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一愣,转头看向那个喊住他们的人。
“既然你们有钱,那就多交点吧!嘿嘿嘿!”
另一名黑衣蒙面人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们不讲信用!”
阎埠贵气愤的说了一声!
许大茂突然摆手制止了阎埠贵说话,然后迅速停好自行车。他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紧紧握在手中,刀尖同样指向对面的两人。
\"哪里来的两个小毛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有家伙,老子手里也有,大不了鱼死网破!老子就算是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不想死的赶紧给我滚!\"
许大茂手持短刀,缓缓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高大威猛的身影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势,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压力。
在他身后的阎埠贵瞬间觉得自己的安全感大大增强。
\"大茂,好样的!我就知道你是咱们院里最厉害的一个,不过要小心……\"
阎埠贵在后面正准备为许大茂加油助威,同时提醒他小心时,却突然看到许大茂\"当啷\"一声将刀扔到了地上。随后,许大茂高举着双手,慢慢地向后退去。
阎埠贵上前一步,想要看个究竟,却见后面那人突然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勾勾地瞄准了许大茂的额头......
在黯淡的月光下,这把驳壳枪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两位大哥,有话好商量啊!可别走火了,我马上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你们。\"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将高高举起的双手迅速收了回来,然后急忙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在鬼市面上卖掉的几十块钱,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接着,他又将全身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向对方表明自己已经一无所有。
此刻的许大茂与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截然不同,毕竟眼前正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人的头脑往往会格外清醒,显得异常冷静......
“把钱放地上!人靠墙站着!”
前面拿着短刀的黑衣人对着许大茂晃了晃明晃晃的匕首,凶神恶煞地说道。
许大茂闻言,身体猛地一颤,将钱放到地上后,立刻走到墙边,将身子紧紧贴在墙上,战战兢兢地站好,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你他么的还愣着干啥呢?掏钱!”
持刀黑衣人手持匕首,大步走到阎埠贵面前,刀子在其脸上比划着,语气凶狠。与此同时,身后拿着枪的黑衣人也将枪口调转过来,瞄准了阎埠贵的脑袋。
被黑洞洞的枪口瞄着,阎埠贵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吓得浑身直哆嗦。
“我拿!我这就拿钱,这位大哥别瞄着我,我害怕!可别走火了……”
阎埠贵哆哆嗦嗦地伸出颤抖的双手,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那是他在鬼市卖掉东西后得到的报酬。他的脸上满是不舍和心痛,但又不敢违抗黑衣人的命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汗钱被持刀黑衣人捡起塞进了对方的口袋里。
“检查一下他俩自从车后面的篓子!”
后面持枪黑衣人把枪口对着自行车的方向晃了晃!
“是!大哥!”
只见黑衣人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让许大茂和阎埠贵站远一点,然后提着灯笼走到许大茂的自行车旁,伸手将车篓子翻得乱七八糟。
“这些是什么玩意儿?”黑衣人皱着眉头,一边问一边继续翻找。
“哎,这位大哥,这里面是我准备带回家腌菜的坛子,大哥可以打开看看。”许大茂战战兢兢地回答。
黑衣人闻言,用刀轻轻敲了敲最后一个被纸包起来的瓷瓶,问道:“这里面装的什么?”
“大哥,这就是个普通的瓷瓶,没啥特别的。”许大茂小心翼翼地回答。
黑衣人不耐烦地说:“少废话!快打开给我看看!”
许大茂不敢违抗,赶紧上前打开了纸包,露出了一个黑中泛红的瓷瓶。
“就这么个破瓶子?”黑衣人的语气充满了失望。
许大茂赶忙解释:“大哥,这是我拿我大哥家的一个坛子,准备回家腌咸菜用,不是啥好东西,您要是不信,可以打碎了看看。”
黑衣人冷哼一声,转身继续翻找其他物品,拿出两个包裹放在地上,用手中的刀挑开了它们。
“这里面又都是些什么?”黑衣人瞪着许大茂,声音冰冷。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大哥,这可不是啥好东西,是从墓里死人身上扒拉下来的,您看那块石头,里面一道道的血丝,那是放在棺材里死人身上的玉石,有些旁门左道的人喜欢这个,主要是拿回去害人用,邪门的紧!”
黑衣人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骂骂咧咧地说:“真他么的晦气!出来一趟居然遇到这种东西!”
黑衣人转身又开始翻动阎埠贵的篓子。
不过阎埠贵篓子里就一个包袱和一些家里的杂物,那些杂物根本不值钱,黑衣人也就扫了一眼,就把包袱拿到地上用匕首挑开。
“靠,居然是铜钱!大哥,这玩意算是古董,应该能卖点钱!”
持刀黑衣人对着后面持枪的大哥说道。
“别磨叽!快点拿了赶紧走,等会来人了就不好了!”
持枪黑衣人催促说道。
“好好,我这就走!”
持刀黑衣人速度极快的将装有铜钱的包袱拿起来一抖,一把铜钱就落在了手里,也不管掉在地上的两三个铜钱,将手上那一把铜钱,装进口袋,直接收起刀,推着自行车掉头向着巷子外面走去。
“别他么的乱动!我这枪里的子弹可不长眼!”
剩下的持枪黑衣人拿枪指着阎埠贵与许大茂,身子则是缓缓后退,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十几秒过去,远处响起了自行车链条转动的声音。
“他么的!这一次可亏大了!”
待到两人走远,许大茂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狠狠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