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朝着焦土的深处走去,四周的寂静仿佛在酝酿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惧。
走着走着,李向生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直觉告诉他,总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他们。他转头对雷鸣说:“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看着我们?”
雷鸣环顾四周,然后摇了摇头,笑着说:“没有啊,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这地方虽然诡异,但不至于疑神疑鬼的。”
李向生皱了皱眉,说:“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他的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多年的修炼和探险中救过他无数次。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突然,一道黑影从他们身后的废墟中窜出,直扑而来。李向生一直警惕着,在那黑影动手的瞬间,他手中的龙吟枪猛地一扫,枪尖带着凌厉的风声,将那黑影逼退。
雷鸣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他迅速抽出武器,紧张地环顾四周。好在两人都没有受伤,但他们查探四周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仿佛刚才的攻击只是幻觉。
李向生问雷鸣:“你有没有看清刚才是什么东西?”雷鸣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看清。两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但一无所获,就像刚才的攻击从未发生过一样。
就在两人稍稍放松警惕之时,那道黑影再次出现,悄无声息地朝他们身后袭来。李向生反应迅速,再次一枪扫出,将黑影击飞,但那黑影就像幻影一样,一击即退,消失得无影无踪。
雷鸣烦躁地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神出鬼没的?难不成还会隐身不成?”李向生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观察着四周,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这层黑暗。
突然,李向生猛地一枪朝雷鸣那边刺去,雷鸣被李向生的举动吓得后退了两步,龙吟枪直接陷入到焦土之中。就在雷鸣要开口骂李向生的时候,龙吟枪的下面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爆鸣声,随即一道灵体从焦土之中窜了上来。
两人这才看清眼前的东西,那是一团扭曲的灵体,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睛大而空洞,仿佛两个无底的黑洞。它的嘴巴异常宽大,里面长满了锋利的牙齿,仿佛能吞噬一切。
它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白色,上面布满了裂痕,就像是被烧焦的皮革。四肢细长,指尖长着锋利的爪子,看起来十分恐怖,它的身影在焦土上投下了一道扭曲的影子。
雷鸣看着这个怪物,皱着眉头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长得那么恶心。”
李向生紧盯着怨灵,回答道:“这应该是魂灵,准确地说,是被某种力量侵蚀后变成的怨灵。”
雷鸣疑惑地问:“魂灵怎么会变成这样?”
李向生解释道:“它们可能是在这片焦土上死去的生灵,因为某种未知的力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雷鸣没有再多问,他知道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候,他直接朝那怨灵杀去,同时大喝道:“管它是魂灵还是怨灵,先击杀了再说!”
那怨灵也发出了一声鬼叫,朝雷鸣扑来。雷鸣的双拳之上雷光闪烁,他大喝一声:“看老子的奔雷拳!”直接和怨灵碰撞在一起。雷系的术法本就克制魂体,这怨灵每次被雷鸣的双拳打到,都会冒出黑烟。
怨灵虽然没有灵智,但还有些许意识,它见在雷鸣身上讨不到便宜,直接朝李向生杀去。李向生之前是因为难以找到这东西,现在它既然现身了,李向生也不惯着,直接一记“爆拳”朝那怨灵招呼去,怨灵瞬间被打飞出去。
那怨灵见两人如此强大,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即直接转身,迅速遁入焦土之中逃走了。这一幕给两人都看得嘴角直抽抽,他们还以为这怨灵要爆发什么强大的力量了,没想到直接跑了。
雷鸣忍不住说道:“还真是……跑得快啊!”他转头问李向生,“对了,你是怎么发现这东西在地下的?”
李向生淡淡地回答:“我猜的。”
雷鸣有些无语:“你就不怕误伤到我?”
李向生笑着说:“你脸皮那么厚,我想挨一枪也没事。再说了,你这不没事吗,别在意那些细节。”
雷鸣被李向生的回答弄得更加无语,他抱怨道:“我靠,你就这样赤裸裸的承认了。”
李向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那不然呢?”
雷鸣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算你狠。”
两人继续交流着,雷鸣道:“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什么鬼东西,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李向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确实,这里的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复杂,先离开这里比较好。”
与此同时,在这片死亡岛的其他角落,类似的场景也在不断上演。在一片焦土之中,一个身穿黑袍的修士正与一只怨灵对峙。他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手中的法杖散发出幽蓝色的光芒,显然是在准备某种强大的术法。
怨灵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它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身体开始变得模糊,仿佛要融入周围的环境之中,黑袍修士冷哼一声,法杖一挥,一道蓝色的光束从法杖顶端射出,只是在要攻击到怨灵的时候,那怨灵直接就消失不见。
有的修士在不经意间被怨灵偷袭得手,他们的生命之光在怨灵的吞噬下逐渐熄灭,成为这些恐怖存在的食物。也有的修士警觉性较高,及时发现了怨灵的踪迹,一番激战后只能将它们击退。
但是,无论是胜利还是失败,所有的修士都未能将这些怨灵彻底击杀,它们总是在受到重创后,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消失在焦土之中。
这些怨灵仿佛与这片焦土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它们可以随意地融入这片土地,就像是一道影子,随时准备着下一次的袭击。修士们的心中都笼罩上了一层阴影,他们开始意识到,这片死亡岛远比他们预想的要危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