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和苏凝夏接到客户一行四人，直接就去了工厂。
工厂程默去过好几次，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所以在路上他就很详细地把工厂的一些情况跟客户介绍了。
客户四人对程默的介绍挺满意，在聊天过程中开始透露了一丝此次合作成功的重点。
考察完工厂，然后在公司洽谈价格以及各种合作细节等等，在苏凝夏和程默的努力下，在临近下班前，双方终于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如此大笔的交易，肯定会需要有后续更多的沟通。
陪着客户出了公司，程默和苏凝夏带着他们一起去了定好的饭店。
工作的事情在公司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所以在饭桌上几人聊的都是除工作外的事情。
天南海北、行业前景各种事情程默都能聊的来，这让客户一行四人吃的非常尽兴。
吃完饭陪好酒，程默就主动提议去ktv或者酒吧再坐坐。
合作都谈的差不多了，客户一行四人都是男的，其中的领导更是点头同意说去ktv坐坐。
于是程默就带着他们去了商务ktv。
量贩有音质，那商务ktv就是故事的发源地。量贩是歌单的下一页，而商k那就是换一批。
一个是得自带妹子，商k也是自带妹子。量贩的没得选也不用花钱，商务的就是择优选择要花钱了。
商k有故事，可很短，到电梯口就结束了。
都是男人，程默自然懂得男人，而且他现在做了几年业务，也都知道陪男客户玩乐的那些东西。
程默带着客户去了一家高端商务ktv——东方云鼎ktv。
苏凝夏也跟着一起去了。
按理说，后续这种活动苏凝夏一个女的不跟着也没事，可她偏偏说要去坐一会儿。
六人坐在装修豪华优雅的包房内，程默大手一挥让服务员去叫ktv的公主小妹进来。
没几分钟就进来一整排漂亮的公主小妹，穿的都特别清凉，基本就是各种短裙丝袜加高跟鞋或者是亮丽的低胸连衣裙。
这里的姑娘质量确实都很不错，程默瞥了客户一行四人，他们眼里都露出了一丝兴奋。
她们整齐躬身脆生生道了一声，“老板晚上好～”
“柳总，你先。”程默呵呵笑着对四人中职位最高的人说道。
柳总一笑也不矫情，扫了几眼后点了一个胸怀四海的女生。
接下来其他三人各自选了一个。
最后，程默也挑了一个看上去还算清纯，穿着白色百褶裙的小姑娘。
苏凝夏一下子懵了，她以为她在场，程默肯定不能选公主吧，可结果出乎她的意料，程默还是选了！
剩下的姑娘们鞠躬谢幕，然后一水儿的扭着屁股出去了。
服务生出门之前，把包房里的灯光调暗，室内的气氛骤然变的暧昧起来。
有人去点歌开始唱了起来，包房内瞬间躁动了起来。
程默招呼着柳总几人喝酒，然后对他们身边的几个小妹说要照顾好柳总这几个客人，要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一开始，柳总几人因为苏凝夏在场还有点小拘束，可是后来酒一喝再加上旁边小妹一发嗲，就开始原形毕露了。
那位胸怀大海的姑娘去点了两首歌，随后和柳总贴着身子一起唱了起来。
苏凝夏坐在最边上，喝着矿泉水一直盯着程默和他身边的小妹，她现在心里、眼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说不出来难言的情绪。
苏凝夏就是......就是觉得心头堵得慌！
程默身边的小妹看到他长的那么帅，早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要忍着恶心笑脸陪那些肥头大脑的客人了。
她觉得这次就是不要钱也是可以的啊！
“帅哥，我叫甜甜，你叫什么呀？”叫甜甜的小妹主动发起了攻势，用柔软的胸口贴着程默的手臂问道。
程默微微一笑没回答，眼光向苏凝夏那瞥了一下，离甜甜稍远了一点反问道：“你多大了啊？”
甜甜回答：“20了。”
确实很嫩的一个小姑娘啊。
苏凝夏在场，程默肯定不可能做一些过分的举动，他想着这时候做一次正道的光是不是也是种不错的体验。
劝人从良可是件功德不小的事情，程默又说：“才那么小，怎么不继续上学啊？”
“家里穷，还要供两个弟弟上学呢。”甜甜一笑。
程默：“......”
不管真与假，程默打消了劝她“从良”的念头。
“你多大啊？”甜甜看着年轻的程默问道。
“多大？”程默眉头一挑坏笑道：“17.9！”
甜甜微微皱眉，随即娇笑着打了一下程默说道：“老板，你好坏啊！”
程默哈哈一笑。
苏凝夏看着程默和甜甜在那“打情骂俏”。
对，在她看来就是打情骂俏！
她深吸一口气，别过头去不再看程默，转而盯着电视大屏。
程默内心一笑，突然发现苏凝夏居然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甜甜又挨近程默，想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腿上。
程默轻轻挣开，拿了个靠枕挡在两人中间。
这一幕刚好被忍不住又看过来的苏凝夏见到了，她内心莫名一喜，可心里依旧还是不爽。
甜甜见程默一点不像别的男人那么色急，甚至还有点“腼腆”。
她笑着对程默说道：“帅哥，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嗯？”
“话说有个爸爸养了几条金鱼，姐姐伸手进鱼缸去摸，而妹妹只在一边看着。结果爸爸发现了，一起没收了姐姐和妹妹的零花钱。”
“你知道我对你讲这故事是什么意思吗？”
程默不明白甜甜讲的这是个什么没头没尾的故事，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嗯，不知道，我只觉得妹妹挺无辜的。”程默说道。
甜甜掩嘴娇笑，凑到程默耳边说道：“我是想告诉你，不摸也是要给钱的！”
程默：“......”
靠，果然是不能以年龄来判断混迹这行的姑娘，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鄙视了！
程默抬头看了眼苏凝夏，发现她又盯着自己了。
程默心念一动，决定试探下苏凝夏的反应，于是微微一笑把手放到了甜甜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