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叫陈双抓的人,可能跟谢丽婷有重大关联。
当时在澳城的时候,宋鹏飞带着谢丽婷来见我。
宋鹏飞告诉过我,他认识谢丽婷的一个过程。
他是通过一个我们的客人,也是个川省人,认识上谢丽婷的。
当时那个川省客人说,自己在莞城玩过一个很不错的场子。
场子里有个经纪人,也是川省老乡。
后面这个客人就把这个经纪人的qq给了宋鹏飞。
就这样,宋鹏飞跟谢丽婷搭上了线,才有了后面的悲剧。
事后我一直在想小胖和谢丽婷的事。
特别是肖老板揭开了谢丽婷的面纱之后,说她们是个诈骗团伙之后。
我就一直在想,小胖到底是怎么一步步,堕入谢丽婷的温柔陷阱的?
这里面,一定有个勾引小胖入局的人。
想来想去,小胖之前说过的那个川省客人,嫌疑最大。
没有那个客人给小胖qq,就没有后面的悲剧。
于是,我就叫陈双,悄悄调查那个客人。
陈双先以治安巡查的由头,去了我们的桑拿门店,调取了过去的监控。
最后锁定了那个川省客人。
然后又跑了执法队,找到了这个客人的身份信息。
这人名叫刘琦。
前两年在莞城一个模椇厂工作。
后面那个厂子搬到了宝乡。
刘琦也就跟着过来了。
刘琦有手艺,工资不错。
每个星期都会搞一次桑拿,放松放松。
户口是在川省的,跟谢丽婷是一个市的人。
这么一看,这刘琦的嫌疑就更大了。
我叫陈双把人给我弄来问问。
陈双有衣服在身,好办。
他带了两个队员,在刘琦厂子门口等着。
到了下班之间,刘琦跟着大部队出厂门。
陈双带着两个队员,上去随机抓了几个人。
说要查一下暂住证。
刘琦就在被抓的人中。
陈双假模假样的查着那些人的证件,看完之后就叫人走。
最后剩下刘琦一个人。
他早早的就把证件拿了出来,双手递给陈双检查。
陈双直接把证件撕了:“带走。”
“诶你什么意思?
你怎么能撕我的证件呢。
你想干嘛?”
陈双把人抓上车,锁上门:“搞笑,谁撕你证件了,你有证据吗你就敢瞎说。”
身边的治安仔用棍子捅了捅刘琦:“闭上你的嘴,再敢胡说八道打死你。”
这种事常有发生。
刘琦作为一个在朋城混的资深打工人。
不可能没听过这种治安仔搞钱的方式。
他直接就认栽了,不敢再出声,省的再挨顿打。
陈双把人带到了收容所附近,刘琦吓得不行,开始哀求。
“几位大哥,有话好说。
我不想进收容所。
你们说个数,我给钱还不行吗?”
陈双等人没理他,直接把他丢进了收容所里面。
把人从车里提出来,准备移交给收容所工作人员的时候。
刘琦看收容所大门没关,撒腿就跑。
这一切都被监控拍了进去 。
然而刘琦不知道的是,这是故意为他设的局。
刘琦刚跑出收容所没多远。
一辆黑色面包车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车上下来两个蒙面男子,把刘琦抓上了车,带到了这海边养殖场。
这么兜一圈,陈双就洗干净了。
他是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抓了没暂住证的刘琦。
但是刘琦自己逃跑了。
后来跑到哪里去了,那陈双就不知道了,那根本不关陈双的事。
我推开仓库门一看。
里头坐着一个蒙着眼睛的男子,三十来岁的样子,嘴里塞着破布。
嘴里哼哼唧唧的叫着什么。
我努努下巴,陈双心领神会的点头,上前拔出了刘琦嘴里的布。
刘琦大口呼吸着:“你们,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陈双指了指眼睛上的布,见我点头,他又把蒙住眼睛的布取了下来。
我和陈双,还有李响,暴露在了刘琦眼前。
“你,你们,你们是谁,想干嘛?”
“阿哥,坐。”陈双搬来一张脏兮兮的旧凳子,用衣袖擦干净凳面,让我坐下。
我坐定翘着腿,盯着刘琦看:“你跟宋鹏飞是老乡,又是熟人,他次次都给你打折,你为什么还要害他?”
“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说啥。”刘琦目光闪烁,掩饰不住的紧张。
陈双上去就是一巴掌。
“别给我装傻。
这是凤鸣集团山哥,问什么答什么。
要是不老实......
呵呵,我的手段你们厂里不少人都知道,你肯定也不陌生。”
说罢,陈双撸起袖子,掏出指虎套在手上。
他左右看了看,转身来到一侧的破木窗前。
像模像样的站稳了马步。
然后学着电视上武术高手的样,左手简单运气,戴着指虎的右拳猛地出击。
一拳头把木窗的窗框给干烂了。
风土飞扬间,陈双拍拍身上的灰,傲然的站在刘琦面前。
“看见了?”
这逼给他装的。
刘琦皱着鼻子龇牙,一副惊慌害怕的样子。
“我,我就是个打工的,你们为什么要为难我啊。”
不打是不会招了,我懒得废话,朝陈双挥挥手指。
陈双紧抿着嘴,握住右手腕松松关节。
“阿达。”
发出一声怪叫,一拳干在了刘琦肋骨上。
指虎是钢制的,这一拳起码就是骨裂。
刘琦被打的弓着身子,咳嗽两声,额头青筋突起,身子左右晃动试图减轻腹部传来的痛苦。
“我草你妹,有种你干死我,草!”刘琦忍着痛,低声咒骂。
我冷笑两声,这才像点坏人的样子嘛,刚才还在装老实无辜打工者呢。
“阿达!阿达、阿达、阿达达达!”
陈双看这吊毛来劲了,就来了个连续输出,快速打了好几拳。
刘琦肋骨,腿骨,头骨等,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重击。
他摇晃一下脑袋,恢复了一点清醒,怒视着我:“你们费尽心思。
把我弄这来。
看样子,是没打算让我活着出去的。
给个痛快的吧。
什么都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