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水建军就穿着白色工字背心,黑色短裤回了房间。
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俊朗,那明显的胸肌和腹肌让人很有安全感。
赵紫琪听到开门声,就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走到丈夫面前,温声询问:“你的头发怎么没有擦干?”
水建军将手里的白毛巾递给媳妇,笑着说:“我想早点看到你,你要帮我擦吗?”
赵紫琪一手接过毛巾,一手拉着他到椅子上坐下,从身后帮他擦头发。
男人的头发又短又硬,很快便擦干了。赵紫琪把毛巾挂起来。
两人一起坐到床边,觉察到媳妇的害羞,水建军开口:“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灯没有关。”赵紫琪伸出一根手指,指指屋顶的钨丝灯泡。
“那你先进被窝,我去关了灯就回来。”
水建军站起身关了灯,没几步就回到床边,看到媳妇已经躺进被窝了,背对着他。
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把人抱进自己怀里。
感受到怀里的软玉温香,觉得很开心。在媳妇耳边小声的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了。”
“嗯。”赵紫琪低低应了声。整个人害羞极了。
棉料睡衣很薄,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的人强健火热的胸膛,那双有力的臂膀缠绕在她的腰间,像是有火在烧。
水建军的吻落在媳妇的侧脸,感觉又香又软,想要更多。
他侧起身,将媳妇压在身下,从额头亲到鼻尖,再到红唇。
赵紫琪羞的闭上眼睛,嫁给喜欢的人,被他温柔的亲吻,真的感觉一颗心都沸腾了,还要努力装作淡定。
但她不自觉的颤抖,泄露了她的紧张。水建军更开心了。毕竟,心爱的人如此羞涩,她的美好只有他能看到。
当两人唇齿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忘记了别的事情,只想沉醉其中。
水建军手速很快的脱掉两人之间的阻碍,彻底坦诚相见,肌肤相亲。
心贴着心,四肢交缠在一起。红色喜被上的鸳鸯在随波荡漾,两人终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赵紫琪被水建军的热吻迷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任由他做最亲密的事。
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这么美好。
水建军食髓知味,缠着媳妇到深夜,两人才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
春宵苦短日高起,第二天的清晨来的好像格外的讨人厌。
赵紫琪被阳光照在脸上,悠悠醒来,当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昨晚的记忆不停地在脑海里回放,不自觉的羞红了脸颊。
想要起身穿衣,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丈夫紧紧搂着,他的脸还埋在自己胸前。
只要她轻轻一动,对方也要醒来。一想到这儿就觉得不好意思。
只能用环抱着水建军脑袋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建军,该起床了。我们一会儿还要去爸妈那里。”
水建军无意识的摇摇头,然后才缓缓醒来,抬头看向媳妇:“不用着急,我们中午前过去就行。你陪我再睡会儿吧。”
“可是我饿了。”赵紫琪婚宴的时候就没有吃多少。
晚上因为紧张也没有多吃,经过人生中最大的洗礼,不止是累,还饿。
听到媳妇这样说,水建军立马起身,穿好衣服,交代道:“那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饭。”
“嗯。”
水建军去了厨房,煮了鸡蛋,做了肉饼和小米粥,简单却很有营养。
赵紫琪只是多躺了会儿,就起身了,把弄脏的床单换了下来。
把自己打理干净。看着镜中自己一夜间就变得妩媚的眼睛,感觉心里甜丝丝的。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黑色呢子裤,外罩一件大红色的呢子衣,系上腰带,显得人高挑又美艳。
两人一起吃了早饭,赵紫琪准备去刷碗的时候被水建军拦着了:“家里有我,不用你做这些。”
“昨天我也刷了,不能什么都让你一个人做。夫妻双方是平等的。”
水建军凑过来在媳妇的唇上亲了一口:“你是我媳妇,我乐意宠着。”
然后欢快的去干活儿了。
干完家务,水建军回卧室,打开他带锁的箱子,把自己值钱的东西都放到媳妇面前。
“紫琪,这些是我全部的家当,都交给你保管。”
赵紫琪看看桌子上的小箱子,笑的明媚:“这才新婚第二天,你就把财政大权交给我了?”
“当然。”
水建军把椅子拉的凑近媳妇的,坐下后,两手掐着媳妇的腰就把人搂在怀里。
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赵紫琪看:“这里面有我们这出宅子的房契,还有我这么多年攒的钱。剩下的就是一些首饰。”
当赵紫琪看到存折上的钱后,很是诧异:“你买房子就花了不少钱,这存折上怎么还有一万多块钱?”
“我之前在家的时候就存的有钱。我们兄弟几个每年一起捕鱼,都挣了不少,家里也不用我贴补。所以有钱很正常。”
赵紫琪把玩着那些首饰,好奇的问:“这些东西哪来的,都很值钱的。”
“爹娘给的,都是正经来路,不用担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看来你是隐形的有钱人啊。”
水建军摇头:“这些东西也就是看着好看,现在都是你的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赵紫琪把东西收好,然后搂着丈夫的脖子,认真的说:“我都是你的,这些东西自然还是你的。我们不分彼此。”
水建军看着媳妇娇俏的模样,就想亲上去。被她用手拦着:“我们还要买礼物给家里人,不能在家耽误时间了。”
“放心,我早就买好了。不用特意往百货大楼跑了。”
然后他拨开媳妇的手,亲了上去。白天和晚上的感觉不一样。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分开。赵紫琪笑着说:“幸好我没有化妆,要不然你不是要吃一嘴的雪花膏。”
“只要能亲到你,吃什么都无所谓。”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脸皮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