。


    宣宣与佳佳出来了，佳佳脸红。


    服务员说，这个肯定是二太太，结婚没多久，老公看了身子还害羞。


    嗯，你说得对。


    走吧。


    到了船边，那个男人立马敬礼。报告总司令，属下丰城市西区保卫部长苏捷报到。


    呵呵，是苏小哥呀。好久不见。不用那么正规，本总司令今天是私下休闲。


    苏捷立马对皇后和两位宫女说，李妈妈好，两位王妃好。用的是属地标准的问候语与姿势。


    皇后手一挥，说苏小哥免礼。你是怎么认识我家镝儿的？


    苏捷行了一个请上船的手势。陈镝赶紧去扶皇后上船。到船上，苏捷便把如何认识总司令，如何又跟总司令去扫除鞑子，到后来跟太子从北往南，从南到极南，从极南到这里说了一通。


    皇后说，啊，那晚我家镝儿可幸运遇到你们了。


    李妈妈，是我们幸运遇到总司令了，那时还只叫驸马呢。鞑子是总司令与王妃杀的，缴获全给了他们，否则他们哪有钱在这置业做生意。总司令有个事一直没机会跟你说，那晚总司令给他们的东西中，后来又从一个包里翻出十多万银票和金银器。


    陈镝引导转换话题，问他怎么退伍了？


    不是在狮子市战役时让土著用毒箭射到了吗，右脚有些不灵便，到了这边，冷司令就让他退伍了。但还在干保卫工作。


    苏小哥，我们真是有缘人，你在狮子市战役射伤了，救你们的大夫是个戴眼镜的美女吧？


    是呀。当时那些没结婚的可想死了那美女医生了。


    她现在是我的虞王妃。


    真的呀，当年可对他们好了，她胆子奇大，没药了，半夜一个人骑马去总院拿。那时狮子市还不平静。后来传说她让一个大官娶走了，好象说他们两个是前世的情人关系，在年轻军官里有传闻，他当时级别不够，太子当时对议论进行军事管制。原来那个大官是总司令。真好，虞医生也只有总司令才配。


    皇后一直在微笑。


    苏捷说，李妈妈，你说，我们总司令是不是最厉害的男人？读书，跟我们卢大人一样是进士，可我们总司令一点点大就考上了呀。还是皇上钦点的驸马。打仗吧，原来我们挺佩服卢大人，人高马大刀重，武艺又好胆子又大。可跟了总司令后，我们打仗简直是玩儿，只看见敌人死，我们伤都很少伤，在辽东，鞑子傻子，几万骑兵穿好盔甲冲锋，我们先看杂耍似地看他们往阵地前冲，到了一百步时，我们架起几百挺机枪嘟嘟嘟，我当时指挥手下，靠着马背用步枪捡着头目点射，枪法好的朝面门射击，枪响鞑子头目应声落马，枪法一般的朝鞑子头目胸脯开枪，打过去，马往前跑，鞑子尸体往后倒，又被后面的鞑子马匹踩踏，后面冲锋时看到那些落马的鞑子头目，没有一个能辨别出眉目来，踩得稀烂的，真解恨。


    那些做我们辅军的明军军官，跑到前面，掏出手枪射击那些漏网的鞑子，看到有一个漏网的开心得不行，可能有十几个人用手枪射击同一个鞑子。其实漏网了也跑不到我们阵地上，我们阵地前有三道钢索拦着，这些都是驸马想出来的战法。那些辅助明军骑在马上帮我们喝彩，帮他们的长官指示哪个地方有漏网的鞑子。冲锋时，辅助明军骑马挥着朴刀冲向战场，看见没死透的鞑子就一刀下去，战场上除了那些新编明军，就是驸马的基本部队和我们天雄军咯，我们用手枪点射那些倒地还有气的鞑子，战场上到处响起辅助明军战士用刀砍鞑子脖子的咔嚓声，大家忙得中餐都忘记吃了。


    那天看到了两个王妃带着女护卫在战场用手枪捡着毙那些穿白盔甲的鞑子。到了鞑子尸体密集区，战马根本进不去，大家只好下马踩着尸体前进。直到碰见辅集团的战友再返回归队。


    后面围住沈阳城，我们不准鞑子投降，靠近城墙就杀，他们献美女，美女我们收了，鞑子全部枪毙。就是要让他们活活饿死，让他们尝尝围城的滋味。后面城里的鞑子先杀战马吃，后面杀城里那些帮他们做事的汉人煮着吃，最后杀女人吃。


    邓司令每天巡视三回，只一个命令，不接受投降，不放跑一人。后面鞑子实在支持不住了，那个大鞑子带人举着白旗，带领鞑子几个头目求降，邓司令授意我们开枪只打腿及以下，不能让他们死在战场上。我们的战士一排枪响，直接将这帮鞑子打得瘫坐地上，就是不打死他们。过了几天，里面不知什么原因发生内乱，有鞑子提着头目的脑袋请求投降，邓司令只一句话：全灭了。


    待里面没有动静时，邓司令选了一批队伍先进去侦察，确认里面完全没活人时，再划片清理城里尸体。清理半个月才清理完。幸好辽东天气冷，否则尸体肯定发臭了，鞑子尸体分四个地方集中烧了。灰全酒在地里做肥料。


    总司令，进城时你不在，大家都说总司令心地太慈善，是特意离开，让我们这些受了鞑子苦的军队围城、进城，以雪前耻。李妈妈在这，还有两个王妃在这，我不好意思细讲当时城里看见的情形。


    不过，当年真解恨。尤其是辽军兄弟解恨咯，围城时，开枪打一个鞑子，要大喊一个亲人或战友的名字，说为他们报仇了。有次鞑子组织一批女人与孩子跪着往城墙走，求放她们一条生路，我们天雄军一位中队长怕大家心软，大喊，兄弟们，想想鞑子破我城池时如何对待我们汉人兄弟姐妹孩子与老人，连喊三遍，机枪就响了，无一生还。


    有个汉人出来骂我们咯，一个辽军兄弟，嗓门特大，骂那人背叛祖宗，猪狗不如，杀他如杀猪，杀他妻女如宰鸡。这边没骂完，已经有几十声枪响，全特意不打要害，痛得那汉奸在那位置哭喊了半天才死，就是没人补枪。进城前，邓司令发布命令，搜集到的金银统一交公，为建设新辽东作准备。那些鞑子大官家里，金银真的多，都是从关内抢去的。城北区搜到了个鞑子王的小儿子与小夫人，上报给邓司令，邓司令只一句话，谎报军功，城内哪来的活鞑子。结果一个家人让鞑子砍光的中队长，找了一把朴刀，两下将两人劈成四块。


    皇后与两位宫女受过几次鞑子围城的苦，因此听得津津有味。


    镝儿，你可从没跟我讲这些的。


    陈镝说当时不是布置好他们围城后，我就回京城了吗？我是第一批冲到沈阳城下，那时叫新京城，我一听就恼火，传令战士们，从此只能叫沈阳城。用机枪封锁四个城门，用部队围住城墙后，他就回京城了。战士们后来干脆占据城墙，天天站在城墙上用步枪打鞑子。后面再去时，邓司令只给了两个字，尽，净。就是城里鞑子杀尽了，城市已经收拾干净了。这些事都是苏小哥他们干的咯。刚才那个用朴刀将两人砍成四块的事，邓司令跟我讲了，那个中队长我也认识，现在退伍在京城生活，重新组建了家庭，有三个孩子了。他家父亲，三个哥哥及一众女性全让鞑子砍光了，他三个哥哥全是鞑子骑兵砍成两载的。


    宣宣说，驸马你们怎么不把贼军先杀了？


    当时一是我们自己人手不多，加六千天雄军也只两万多人，而贼军一百多万。二是真下不了手咯，想起都是皇上的子民。三是怕我们一开杀，他们把京城里的人全杀了。你们就玉石俱焚了咯。三是担心鞑子入关。结果真入关了，吴三桂这个叛徒一起兵离开山海关，我们的部队就冲进山海关，在外城墙架设枪炮。幸好我们提前将部队运动到山海关前，用四千人干掉他们四万人。再回头来打跑贼军。


    佳佳说，当时住在她家的女贼军说，不得了不得了，那个狗驸马是哪吒转世，骑风火轮使长枪，还有喷火的宝贝，一通喷火，他们最厉害的三堵墙死了一半。追那狗皇上的全死了。


    佳佳掌嘴。


    妈妈息怒，佳佳是在学贼军的话，并不是她骂驸马与皇上。


    还不快谢驸马？


    佳佳谢过陈镝后。皇后说，那晚看到那贼军骑兵象割葱一般倒下，真解恨。


    镝儿，你说句实话，如果那晚贼军全围过来，你有把握把她们救出去吗？


    有。苏小哥清楚咯，我们打贼军，根本象割韭菜那样轻松，真是下不了手，都是同胞呀。至于所谓的三堵墙，我当时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第一，他们的马跑不过我们的车，即使跟得过，只要碰到我们车上，人马俱亡。特别是两台拖拉机，马力大，轮胎粗，外面都是铁的，挂一下就能让马死掉。这是我们逃。当时我们有救兵的。最坏的打算是死扛等救兵。救兵就是我们那天晚上住在军营里的部队，因为有李岩哥哥做内应，才没有全部出去阻击。


    第二，如果不逃，我们带足了弹药，将三台车围成一个堡垒，那么多机枪步枪，坚守一两天没问题，这时天雄军就会来救我们。苏小哥记得咯，当年天雄军已经换上了跟我们南方新军一样的武器，卢大哥已经将天雄军交给我指挥了。


    当时出城时，我给营救小队的命令是，人拦杀人，鬼拦杀鬼，神拦杀神。那晚就是李岩哥的部队敢拦也照杀没商量，我说了，为公主，为皇后，为皇上，谁阻挡我杀谁。妈妈看到我时，我已经胜券在握了，因此眼神柔和多了，在去救皇上的路上，有队贼军拦着问话，我二话不说，骑在马上直接对他脑顶往下开枪。后面那些贼军看到我的眼神就瘫倒在地。


    镝儿那天杀气是很重，坐在你身边都有一种寒气。特别是命令调转车头，打开大灯，喊杀！虽然声音不大，但字字有冷锋。


    这次真是多谢镝儿，没镝儿就全完了。


    妈妈别这样说。镝儿为了娖娖是应该做的。


    宣宣说，如此说来，那天她跑回家，应该碰见了公子的队伍，那骑在马上的公子就是驸马。当时不敢抬头看，只胆颤心惊地往家里跑。


    三堵墙由贼军三万全身披挂的骑兵组成，前面一堵墙负责进攻，后面呢一堵墙负责斩杀，最后一堵墙相当督战，所以李贼骑兵所向无前。冲击时，骑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如同墙一般突击，这给我明军的震撼可不是闹着玩的。


    开战时，李贼会以老弱步兵作为引诱，待明军进入伏击圈，三支骑兵便轮番发动冲击，将我明军击溃。


    此时遇到，我肯定是新仇旧恨一道全涌上了心头。只有一个杀字诀在心头。他妈的三堵墙，我只想杀尽为快，妈妈是不知三堵墙的邪恶，jy我多少奋起抗击的大明大户与大明官员的女性。他们的口号是，夜夜做新郎，没有丈母娘。就是每攻一城，大户与抵抗官员，男人杀尽，女性j绝。妈妈，你说，我能留他们一命吗？夺取极西后，我与太子下了唯一一个令，就是凡三堵墙成员，投降与否，斩字一说。我们进入西域的部队，开枪最多的就是枪毙所谓的三堵墙成员。三堵墙最高官员已经是李贼在行政方面的最高官员，已经投降了大明，我听他曾任三堵墙最高长官，我根本没迟疑，拔枪就射击，一枪将其击毙，小群看我这样，接着连毙了七人。如是一直不理解我，怎么如此仇恨。小群对如是说，柳小姐，公子的仇恨从无过分。


    皇后戚戚地说，镝儿当时是不是仇恨到了极点？


    肯定的呗，贼军既然有力攻击京城，为什么不去攻击鞑子？先抗外敌，再坐下来商讨大明的事，估计当时皇上封那李贼为王也有可能。但这贼人，竟然只想夺得天下，再作威作福，让同胞生灵涂炭，杀他千次不解恨。


    大家寂然。


    陈镝突然问，宣宣你家在哪儿？


    宣宣一说，陈镝说他知道，救皇上的那天，我们就是从她家门前经过的。


    到了。总司令，我们没有去大岛，直接回的太子岛。苏捷立正报告。


    哦，难怪走了这么久。


    总司令，你是打他苏捷的脸呢，给什么钱呀。这个休闲中心的股东个个受惠于王爷，他下次找机会告诉他们，今后总司令来了，一律免费。


    到了车上，陈镝告诉两位服务员，那钱是从柳小姐包里拿过来的。这两个美人也不是他太太，是宫女。这位太太是我妈妈，但不是李妈妈，是皇后。


    一听是皇后，两个女的马上跪下了，苏捷马上敬礼。


    皇后赶紧示意宣宣喊平身。


    车子开出去很远，皇后才说，镝儿，看你跟部下那么亲密很是欣慰。但有些实话不能说，如两个宫女不是太太，人家在里面光着，你提着衣服进去，传出去可不好。


    我进去时是闭着眼睛的，没看到。


    镝儿你骗鬼去。佳佳、宣宣，回到京城你们就申请出宫，本宫让内务府批了。至于能不能成为镝儿的王妃，那看你们的缘分。还不快谢驸马。


    陈镝先谢皇后，宣宣与佳佳才想起要谢皇后隆恩。


    回到贵宾楼，宫女扶皇后回房，陈镝给公主电话，告诉她我们回家了。公主说，母后今天是有话单独跟公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