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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意外收获

    入户门用的是指纹锁,叶帆伸出拇指摁在了识别器上,门锁响起了嘀嘀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只新手是打不开旧锁的,好在还记得开门的密码,于是他推门而入。


    屋子跟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被清空了七七八八,老爹显然想要尽快的将这房子卖掉,不是为了赚那点小钱,而是想要抹去过往的痕迹。


    叶帆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就算将一切痕迹都抹去了,脑子里面的记忆能抹掉么?


    叶帆在这里度过了五年的少年时光,实际上这五年里住在家里的时间并不多,从初二开始他就住校,玉昆最高的贵族学校学生,可惜他实在不是学习的料,学校里大错三六九、小错天天有,够着开除个十七八回,全靠他老子花钱摆平。


    所以也就周末的时候回家,住校是他自愿的,但现在想来大概也是父母的刻意,即使周末回家的时候,也时不时的听到他们压低了嗓音的吵架。


    当然这里依旧是他最留恋的家,因为小时候的叶家湾早已经被拆迁成了经济开发区,到那里完全看不到任何儿时的印记,那些美好的回忆只能存在脑子里。


    他的书籍已经被清空,卧室也只剩下一张床架,倒是老妈的房间里并没有被搬走多少东西,显然这是老头的刻意,他不由得心生一丝怒意。他虽然跟妈妈亲,但却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他是站在老爹那边的,有时候会觉得老头可怜的,被老妈当成孙子一般骂。可现在却分外替老妈不值,哪怕其中有误会的因素在。


    床头上摆着老妈的照片,原本一家三口的合照却没了。他拿起妈妈的照片,轻轻抹去上面的尘土,那是老妈十年前的照片,那时候老妈依旧光彩照人,可现在!


    叶帆的眼泪扑簌着夺眶而出。


    躺在床上回忆了许久,不知不觉间他慢慢进入了梦乡。梦里,两座大山之间,夹着浓浓的绿色,漫山遍野的杜鹃花,火一般红。


    “丫仔,丫仔,回家了!”耳边仿佛有人在远远的呼唤。


    叶帆猛然惊醒,后脑的炸疼让他一阵耳鸣,好在这炸疼是持续了片刻。


    口袋里一阵手机震动掏出来看时,是欧阳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开门?”欧阳谨的声音有些焦急。


    “开什么门?”叶帆有些莫名其妙。


    “你自己家的门,我就站在门外边!”欧阳谨有些恼火地说。


    叶帆这才懒洋洋地起床,摇摇晃晃走到门边拉开封户门,果然看到欧阳谨焦急里带着怒气,显然是想骂娘,不过看到叶帆嘴角鼻孔处黑色的血迹,怔了一下,问:“你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在这?”叶帆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问。


    两人各自一顿,欧阳谨这才一把推开叶帆,毫不客气的挤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打了你十几个电话不接,我差点没把门都给踹塌了,也没见你有反应,还以为……”


    她将后半截话硬生生的收住,但跟没有也没多大区别。叶帆看欧阳谨走路的姿势右腿微微有些瘸,显然是因为踹门踹的太凶的原因。


    他打开手机,果然未接电话十几条。心里多少有些感动,这世上还是有关心自己的人的,虽然欧阳谨这关心里边还有另外的因素。


    “我没事!”叶帆环顾四周,客人来了,总得给口水喝,但这里虽然算不上家徒四壁,却也差不多,只好作罢,“你怎么知道我家的!”


    “调查过呗!”欧阳谨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又关心道:“你没事吧!”


    “没事,就脑袋上扎了几针!”叶帆随口说。


    欧阳谨一屁股刚要坐在罩了罩子的沙发上歇一下,听叶帆这么说,腾地一声跳了起来,叶帆往自己脑袋上扎针,这跟上回地下掩体里扒开脑子一个性质。


    “别急,不是自己扎的,碰着个老中医!”叶帆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解释,解释完了又忍不住想发笑,老中医?那小丫头怎么着也跟个“老”字挂不上号。


    欧阳谨却眼前一亮,仿佛沉沉的夜里突然看到了一抹亮色,她可从来没想过用中医针灸的办法来控制x因子的产生,立即拿起了手机,然后逼供似地盯着叶帆:“老中医?是谁,在哪个医院?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叶帆奇怪欧阳谨为毛这么焦虑,或许是出了什么变故,也来不及追问,先说了薛冰的名字,至于她是外语学院哪个年级哪个系哪个班,她也不清楚。


    “一个大学生?”欧阳谨一脸不可思议,你这家伙太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了,居然让一个大学生给自己脑袋上扎针。


    “就泰国那个,你知道的!上回在泰国的时候就扎过一回,有点用!”叶帆一说,欧阳便想了起来,没想到偶然解救的人质里边,还有个中医高手。


    她直接打电话:“姬大队,给你个任务,南疆大学有个叫薛冰的女学生,外语学院大四,就这点信息,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将这个女学生带到基地,多迟都可以!”


    说着便要挂电话,猛然看到叶帆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大满意,欧阳谨便心又叮嘱了一句:“老姬,动静别太大,给学校讲清楚,只是请她帮忙协助调查,别把小姑娘给吓坏了!”


    然后又给凌总工打电话,将薛冰给叶帆扎针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电话那头炸雷似的问个不停,感觉凌总工大概是疯了。


    说了大半天这才挂断了电话,对着叶帆说:“行啊,这才大学混了没几天,又骗上个小姑娘,那个姓薛的丫头长的不错。嘿嘿,以前是公子落难、小姐相救,然后喜结连理,现在反过来了,美人遇险、英雄出手。”


    叶帆眉头一皱:“说什么呢?你着急忙慌的找我,就为这事儿?”


    “嘿嘿,你不号称洛杉矶的采花大盗么,怎么只喜欢西洋花,咱们中国的花是不香还是不艳?”欧阳谨惊诧于叶帆居然皱眉,深为纳闷罕,却并不理会叶帆的不快,自顾地说,“今晚找你是因为我们又碰着了一个病例!”


    叶帆眼角一扬,欧阳谨却说:“别那么激动,别人还真没你的好运气。那家伙是从缅东妙瓦底抓回来的电诈犯!”


    电信诈骗是全球痼疾,各国政府都对其进行了严厉的打击,特别是近几年国内打击力度越来越大,一些电诈集团只好移居东南亚越南、泰国、老挝。后来,中方与东南亚国家开展深度合作,打击电诈行业,于是这帮打不死的小强二次迁徙,瞄上了缅甸这片热土。现在缅甸已经成为了全球电诈中心,那是堪比纽约金融中心的国际地位。


    上个星期,中缅联合行动,终于抓获了一批电话惯犯,差不多有300多人。


    前天缅甸警方将中国国嫌犯移交中方,就在云南边境办理移交手续的时候,突然有一名嫌犯发疯,在咬伤了两名警察之后被制服送往医院就医。ct扫描显示其大脑萎缩程度已经超过了正常人两倍,这么严重程度的萎缩搁别人身上早已经变成了白痴,但这家伙还能够活蹦乱跳。人被押送到大青山基地进行检查,在他体内发检测到了x因子的痕迹。


    “我这算是好运么?”叶帆自嘲式地想。


    两人下楼,驱车前往大青山,抵达基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姬铁军趴在小会议室的一张桌子上睡大觉,呼哧连天像是打雷,但等叶帆他们刚一进门,他便瞬间清醒下意识的去摸自己腰间,等看清两人,这才打着哈欠一团泥似的又窝进了椅子里,说:“欧阳处长,你这不是玩我么,说什么特调局只坐班不加班,下班就能回家,结果我这比当警察的时候还累,先从腾冲开辆车接嫌犯,屁股还没坐热呢,又去南疆大学逮个女学生,还让不让人活了,连续二十四小时没合眼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欧阳谨一笑:“得了吧,我让你去云南的时候,你不挺高兴的么?”


    姬铁军嘿嘿一笑,然后抱怨:“媳妇骂我在家白拿工资不干事,怀疑我是不是为了不离婚跟她耍花枪,一个小小的刑侦大队副队长,祖坟上冒青烟也不可能被省公安厅相中。何况,我这上调省公安厅的人,居然整天不上班在家睡大学。问我究竟是在干什么,我又吱吱唔唔不能说,她能不怀疑么?以前天天骂我只有工作不顾家,现在偏又嫌我天天在家看着闹心,我容易么我?”


    姬铁军听上去在抱怨,分明是在炫耀,叶帆听欧阳谨说过,姬铁军因为老婆跟他们离婚的事,没想到从闹到合居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薛冰呢?”叶帆问,大半夜将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逮来,还不知道那小丫头怕成啥样了。


    “放心吧,那小丫关胆挺肥,凌总工一见人,就让她去实验室里扎人了,脑袋上扎那么多针,还挺管用!”姬铁军满不在乎地说,然后拍拍叶帆肩膀,“哥们眼光不错啊,那小丫头挺水灵的!”


    叶帆脸一黑,这哪跟哪。


    三人出了会客室,来实验室这边,隔着隔断玻璃朝里边瞅。病床上躺着一个人,看不清眉眼,旁边薛冰正在将扎在对方脑袋上的针一根根的取下来,凌总工则带着几个花白老头,围着一个监控屏幕低声的讨论着什么,看那热烈的讨论场面,看来薛冰的医术真心不错。


    过不多久,凌总工这才带薛冰出来,然后到隔壁办公室,叶帆三个人跟了进来,薛冰在看到叶帆时,显然很兴奋但并没有露出太多惊讶的表情,姬铁军说她胆肥不是没道理。


    当然了,经过泰国那么危险的事儿,要么吓个半死,要么胆量大增,薛冰显然是属于后者。


    “小姑娘,你这针灸术是跟谁学的?”凌总工刚一落座,就着急发话,为了保住那些脑袋里被植入生物芯片的病人,凌总工他们想心了一切办法,包括但不限于中医技术,针灸术自然也没有落下,但始终没有解决之道,谁曾想居然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大学生身上看到了希望。


    薛冰说是跟自己爷爷。爷爷是南羌州的赤脚医生,整天爬山过河给乡亲们看病,这针灸的技术大概是爷爷自己总结出来的,几年前因为没有行医还被政府给处理过,说他是野路子出身。


    “姬大队,明天辛苦,去趟南羌州!”欧阳谨说。


    姬铁军还没来得及报怨,却被薛冰一句话结束了明天的行程:“爷爷已经去世了!”


    看薛冰悲伤中带着一丝怒意,几个人看着相顾不言,不用说也知道薛冰爷爷的去世跟那次处理有关。


    “那啥,这针灸术还有别人学过么?”凌总工又问。


    薛冰摇摇头,她们老家地处偏僻,她是全村唯一从小学一路上到大学的孩子,针灸这东西要学古籍,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得懂的,所以她这门技术算是家传的绝学,还是一线单传的那种。


    她爸爸也被爷爷逼着学过那么几年,但现在在南羌那边当水泥工,她还有俩弟弟正在上高中,当赤脚医生风险大还赚不了几个钱,早年的手艺早荒废了。


    欧阳谨请薛冰暂留一夜,薛冰这回真急了,明天她论文答辩,虽然不过是本科学士论文,但对她依旧很重要,学校有意把她保研,无故缺席答辩会影响学业。


    “放心吧,我敢保证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欧阳谨的话自信而不容拒绝,毕竟她比薛冰这种还没走出大学校门的小姑娘要成熟的多,何况特调局工作特殊,气场比一般人强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里边一大波人,除了叶帆之外,没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薛冰自然而然地看向了叶帆叶帆知道欧阳谨气场足能量更大,敢这么说绝对不会让薛冰吃亏,便向薛冰点点头,薛冰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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