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小六也关心了一下妹妹:“这几天累不累?”
“挣钱哪有不累的。不过报酬高,可以接受的。”
“我就知道,这丫头打小就是个小财迷。”小七在一旁调侃。
钱琳瞪了小七一眼:“哪个人不喜欢钱呀?其他人那是没有机会。要长得够漂亮,运气足够好才行。”
其他几人听见这话,都默默地笑了。大家对小七和钱琳的关系都有了明显的感觉。
钱琳和冰月关系好,长得漂亮,确实是个好人选。最重要的还是小七喜欢。
很快就到了周末,水建设带着苏绾绾来了水家老宅。把他的那块黄翡也带来了。
听了四哥的要求,水冰月把这块黄翡放在切割机里,切了一块下来,看到里面也是黄色的,又接着切了同样宽度的另一块。
按照苏绾绾现在的圈口画了两条镯子。用机器取了镯条,精心打磨了一下。
得到了一对冰种的满黄翡翠镯子。是那种冰冰透透的感觉,纯正的金黄色。
水冰月把成品交给四哥。水建设拿去给正在和娘聊天的媳妇面前,让她看看。
苏绾绾看到小姑子精心处理过的镯子,比着之前看到的原石料子好看很多倍,就没有那么排斥了。
戴上看了下效果。苏绾绾的皮肤白,戴上去很好看。刘雪梅夸赞道:“这颜色不错,看着很贵气。”
水冰月清理完卫生,也过来了。就听到四哥说:“娘,你喜不喜欢这个颜色的,剩下的料子还能出大概六条镯子。”
“我不要,我现在的镯子也多着呢。这东西又放不坏,你可以以后再做打算。
这个颜色活泼,只适合年轻人戴。我每天都忙,也没什么机会戴。”
苏绾绾看到进来的水冰月,拉着她的手说:“真是辛苦你了,冰月。”
“不辛苦,四哥说了,这一年的炸鸡他包了。我不是做白工。”
水建设摇头失笑,炸鸡能值几个钱,连这料子都是冰月给的。
作为哥哥,被妹妹宠着的感觉,不要太好。
小六和小七忙着建筑公司的事儿,周末根本不在家。有四哥四嫂在,家里还算热闹点。
几人一起吃完午饭,水冰月把剩下的黄翡和那些边角料都给四哥带走。
水建设把边角料留下,认真的说:“大料我拿走就行了,这些边边角角的,我拿着也没有用。还是你拿着练手用吧。”
水冰月点头同意,留下边角,送四哥四嫂到胡同口,看他们骑车走远,才回了家。
刘雪梅是为了招待水建设夫妻才回家的,等女儿回来,她就又去卤味店帮忙去了。
水冰月回到她的工作室,把那两个黄翡镯心做成了十四个蛋面,装在透明袋子里。
那个她用灵力变成冰种的青绿色镯心也做成了蛋面,另外装起来。
黄翡的其他边角,水冰月直接做成珠子,串成了三条手串。正好爹娘和她各一条。
毕竟外圈的颜色比较深,爹娘戴着不会显得跳脱。
一口气买的五块边角呢,除去用掉的这块,剩下的四块。分别是紫色的,苹果绿的,白月光的,淡粉色的。
这些都被水冰月用灵力充盈到了冰种状态。这些都是取完手镯的板料。
紫色的那块,甚至能做出两条手镯。苹果绿的能出一条。白月光的出不了手镯,可以做成蛋面。
淡粉色的那个形状很不规则,水冰月准备拿它练手,做几个莲花吊坠。
毕竟这个颜色和莲花的颜色最相近,做出来肯定很好看。
水冰月用笔画出了设计图样,然后一点点雕刻,最后成品出来是一朵盛开的莲花,连其中的莲蓬都清晰可见。整个最长的地方有3cm,看着很是精致小巧。
有了样品,接下来的就好说了,用了复刻符做出来六个一模一样的。每一个都做了顶珠相配。
但是这样的颜色,好看是很好看,不好配绳子。水冰月买来的项链绳大多数都是黑色和红色的。
这些坠子就先收起来,等买到合适的项链绳再串起来。
依旧是老规矩,剩下的完全做不成任何东西的碎料,直接吸收灵气。
不知不觉,就到了做晚饭的时间。水冰月把三串黄翡手串留在外面,其他都收进了空间。
去厨房做晚饭,做到一半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水冰月去开门,看到的是赵紫琪,不过她看起来很着急,忙问了句:“三嫂这是怎么了?”
“我爸住院了,但是医院检查不出来问题,一直昏迷不醒。我想看你六哥在家吗?”
水冰月摇摇头:“六哥和七哥还没有回来。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看看。不过我要先把火关了,给爹娘留个字条。”
“好,我就在外面等你。”
水冰月关了火,写了字条,拿上自己的银针装进挎包里。和赵紫琪一起去了人民医院。
等水尚卿和刘雪梅回到家发现家里没有人,在堂屋的桌子上,看到了女儿留下的字条。
把晚饭做好后,两人简单吃了点,就也去了亲家所在的医院。
等小六和小七回来后,发现家里没有人,但是饭菜还是热乎的。
注意到爹娘留的纸条,两人在家里等着。万一打电话来需要什么东西,两人可以帮忙送去。
水冰月很快就到了赵爸爸的病房,赵妈妈和赵东都在,思齐也在,小家伙泪眼汪汪的,看着怪可怜的。
瞧见妈妈和小姑过来了,赶紧跑过来,抱住水冰月,哇哇哭了起来。
水冰月赶紧哄他:“思齐不怕啊,有姑姑在,你姥爷一定没事的。”
赵妈妈哑着嗓子跟水冰月打招呼:“你嫂子不懂事,怎么去把你找来了。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没事,我也懂中医,正好帮忙看看。阿姨不会觉得我不懂装懂吧?”
水冰月要提前说一下,毕竟这不是闹着玩。
“哎,医院里的医生都没有办法,你就试着看看,反正也不会更差了。”
水冰月得到同意,走到赵爸爸的床边,给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