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次跟大美丽主要都喝醉了,我思维一混乱,微微一点复杂的脑电波干扰,大锤也就没法正常工作了,它也就模模糊糊的记住了个大概,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总是不自觉的冒出一个念头,不择手段。摇了摇头赶走这些奇怪的想法,如果想要这女人心甘情愿,至少要先救出她女儿吧。
大锤正在查阅资料开始分析女人的命脉特征,看她是哪种妖蛊血脉,只是,缺少足够的蛊虫菌落和命脉资料,暂时还无法做出论断。
方梅有些胆怯的看着有些像饿狼的少年,还好他的眼神很快又变成了往常的云淡风轻,女人有些心慌的转身回了卧室,她先是锁了房门,密封的房间让她觉得有些压抑,她开了些门缝,少年屋里的灯光通过门缝打在地板砖上,女人心里才稍微安定一些。他怎么开着房门睡觉呢?也不开空调?他不冷吗?想着想着女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方梅心中一惊,麻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床上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女人有些脸红,转而又一脸的担忧,她昨晚上做了噩梦,又哭又闹的,少年最后守在床边,给她倒了一杯酒,喝了酒她心里才稍微放松一些,最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方梅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把头发重新盘了一个妇人发髻,走到客厅里,发现少年正在客厅练倒立。“早餐做好了,赶紧洗漱一下吃饭吧。”
等吃完饭,女人看着少年已经收拾好背着背包准备出门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仔细听着少年的叮嘱。
“我今天要出去办事,估计晚上才能回来,这个电话给你,有事给我打电话,还有,一定不要跟任何人联系,就算要联系,你也要给我说一下,你今天的任务其实很简单,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想一遍,然后写下来,只要你认为有用的,还有仔细想一下,谁有可能知道你女儿在哪,或者对那个地方比较了解的人,也写下来告诉我。饿的话,我买的有些零食,你先填一下肚子,等晚上回来,我来帮你想办法。”
等小天到鲸大门口的时候,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路边一辆霍希车窗摇了下来,正是陆燕青,他双眼有些通红,似乎昨晚没有休息好,车子绕到侧门,开到了停车场,“资料都带了吧,今天是返社的最后一天,后天早上才开始开讲,等会办好手续,我安排人带你熟悉一下环境,有事打我电话就行了。”
接过小天递过来的资料,陆燕青带他走到旁边的办公楼,陆燕青背着手走在前面,他应该算是一个小领导吧,反正碰到的人都喊他陆主任。“小刘,帮小张涩友把手续办理一下。”
整个过程十几分钟就办完了,“小天,我就先走了,对了,你们那里是不是有个新出的酒,叫玉象酒,是不是新出的酒啊,我让老罗给我发一些过来,他总是推脱没有。”
“额,算是吧,才出的品牌,估计快上市了。”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老罗舍不得酒钱呢。”
“行,等会有人过来接你,让他带你熟悉一下环境,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了五六分钟,一个看着三十来岁的男人走进了办公室,跟办公室的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小天招了招手,“欢迎加入英华第一讲堂,我是第一讲堂的堂主,呵呵,是不是看我年纪有些大,其实我才二十多点,英华第一讲堂是个特殊的讲堂,慢慢你就习惯了,我叫公孙羽,他们都喜欢叫我叨哥。”
“额,我还以为你是讲堂的辅导员呢。”
“呵呵,走吧,你没带行李吗,那我就先带你去讲堂看一下吧,讲堂平时并没有什么事情,每周上午有五节的必修任务,还有五节的选修任务,每周刷够五个任务就行了,其他时间比较自由,只是每季度有考核,需要提交一篇论文就行了,对你们这些天才来说很容易的。这会讲堂里应该没人,大家有的昨天就到了,有的应该还在路上,明天晚上到讲堂报道就行了。”
讲堂这边并没有什么人,偶尔有些情侣在讲堂里上自修,路上叨哥详细的给小天讲解了一些注意事项,并把小天拉进了讲堂群里,小天听罗叔介绍过,这个讲堂里藏龙卧虎,每个人都身怀绝技,这个叨哥想来也是吧。
站在学社楼下面,叨哥给小天指了一下讲堂的位置,他不知道从哪里推了一辆小踏板,“走吧,我带你去宿舍,离这里有些远,我带着你吧。”
“额,不用,你在前面开,我跟着就行了。”
公孙羽不时的回头看着后面紧跟着的少年,不禁感慨道,自己刚上天学社那会不也这样吗,浑身洋溢着活力,总是对未来充满了激情,只是慢慢的变得有些懒惰了,四年时间,也不知道有几人能坚持到最后。
“这个就是你的宿舍,英华第一讲堂的住宿条件跟其他讲堂一样,这是四人间,其他三个人,有两个昨天已经到了,现在应该是上自修课去了,白天他们大都不在宿舍。你可以选择住在宿舍,当然也可以住在外边,这个没有要求的,只要不耽误进修就行。其他的一些东西,等开讲了慢慢给你说,我就不耽误你休息了,记得明天晚上去讲堂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公孙羽接通手里的电话,“好了,知道了, 我马上回去。”
宿舍重新变得安静下来,试了试铁床的结实程度,床铺下面设计的是微机桌,小天不禁有些担心,他小心翼翼上去试躺了一下,额,还行,只是床板有些响。
对面的微机上摆着一台液晶屏幕,显示屏旁边贴着一张古装海报,是龟兹爱情专家神乃麻美,很多宅男的梦中女神,小天的床铺正对着海报。
小天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一下门口的床铺,那两个人为什么不住在这里呢,反而把里面的位置空着,宁愿当门神,莫非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而且更奇怪的是门后的床铺用床幔围挡着,搞的神神秘秘的,正对门口的床上的被子是卷着的,书桌上倒是干干净净的,墙上挂着几只毛笔,一个人的字写的好不好,从他用到毛笔上倒是能看出一些,毕竟新手一般没人尝试用纯羊毫。
小天锁上宿舍门下了楼,趁着还有时间,把之前没办的事抓紧时间办一下,按照之前的计划,小天元宵节前就应该赶到的,要先去拜访一下陈明德陈叔,他是陈家寨的,是小天爷爷的学徒,之前太爷他们吃的进口药就是让他代买的。现在有了厂区医院之后,有一些特殊的西药还是让他找关系买的。
陈明德是雁大的,毕业之后在雁鲸的出版社找了一份编辑的工作,他有渠道搞到这些药,是因为他娶了一个好老婆,雁鲸本地人,学医的,在雁鲸第一人民医院上班。
这些年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们没怎么回黄淮,所以这次来雁鲸太爷和爷爷他们嘱托小天,要当面感谢一下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先打电话问了一下陈叔,他过完年早就开始上班了,这会还在单位,要中午回去,确定好地址,看时间还早,小天就准备走路过去。
雁鲸是一座快节奏的城市,路上的人行色匆匆,很少有闲逛的,而且这里的交通有些拥堵,这座城市不太适合步行,至少这个季节不适合,风刮的有些干冷,携带着灰尘洋洋洒洒的,给这座城市镀上了一层黄色,每个路口都能看到洒水车,只是有些无济于事,等到了地方,小天整个人都变成了小黄人。
“哎呀,来就来吧,怎么还这么客气,带这么多东西干嘛,你这小子,来快进来。”
“本来早就该来的,路上有事给耽搁了。”
“你爸打电话都给我说过了,你小子可以啊,哎,上次回去你还光屁股满街跑呢,现在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过来的啊,这身上给个泥猴似的,好了别擦了,去洗个澡吧,雁鲸就这点不好,风沙太大,尤其是这两年。”
“听说北边已经开始植树造林固风沙了吗?怎么一点效果没有啊。”
“是啊,十年植树,百年造林,砍树容易种树难啊,想要建造一片森林,哪有那么快见成效的,你先洗澡,我去超市买些菜去,中午我们喝两杯。”
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摔打一番,搞的卫生间里到处都是灰尘,这是一套老式居民楼的布局,卫生间里并没有做干湿分离,这应该是雁鲸开发最早的一批楼盘了,现在这个位置四五万一平方,还是有价无房。
“小天,开下门,我上个厕所。”陈明德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这人年纪大了就这点不好,无论去干嘛,总得先上趟厕所,估计跟自己的职业有关系,天天坐在座位上写东西,日久天长积攒下了这个毛病。“我靠,小天,你这肌肉练习的可以啊,你洗你的澡啊,都大老爷们的,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啊,哈哈。”
陈明德沥沥拉拉的上完厕所,冲了一下马桶,门也不关就匆匆忙忙的去超市了,今天报社并不忙,他提前下班了,这两年互联网流行起来了,出版社发行的报刊销量大减,这段时间领导们正商量着改革呢,所以过完年之后大伙的工作都很轻松,再则也没有什么热点新闻,他也乐得清闲。
临近中午,街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小区外的公交站台,跟早上的情况又有些不同,公交车停在站台,大多数都是下车的,然后人群四散开来。一个中年女子,穿着一套职业装,打着哈欠从车上挤了下来,这一过完年,年前回家过年的病号,又一蜂窝的挤了回来,这两天医院里忙的连轴转,徐玉兰连上了两个大班,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安排好工作之后就回来休息一下。
唉,这公交车能少挤一次就少挤一次吧,徐玉兰的单位离家并不远,平常都是骑自行车去上班的,今天实在太累了,就挤公交车回来的,虽然已经四十露头了,但徐玉兰平常很注重保养,也算是风韵犹存吧,在车上那两个长相斯文的男子,拼命的往她跟前凑,哼,这些带眼睛的斯文人,都是些衣冠禽兽,跟老陈一个德行。
徐玉兰早就想买一个小轿车的,只是她的工作太忙,报名了驾照一直没有时间练,单位里有几个人花钱办了个驾照,徐玉兰也办一个,可她对自己的车技没有信心,一直不敢开车上路。
在雁鲸这样的大城市里生活,每年光是生活费就要花费巨额资金,这使得她不得不打消购买汽车的念头。毕竟,即使买了车,停车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渐渐地,她受到了老陈的影响,每当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时,便会试图寻找各种借口来说服自己。如今,雁鲸的房价居高不下,她也不清楚老房子那边何时才能拆迁。她渴望尽早搬进新居,因为这个老旧小区如今处处都是问题,居住体验实在糟糕透顶,让人感到无比憋屈。
哒哒哒,老小区就这点不好,没有电梯,徐玉兰爬上了五楼,这个老陈真是的,虽然我们是顶楼,但总是不关门,还是在他的农村老家养成的习惯,这城里跟村里不一样,容易遭贼的。
咦,有水声,老陈在洗白白?这老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像年轻小伙子一样,对那事那么上心,还美曰其名的说保持年轻心态,人,要服老的。
徐玉兰心急如焚地冲进卫生间,像一只被追逐的兔子般迅速蹲下身子,坐在马桶上。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仿佛释放出了积攒已久的压力,感到无比舒适。这一路上,她一直憋着尿意,尤其是在路上遇到的那两个行为怪异的男人,他们不停地在她身边蹭来蹭去,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就在这时,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宁静。\"啊啊,你谁啊!\" 徐玉兰惊慌失措地提起裤子,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卫生间。她的心跳急速加快,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困惑。而在卫生间里,只剩下了满头泡沫、正在冲洗头发的小天,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