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有罪,现在最起码我还活着,我只是一个替罪羊,难道你们不比我清楚吗,呵呵,还是你们想让我把这些罪名都承担下来,这样你们就可以结案了,就可以对公众有个交代了?那还等什么呢,你们把东西写好,我签字就好了,我也想快点结案,只要我的家人安全,我愿意配合你们。”蔡坤反倒是看开了,警察想从自己这里找突破口,看来案情进展的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毫无进展。
“只要你说出实情,把那些恶人绳之以法,你的家人自然也就安全了,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保证?你拿什么保证,警官同志,不是我小看你,”蔡坤扫视了一周,“我的命没有几天了,说不定这就是我的葬身之地,就算我说了,你们敢抓吗?我说的东西有人相信吗?这件案子急不得的,别浪费精力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妨联系一下那个殴痒客,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他既然能找到我,爆料这么多线索,说不定他手里还有其它的证据呢?该把我送回去了吧,我感觉头晕了,我要休息,我是病号,我困了。”
看蔡坤不愿意再配合,王副队长摆了摆手,安排人把他带到留滞室,看来要从别的地方找突破口了,如果明天蔡坤还没有提供新的线索,也只能把他暂时关押到看守所了,“王队,要我说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给吴川做肾脏穿刺,然后和赵大武的子女做命脉比对,这样一来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哼,是你做,还是我做,吴家会让你这么干吗?再说吴川大病初愈,任何手术都有几率发生感染,这个责任谁承担,别想那么多了,小吴,那个什么殴痒客有没有发新的帖子啊。”
“不用问,肯定没有,王队,我感觉他现在正在等我们出招,看我们或者是看那些人怎么行动,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手里肯定有其他的证据,你看他的帖子里有医院具体时间的接诊记录,还有转诊时间,而且还有香山医院接诊这个叫蔡大勇的时间,就连吴川几点进的手术室,谁给他做的手术,这都有,就仿佛他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发生一样,他既然有协和医院和鲸坛医院的监控截图,那香山医院的会没有吗?你说这个殴痒客是不是他们内部的人,因为分赃不均所以才会爆料,而且你没有发现吗?他如果没有一次性的把证据放出来,就是等那些人先动起来,暴露出来更多的破绽,就像一个剑客一样,虽然有些虚张声势,但你不得不出招,可你出招了就会有破绽,反而会败的更快。”
“嗯,有道理,你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
“哎呀,王队,你什么意思啊,你要展开你的想象,唉,给你说了也不懂,这是代沟,你跟不上时代了。”林宛白看了一眼警局门口,人群已经散去了,“王队,走吧,去吃点饭吧,对面火锅,我请客。”
回到办公室,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女人又看到了那一抹白色,是那只猫,听到队友叫自己,林宛白也匆匆忙忙的下楼了。
“胖子,你这请客吃饭没有诚意啊,怎么连钱都不带够呢。”
“谁知道会吃这么多啊,你等会我打个电话,要不天哥你先帮我垫上。”
“额,胖子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今天是带你来食疗呢,你让我掏钱合适吗?”
“天哥,你确定靠吃饭能治好我的毛病吗?我怎么感觉没什么效果啊。”
“靠一顿饭就能治好,你想的太多了吧,再说我还没给你开药呢,当然没有效果了,给,先把这个吃了,明天看看有没有一点效果。”
陈光祖看着天哥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刺鼻的味道,“天哥,这啥东西啊,不会是你在身上搓的泥丸吧。”
“哪里那么多废话啊,吃就完了,猫屎咖啡喝过吗?这东西就是闻着怪,吃着香,这是特意为你配置的。”
陈光祖有些怀疑这个药丸的来历,越看越眼熟,想了一下还是一口吞了,看着前台的服务员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在考虑要不要吃点东西压压呢,正好瞅见门口进来一群人,其中一个女人脸蛋白净,身材高挑,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陈光祖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小姨,你也来吃饭啊。”
“咦,小胖墩,今天晚上没进修啊,你不会也是在外面闹事吧,我给你说,你别乱管闲事,好好读你的书,听见没。”
“疼疼疼,松手啊,小姨,我涩友看着呢。”
林宛白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个人,一个女孩戴着口罩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另外一个男生,个子高高的,只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而且鼻子抽动,像是在闻着什么味道。
陈光祖挣脱小姨的魔爪,发现天哥看小姨的眼神有些奇怪,赶紧咳嗽了两声,提醒小鱼可在场呢,然后就往门口窜去了,“小姨,我吃饭忘记带钱包了,你先帮我结了吧。”
见天哥站在那没动,赶紧去拉他低声说道,“天哥,你什么情况,那是我小姨,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小鱼可在旁边呢。”
直到走出火锅店,小天还是感觉胖子的小姨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只是忘记在哪里闻到过,好像是一种特殊的香气,他绝对闻到过,错不了的,只是味道有些淡,加上火锅店里的味道有些重,遮掩住了,到底是在哪里闻过呢?看两人一脸怀疑的看着我,小鱼明显有些不高兴,“哦,刚才鼻子有些不通气,出来好多了。”
胖子一脸我信你才怪,他奇怪的看了一眼两人,天哥这是什么操作?莫非是欲擒故纵?测试小鱼儿在不在乎他?
“胖子,你这车该换了,不够拉风,至少整个跑车啊!”
“有的开就不错了,我这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你以为我是那些纨绔子弟啊,还跑车,不过你也别小看我这车,看到车牌号没有,去一些地方,都没人敢拦我,嘿嘿。”
“噢,这个车牌号有什么讲究吗?”
“我给你说,这个车牌号…”
“陈光祖,你能不能边开边说,还有二十分钟,宿舍就锁门了。”舟小鱼不知道怎么了,说话的语气有些重。
“啊,这么晚了啊,这肯定赶不回去了啊!”陈胖子有些为难的说道。
女孩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有些生气的盯着小天二人,好像是他们故意拖延时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样。
这个陈胖子也不知道在哪学习的套路,好心办坏事,我好像在他的床头见过一本泡妞秘籍,他应该以为男生追女生,就应该制造意外,最后留宿社外,这对于有些感情基础的情侣还是有效果的,关键是我跟小鱼还没有那么熟啊,“胖子,下车我来开。”
“你会开吗?”
“肯定比你早到宿舍。”
这是一辆老款霍希,虽然外表破旧了一些,保养的还算不错,刚才上网查了一下,贴吧有个帖子专门讲述的就是雁鲸的牌照,这辆车应该是中泽科学院的,能配上这款车的,怎么也要是一个分管领导,应该是胖子的家里人吧,开这辆车对我来说是游刃有余了,“坐好。”
已经这个点了,雁鲸的街道上还是那么多的车,同样的路段,换一个人来开用的时间就不一样,陈光祖有些后悔了,尤其是他坐在副驾驶上,总感觉车要撞上了,而小天一打方向就躲开了,他对雁鲸的街道很熟悉,只是刚才吃的太饱了,这会陈胖子有些反胃。
后座的舟小鱼也紧张的抓着拉手,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子停在了学社东门口,这里离女生宿舍并没有多远,舟小鱼推开车门就下去了,晚风吹起女孩的刘海,露出有些疤痕的额头,小鱼儿赶紧抚着额头,回头看了一眼,见两人跟在身后,就匆忙跑回宿舍了。
有些人见三百次也没用,而有些人见三次就足够了,认识时间的长短,并不能够衡量一段感情的深浅,或许两个人只是简单的知道彼此的名字,吃过一顿饭,说过几句话,而那个人的影子在心里,慢慢的与所念相重合,原来这个人就是要等的人。
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还像是陌生人,而有些人认识一天,就变得无比重要。人生太长,路漫漫,聚散由不得你我,而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说的就是这样。
转身天涯陌路,苦苦寻觅,不如珍惜当下,“爱的再多都没用,多爱也没用,只有相爱才有用,没有不合适,只有不够爱的人。”
“精辟啊,天哥,果然如此,我曾经喜欢过那么多女孩,可又有什么用呢,嗯,明天我就问小胖妹要联系方式,专情一些,只有亲自上场,才有资格说爱啊。走吧,天哥,早些回宿舍。”陈光祖摇头晃脑的感慨一番。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对了,车钥匙给我一下,我出去办点事。”
“额,你有驾照吗?天哥。”其实陈胖子想问问他去干嘛,不是,刚才还说那么深情的话,这么晚出去,很有可能是去找别的女人,这合适吗?
“当然有了,别那么多废话了。”拿过钥匙,我就往方梅那边赶去,驾照是红姐帮我办的,当然是真的,还是最高级别的3a的,当然上面的年龄写大了一些,不然年数不够是不让考核的。
还没开门,我就听到了方梅的哼唧声,通过手环我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练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劳逸结合,哪有这么练的。”方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是这会她觉得腰疼的厉害,有些担心的问道,“我的腰没事吧,我感觉疼得厉害。”
“现在知道怕了?”
看少年责怪的眼神,方梅也不敢吭声了,忽然一阵腾云驾雾的感觉,女人连忙搂着少年的脖子,见小天抱着她往卧室走去,两片红云爬上了她的脸颊,女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等感觉身子一沉,躺到了床上,预料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女人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少年拿着葫芦正在倒酒,女人挣扎着要坐起来,小天连忙伸手扶着她,女人将酒塞里的酒喝了个干干净净,身子如同泡在了温泉里,手臂一软,女人重新躺在床上,紧接着身子又一轻,少年将方梅翻了过来。
方梅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刚才喝下去的酒,如同一条火龙在她身体里肆虐,身体里的那种酸胀感,随着热力而烟消云散,她感觉身子仿佛要燃烧起来,忽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她的腰部衣服下摆伸了进来,方梅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少年的手仿佛带着热气,他的手指轻轻的推着方梅的背部,然后用手掌按压她的肌肉,再用手指揉捏她的筋骨,最后用手掌压平她的肌肤。这几种手法少年运用的极其熟练,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让人感到无比舒适。方梅紧紧的咬着被单,不敢吱声,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叫出声来。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享受着少年的按摩。然而,她的内心却十分紧张和羞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方梅感觉自己的后背如同着火了一样,热得发烫。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却发现越来越难以做到,此刻她如同在火炉当中。
突然,方梅感到一丝凉意从少年的手心传来,这丝凉意让她原本燥热的身体瞬间变得清爽起来。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那股熟悉的温热再次袭来,冷热交替的变化令方梅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随着身体的扭动,方梅开始尝试着活动自己的腰肢。长时间的僵硬使得她的腰部肌肉有些酸痛,但经过短暂的适应后,那种不适感逐渐减轻。然而,当她试图进一步伸展身体时,一股酸麻感从脊椎迅速蔓延至脚尖,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女人的脚尖紧紧绷紧,脚心如同被抽筋般痉挛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痛感在全身泛滥开来。这种感觉既像是痛苦,又似乎带着一丝愉悦。方梅紧紧咬住嘴唇,试图压抑住那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喘声,但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掩饰内心的感受。
此刻,她的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知体验的恐惧,也有对新奇刺激的期待。
女人满脸羞红,娇艳欲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娇嗔地瞪着少年一眼,然后迅速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自己羞涩的表情和滚烫的脸颊。如果不是少年紧紧按住她纤细的腰肢,恐怕她早已翻滚到床下。
忽然,女人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她的眼睛微微闭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仿佛在倾诉着内心深处的矛盾与挣扎。
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战斗。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手指关节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身体也渐渐放松,原本紧绷的肌肉开始松弛,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床上。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灵魂游走进了另一处空间。
就在这时,一股温暖的气息从她的体内涌起,如同春风拂面,让她感到无比舒适。这股气息迅速传遍她的全身,令她的毛孔张开,贪婪地吸收着这股温暖的能量。
方梅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舒适,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白日里的疲惫和压力似乎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在这种舒适的状态下,她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沉睡之中。